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位长老看着受伤长老神色萎糜的样子,脸上带着怒火。
“秦朗那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就是仗着有几个阵法带来的实力,竟然敢用如此的方式来对待我们天云门,等咱们返回到了宗派之后,一定要告诉掌门,要将秦朗好好的教训一顿。”
刚刚其他的长老在面对着秦朗时,也是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但是这位长老的话音落下,其他的长老也都在一旁大声的附和着。
“对,一定要把那家伙教训一顿,好让秦朗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北一边为那位长老疗伤,一边听着他们的话。
眼看着他们这些家伙说的越来越不像样,天北打断了他们。
“你们一个个的都闭嘴吧,难道经过今天这件事情,你们还看不出来,秦朗是一个实力颇为强悍的人吗?”
“看出来了又怎么样?难道秦朗还敢继续对我们动手吗?”
另一位长老再次的呛声。
“他刚刚之所以能够发挥出那么强大的实力,也不过是因为那一个阵法,等到他脱离了阵法之后,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不能够发挥出强横的实力。”
如果这个
家伙稍稍力有不怠的话,我就会让他明白得罪了我们天宇们究竟该吃到怎样的苦头。
从长老的眼神中泛起了阵阵的冷光,其他的长老们也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对他们而言,天云门原本就是宗派之中十大修炼之地之一,平日,不管他们走到哪里所面临的都是旁人的追捧,还从没有如同今天这般犹如丧家之犬,哀求着从秦朗所在的地方离开。
天北看着大家的样子无奈摇头。
他也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劝说的余地,只能期待着这些长老理智一点,哪怕是作死的话,也给自己留下几分的后路,否则的话,他们必然是要死在秦朗的手中。
虽然他现在和秦朗相处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是天北总觉得自己对秦朗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
他能够猜测到,秦朗只怕相比他们天云门的掌门来说,也是不差分毫的。
“天北长老,你不会真的打算听从秦朗的吩咐,找寻到了天青鼎之后,就把关于天青鼎的消息对秦朗泄露出去吧?”
长老发泄了一番情绪之后,又开始把主意打在了天北的身上。
天北听到了他的问题,眼
神中泛起了丝丝的冷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天云门作为修炼界之中的大型门派之一,在宗派之内,彼此间的关系也是极为复杂,各自都有各自的利益代表。
他们当初从宗派里面离开寻找天青鼎,一方面是因为天北的坚持,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期待着能够将天青鼎拿到自己的手里。
到那时候,他们便可以凭借着天青鼎带来的实力加成一跃成为天云门之中实力为强悍的存在,为他们的幕后势力谋取更大的利益。
现在天北答应了秦朗要把关于天青鼎的消息透露给他,那么很有可能天北并会真的如秦朗所愿般,落入到他自己的手里。
对于那些和天北并不属于同一阵营的长老们而言,这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的结局。
天北听到这些长老竟然把主意也开始打在了天青鼎的身上,他的眉头紧皱,看着这些长老的眼神中满是警告的含义。
“我劝你们好好的想一想,秦朗绝对不是咱们平常对付的那些人,他的背后究竟蕴藏着多大的权势地位,咱们谁都说不清楚!”
“你如果害怕的话,可以在面对着秦朗时选择退让,但是不
要在这里动摇我们的军心。”刚刚那位对天北颇为不满的长老,又一次的开口说道。
其他的长老们本就因为天北答应了秦朗的事情对天北颇有微词,现在听到这位长老的话,也都纷纷的点头应声。
“就是我们天云门可是最为骄傲的门派,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些事情选择后退,大家不可能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合作,既然你现在都已经和秦朗之间达成了共识,那干脆就有你自己带着你手下的人去寻找天青鼎吧,咱们彼此间分开行动。”
“就是,我们干脆分开行动的画面,等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天青鼎的消息,万一你直接一张口就给了秦朗那个混蛋……”
……
天北的眼神在他们的身上一一的审视过去,对他而言,他还没想到这些家伙们竟然会在此时狠狠的捅了他一刀。
虽然他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他们在宗派之中是存在着利益之争的,但是因为天青鼎的事太紧急,他们已经临时的组成了小分队。
天北一直觉得他们能够这么顺利的走下去,没曾想在今天因为秦朗的原因,让这些家伙们抓住了把柄,借此机会对他不断
地进行施压。
“你们真的打算要跟我分开吗?”天北最后再问一次。
“那当然了!”
长老们纷纷的回应道。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将天青鼎拿到自己的手里,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将天青鼎的消息透露给其他的家伙……”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分开走吧!”天北叹息了一声,示意这些长老可以从他的面前离开了。
这些人打定的主意要跟秦朗作对下去,他虽然对他们的这一些选择感受到惋惜和担忧,但是也不可能因为他们的缘故继续的和秦朗进行对抗。
刚刚在别墅里面,这些长老站在了他的身后,因此并没有感受到秦朗实力的正面冲击,但是他却对此有着极为深刻的感受。
一旦秦朗将他的实力全部放开,他甚至怀疑他们天云门之中的所有人,连同着他们一起,对秦朗发动攻击都无济于事。
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些长老们竟然还要把主意打在秦朗的身上,在天北看来,这些家伙是觉得自己死得太慢了。
长老们得到了天北的同意之后,不肯在他的面前多耽误一秒钟的时间,哼了一声,便从天北的面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