因此已经有无数异兽纷纷跪在了地上,表示臣服,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十年前要将其秦朗杀的罪魁祸首:凤主!
他心中极为羡慕的望着远方那一道通天的光束,一时间激动到难以附加。
可是就在他心里盘算着如何跟这位天道强者借机询问晋级天道修为的方法时,大殿之中一道急促的声音突然传进了他的耳朵。
“主人不好啦,主人!我们的人在无人区给杀了!”
慌忙的喊叫声让原本安静的大厅瞬间变得嘈杂起来,而伴随着这一道声音的出现,下一刻众人立马又开始议论纷纷。
凤主看向那大殿下方的手下,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你倒是说是谁杀了呀。”
那名手下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稍微平缓了一些这才说道:“就是那只白色的异兽,极道巅峰的那个。”
听到这句话,凤主也是一愣,白色异兽?
还是极道巅峰,这让凤主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白藏这个名字。
遥想十年前自己追杀无果,如今竟然就身处在无人区,顿时让他有点火冒三丈。
新仇旧账,瞬间就冲昏了他的头脑,当下就是要派人去杀了他这个畜生
。
只是当他带着大队人马准备攻向白藏时,却发现白藏已经不知去向。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却是看到不远处有一名极为漂亮的女子正在河边轻轻的侧坐。
这个女人不管是从身材也好,还是相貌也好,比起自己的兽娘,实在是惊艳太多太多。
一时间凤主的内心已是掀起了一丝波澜。
他想让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女人,甚至可以说占为己有。
他的贼心自然是被众人看在了眼里,尤其是那个坐在河边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只是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在她看来,这只异兽简直就是一个弱鸡,根本不值一提,因此直接选择了无视。
女子继续晒着日光浴,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晒的日光浴,因为自从秦朗进入修炼之后,她便开始学会了怎么善待自己。
此人正是柳如烟无疑。
可柳如烟不想去招惹是非,却不代表凤主不想。
他先是直接命令手下赶紧把柳如烟给关押住,今天晚上想要临幸一番,只是当他的那群属下还没有靠近,便是突然一声惨叫随后毫无征兆的一命呜呼。
这种诡异的一幕看的
众人都是胆战心惊,让得那些蠢蠢欲动的异兽们,各自都退后了好几步,显然是被吓的不轻。
而凤主偏偏又不信这个邪,于是亲自上阵,准备好好对着柳如烟盛情款待一番,只是还没有等到他说出一句话,脸上就是被一只玉手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看似轻飘飘,却实则力大无穷,直接让他从西边飞到了南边,以至于被冲断了好几颗大树方才缓缓停了下来。
凤主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狼狈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愤怒的看向柳如烟怒吼道:“你他妈的臭娘们儿敢打我,你信不信今天老子要你死。”
面对凤主的警告,柳如烟根本就没在怕的,她依旧露出一副轻蔑的神态,仅仅是撇了撇嘴便是将头转了过去,不再搭理这个废物。
见到自己如此被轻视,一向养尊处优的凤主,哪能受得了这种待遇,当下就是火冒三丈。
体内的元气瞬间爆发,就是想要和柳如烟争个你死我活。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刚刚自己施展的功法,即将逼近的瞬间,柳如烟仅仅是一个目光随后手指隔空对着它轻轻一点,那声势浩大
的攻势便是瞬间支离破碎土崩瓦解。
所有的元气顷刻间化成了一滩虚无,就连后者丹田中的元气都被彻底封死。
直到这时,凤主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一个大人物。
一个能让极道巅峰的人,瞬间失去战斗能力的人物,最少修为都已经是天道修为!
这属实把奉凤主给吓得不轻,连忙跪在了地上深深哀求着说道:“大人!小的永远不识泰山,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狗眼看人低,我不应该对你有色心,你就放过我一条小命吧。”
但是面对这种毫无意义的求饶,柳如烟却并没有提起任何兴趣,以及怜悯之心,在她看来,这种色胚死了就是对这个世界的一种清净。
因此她只是随手挥动了一下,便是在从林中卷起了一大阵狂风,而这阵狂风所过之处极道以下所有异兽皆是暴毙而亡。
这种恐怖的手法属实,吓蒙了凤主。
柳如烟轻声说:“既然来都来了,又何必走呢,不如一辈子留在这里吧。”
说完,她的眉心突然亮起一道微微的光点,而这道光点又是以一种难以察觉的速度直接冲进了凤主的脑海之中。
下一刻,凤主的眼
神就是变得呆滞了起来,随后他的灵魂便是开始燃烧。
无尽的痛苦中,他只能疯狂的惨叫。
最后,在不甘与凄惨中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而做完这一切的柳如烟,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将会给未来的山海湖带来多大的影响。
其实在她看来,这些都对她无所谓,只要保持自己的身心愉悦比什么都重要,她现在要等的就是秦朗,快点突破极道巅峰来到自己的身边。
“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吧。”
柳如烟望向雪山之巅的那座最高峰,低着头喃喃说道。
而随着她这个想法的落下,那雪山之巅上那个光柱也是已经消失。
一股恐怖的气息流露的同时,下一秒一道消瘦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柳如烟的面前。
“一晃百年而过,再度相遇,若只如初见。”
秦朗笑眯眯的走到了柳如烟的身前,看着她那绝美的笑脸,嘴角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后者也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对于秦朗,柳如烟从始至终都是保持着一种言听计从的姿态。
如今相遇,犹如三百年前第一次见见面,曾经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而如今则是不思量自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