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先生身死,二龙戏珠被破,沈秋见识到了自己的实力,短时间之内怕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自家的别墅之中,秦朗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放松着自己最近几天疲惫的神经。
“大人,有关于轩辕家的最新情报。”
小七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秦朗身后,拿出一封被卷好的卷轴,递给了秦朗。
“最新消息,轩辕家将整个沧州郡都化作了修罗场,发出了针对您的悬赏。他们的这种行为是对整个无相神殿的极大冒犯,准备发出对轩辕家的警告。”
若是轩辕家真的跟无相神殿因为此事发生了矛盾,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为这件事情死于双方的争斗。
“千万不要,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不能因为这种事情破例。”
秦朗举起一只手,微微侧目看了旁边的小七一眼。
“你说的这个修罗场,是什么意思?轩辕家准备在沧州郡给我全面开战不成?”
修罗场仅仅是轩辕家自己的说法,对于这种特殊的说法,秦朗自然是不知道的。
“修罗场是轩辕家特殊的说法,意思也就很简单,其实就是将沧州郡变成一个任由修士出
手的地方……大人,我们真的不需要对轩辕家出手?”
在小七看来,既然轩辕家已经如此主动的悬赏秦朗了,那无相神殿反过来对轩辕家出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用,这种事情,不需要无相神殿动手。你们最近都在沧州郡给我看好了,一有了消息就通知我。这些外来修士,我见一个杀一个!”
说完,秦朗结结实实的躺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种大战之后,即便是秦朗,也得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哎呀,沈供奉!快点,请张家家主过来,好好的给沈供奉看看!”
徐家别墅之中,徐家家主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发白的沈秋,小心翼翼的先伸手搀扶一下。
对徐家来讲,如果说徐景是他们家未来的希望,那沈秋就是他们家如今的命脉,若是哪儿稍微有点懈怠,说不定就会引来灭族的祸患。
“这……家主,现在谁不知道张家早就变成了秦朗的人?我们让秦朗的人来给沈供奉,看病是不是不太合适?”
一旁的徐家人吞了吞口水,带着几分敬畏的看了沈秋一眼。
“我没事,不用看病,你们守好别
墅,别让秦朗进来就行。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从今天开始,我准备让徐景暂且跟在我身边,学习一段时间。如何?”
沈秋扫了徐家家主一眼,说是询问,其实就是通知。
“是是是,当然没问题,您愿意提点他,这是他的福气不是?”
徐家家主赶紧点了点头,侧开自己的身子,让沈秋走到了别墅之中。
而等到沈秋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徐家家主这才将徐景拉到了自己旁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紧张的问了一声。
“徐景,今天沈供奉这是?你是不知道,一听说沈供奉失踪了,轩辕耀赶紧通知了轩辕家的人……若是到时候沈供奉真的死在了这儿,那可就完了!”
徐家家主伸手拍了拍徐景的肩膀,表示自己的满意。
“没什么,供奉他今天被其他的供奉袭击了,因为被困在了阵法之中,所以也没能跟外面的我们取得联系。”
徐景轻轻咳嗽了两声,他可是没有忘记秦朗当时跟自己交代的事情,自己很可能是被徐家内部的人给害成这样的。
“原来如此。徐景,你可是得在沈供奉的面前好好的表现啊!”
徐家家主又
是重重的拍了拍徐景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同样转身离开。
“杜经纬,是我!”
房间之中,沈秋的脸上还带着两分疲惫,靠在沙发之上,握着自己的手机。
别的不说,虽说他同样在阵法之中没受到太大的损伤,可毕竟是消耗了不少的灵气,还伤了眼睛,想跟人动手会变得很是困难。
“沈秋?你没事儿吧?我去,轩辕耀都通知了,说是你突然就失踪了?”
能确认沈秋没事,对杜经纬来讲也是个好消息。
“不小心被杀生先生的阵法困住了,在阵法里面不能求救。杀生先生也死了。”
听到沈秋的话,杜经纬满意的点了点头,沈秋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指中,解决掉两位轩辕供奉,已经算得上是战绩惊人。
“嗯。那,秦朗呢?秦朗才是最重要的,如今家主已经公布了针对秦朗的悬赏,只要能拿下秦朗,就能满足一个愿望。”
愿望,这种说法听起来空洞,可如今没人会怀疑轩辕家的信誉。
“原来是这样……秦朗的事情可能得稍微往后拖延一段时间,等我先好好的休息休息。今天在阵法之中,虽然没把我的底牌逼出
来,可损耗也是极大。”
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沈秋并没有告诉杜经纬杀生先生并不是自己杀的这件事情,毕竟若是告诉了他,赏赐自然也就没有了。
“我知道了。少主的意思是,暂时放弃针对秦朗的行动,毕竟很快整个沧州郡都会变成属于修士的战场,我们也不着急。”
说是不着急,其实就是为了更多的保存自己的实力,免得等到真正开战的时候,自己的实力损失过多。
“行。”
没再多说,沈秋挂断了电话,仰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秦朗,你怎么在沙发睡着了?那正好,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做饭?”
方清雅进门的瞬间,秦朗就猛然惊醒,不过方清雅的后面半句也是实话,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疲惫,秦朗今天到真的还没做饭。
“嗯,我今天不是很舒服。我们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如何?”
在不出去吃就来不及了,等外面的修士们逐渐到位,秦朗想外出跟方清雅安安静静吃顿饭说不定都会被打扰好几次。
“等等!不需要!我来做法就可以了!”
方清雅满怀自信的举手,看来是对那句做饭极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