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轩辕家的别墅之中。
轩辕仲华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轩辕叔衡跟轩季恒。
“你们都听说了吧,冯航在沧州郡失败了,如今被困在了沧州郡,如今整个家族基本上都在讨论他到底是叛徒还是失败。”
说着,轩辕仲华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这件事情,你们是怎么看的?我们三个如今的力量都不够,最好还是能统一咱们三个的意见。”
“这哪里还需要我们的意见?家族里面不是都说了,这几个人按照家族的规矩来看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徒。多简单的事情。”
轩辕季恒颇为轻松的说了一句。
“你是这么想的?你知不知道,这次被困在沧州郡的那可是冯航跟好几个家族之中的供奉,若是他们愿意跟随我们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改变我们跟大哥之间实力的对比。”
冯航在轩辕家供奉之中的影响力颇为惊人,对他们几个来讲算得上是颇为重要的人物。
“可这次不是小事,不是说我们说说话就能保住他的。而且,万一我们干涉之后反而被拖累了怎么办?你们可得好好想想。”
轩辕仲华压低
声音。
“不过,也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毕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其实就看如何定性。不是吗?”
对他们几个来讲,从如今的形势来看,其实他们三个已经几乎没有获胜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找个机会冒险一次也不是不行。
“那我们就试试,能不能改变这次事情的定性?反正失败了也不会如何!”
“这就是你们给我找的新雇主?看着排面倒是不小,不会也是那个家族的弟子吧?我可是早就说过了,那种负责晚上呆在房间里面的保镖我可不做。”
听到中介的声音之后,一个穿着休闲服装,留着淡紫色长发,面容姣好,身材出色的女生从附近的一个帐篷之中钻了出来。
“怪不得会被大家族的子弟看上,果然是有几分货色的!老大,您看这个还合适吗?”
徐景朝着秦朗挤了挤眼睛。
“她的实力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你的全名是什么?”
秦朗上下打量了面前的白小姐一眼,对她的实力马上就有了十分清楚的了解。
实力算的上是出色,比徐景在实力上更加接近修士级别,在武者之中几乎不会遇到对手
。
“白羽。你是从哪儿来的,找我做什么?”
白羽同样上下打量了秦朗一眼。
“做保镖。你是为了抗婚才得罪了其他家族的?”
“嗯,我因为抗婚得罪了江东孙家。你要是害怕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江东孙家?
几乎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秦朗一行几人的目光几乎是同时锁定在了他们之中的孙淼身上,弄的孙淼脸色一红。
“我,我们孙家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那你倒是说说,当初威胁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若事情属实的话,我们孙家一定会严惩不贷!”
虽说孙家在江东郡已经是一家独大,可孙家对自家子弟还是会有很严格的约束。
“哦?你是孙家的人?当时想胁迫我的那个人叫孙艾,不过我已经让他付出代价了。”
付出代价?联想到中介当时说的那一记正中要害的攻击,秦朗猛地想到了什么。
“我是让你给我的夫人当保镖。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们就可以谈后面事情了。”
在最近找到的女性武者之中,若是单论实力的话,其实白羽的实力已经算的上是合适。毕竟实力弱的没法满足秦朗的要求,
实力再强一点的也就不愿意当保镖了。
“保镖?可以啊!但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对白羽来讲,她不可能一直就这么呆在鬼市之中,而且她既然是逃出来的,那么必然也是需要经济来源的。
“秦朗。就是那个最近在沧州郡举办比赛的那个秦朗。我来找你,是为了让你去保护我的夫人。男性保镖不是很方便。”
对方清雅来讲,让她带着男保镖到处跑肯定是不合适的,也只有白羽这种女生才能真正的做到对方清雅进行贴身保护。
“你就是那个秦朗?原来如此,可以。我可以去保护你的老婆。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还有一点就是,你不可以跟我夫人泄露我的身份。你若是当了我们家的保镖,以后你就是我秦朗的人了。”
秦朗定定的看着白羽,他倒是不担心这个白羽有什么问题,毕竟跟秦朗相比,白羽的实力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好,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这份工作什么时候开始?”
武者们大多数都是崇拜强大的武者的,白羽更是如此,因此当听到自己的雇主是最近在沧州郡极为出名的秦朗之
后,也是没太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们把她先带回酒店,我回去了先跟方清雅说一声。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你们要是没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得到关于红月教的情报,寻找一位合适的女性保镖,秦朗的目的其实已经完成的的差不多了。
“好,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先回去好了。不行的话,老大你需要的时候再过来。”
徐景跟着点了点头。
“我刚才的时候问了一下,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之中根本就没有叫孙艾的,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是,当时威胁你的并不是我们孙家的人?”
孙淼眉头紧锁,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
“不可能,我怎么会记错。说不定他是假借你们的名号也不一定。”
孙家的势力极为复杂,会出现假冒名号的事情其实也正常。
“嗯,等会儿我问问我哥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放心,我们孙家是一定会拿出一个合理的交代的。”
孙淼咬了咬牙,他口中的哥哥自然就是如今孙家的哪位家主,孙家如今的领袖。
这种抹黑自家的事情,他自然是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