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留给秦朗三人指引的信息后,便消失不见。
尽管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前者会给他们做出这种举动,但遵循着内心的引导他们还是选择了前往西北方向。
而在无人区一路向西北出发,原本不太平的无人区竟然在这一次没有遇到一只异兽。
大家感到奇怪的同时,不知不觉也临近了目的地。
只是横穿了整个无人区,来到最西北的地域时,眼前已经是变得一片雪白。
西北地域不像其他地区一样都是四季如春,似乎是被下了某种禁制以至于在这里一片雪白。
大雪纷飞犹如鹅毛一般从天幕落下,而在那视野的尽头。
白雪皑皑中,一座孤山耸立在远方。
“那里应该就是巨龙所说的目的地了吧。”
秦朗眉头紧皱,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他们才来到这里。
而如今目标就在眼前,一时间竟然产生了短暂的犹豫。
他们不知道在那山上到底存在着什么,但既然是巨龙指引,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宋月心细,很快就看出了秦朗的犹豫不决。
“既然那条龙知道我扛不住天劫还要帮我渡劫,那么起码证明对我们并无恶意。他要我
们来或许有他的用意,不论如何我们都要进去看看不是吗?”
宋月劝说了一句,白藏也是笃定的点了点头。
“到都到了,哪里还有回头路,总要去闯闯要不然也太遗憾了。”
自从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生死关头,白藏也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
做人在世,如果是怂着活着没有丝毫意义。
比起赖皮一样活着,倒不如去做好每一件事不让自己后悔。
看着两名同伴坚定的目光,秦朗也是咬了咬牙。
在确定了内心的想法后,便是招呼一声向着雪山走去。
三人腾空而起,在漫天的雪花中横穿了整个雪原,最后在山顶上缓缓落下。
而随着他们降落后不久,却是诧异的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巨大的阵法中。
这个阵法极为庞大,甚至已经笼罩了整个山顶。
秦朗之所以能发现,就是因为在那雪地当中有一股隐藏极深的元气波动,它覆盖在雪地当中,只要冰雪不曾消融,那么它就不会消失。
想要抹去就必须把这些雪全部融化掉,可是你现在的处境来看,这基本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而这个阵法的主要功效,秦朗在仔细观察过后,才发
现这是一个灭杀大阵!
一旦触发就会引来极为庞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的源泉,则是这些年日积月累所蕴含的全部能量。
而秦朗能感觉到这股力量之庞大,少说也足足囤积了几十年。
一旦爆发,完全不是他们三个人能抵挡的住的。
可如果自己不走,那只能活活被熬死。
可要是自己走了,那么阵法就会触发被轰死。
在这种两难的情况下,秦朗只能硬着头皮让宋月和白藏停下脚步,自己则是开始寻找这百年大阵的阵眼。
因为只有找到阵眼,才能将自从以及化解,如若不能,要么就是他们三个死,要么就是自己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牺牲自己,总比同时死三个人要来的划算。
因此,尽管白藏和宋月都极力反对秦朗的所作所为,但是后者也是心意已决。
留下了身上贵重的物品后,便是孤身一人踏进了那座大阵的中心点。
而在那中心点当中,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在缓缓凝聚和旋转。
很显然,这就是整个阵法的力量所在,可是要如何破解,却把秦朗给难到了?
虽然他作为阵法大师,对于阵法的理解颇为高深,但这个阵法
已经超出了他能力的范畴。
因为这个阵法根本就不属于他接触的现代阵法。而是已经到达了远古时期的远古大阵。
远古大阵布置起来本就颇为复杂,想要破解那就是更加难上加难。
面对这种情况,秦朗简直就是束手无策。
他还是第一次在阵法方面一筹莫展。
可眼下若是不破解就是关乎到三个人的性命,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尝试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此在短暂的思考过后,一咬牙也是决定赌上一把。
他先是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张专门刻画阵法的毛笔。随后又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鲜血来当破解阵法的墨汁。
因为鲜血当中含有巨额的元气,所以对于大阵来说是两种相互排斥的存在,利用这点来破阵是再好不过的了。
当然这点也有个坏处,那就是只要自己一个不留神导致出现了什么失误,那么其所有的努力都将会前功尽弃。
甚至有可能还会产生负面效果。
可现在秦朗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要么生要么死,这就是摆在他面前的路,他现在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轻信巨龙的那句话。
如果没有听信巨龙的那句
话,会不会现在他们过得应该很安逸,哪怕找不到天地的本源之气,起码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受到生命威胁。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秦朗已经开始准备来破阵了。
在整理了一遍这些年来对阵法所有的理解和知识后,硬着头皮便是将毛笔的笔尖轻轻点在了远古大阵的一条阵文上。
而伴随这一笔的落下,秦朗的鲜血也是从红色瞬间变成了一股如墨一般的黑色。
紧接着那阵法突然就停止了所有的运转,就连元气都在那一刻彻底凝固。
秦朗以为是自己触发到了什么机关,立马就将手中的毛笔给收了回来,生怕一个不小心适得其反。
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事,因此他又准备在另外一个方面着手破阵。
那就是从最外边的纹路开始破,若是这样,哪怕出现了什么意外,所产生的危险也相对来说是最小的。如果反应快点,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秦朗还是低估了这远古大阵的复杂程度。
虽说最外面的纹路没有最里面的复杂,但是数量却是极大,因此处理起来比最里面的还要麻烦。
秦朗的心思有些乱了,甚至可以说他感到了一种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