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酒楼。
秦朗上一次到这儿来,还是为了在这里见那位白老。
可现在,秦朗到这里来,却是为了见哪位身份诡异的轩辕耀。
“您就是秦朗先生吧?请进,请进!我们这里已经恭候多时了!”
秦朗这才刚走到格林酒楼门口,酒楼的经理便是满脸堆着笑容,凑到了秦朗面前,弯腰身,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朗,语气之中说不出的讨好。
“我看你们这里,今天没什么人啊!”
秦朗伸手拍了拍酒楼经理的肩膀,格林酒楼的服务对象是整个沧州郡之中的名门,不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可空无一人的情况却是从未出现过。
“哪里哪里,秦先生说笑了。哪位先生今天把我们这儿整个都定下了,就为了请您在这儿吃一顿便饭。秦朗先生,您请吧!”
就在刚才,酒楼老板突然打电话过来,交代他们今天谁的生意都可以不做,把已经定下位置的豪门公子们都一一回绝,就是为了在这里接待哪位轩辕先生!
这样的背景,如此的实力,酒楼经理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
“嗯。”
如果轩辕家族真的是极为顶尖的
修真家族,对他们来讲,别说是定下一个小小的格林酒楼,就算是预定了整个沧州郡之内的所有酒店,都不是问题。
“带我进去。”
虽说秦朗还未见到这个轩辕耀,可通过轩辕耀的手段,秦朗却是已经不难看出这个轩辕耀的手腕。
“去公司找清雅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就是想告诉我他已经捉住了我的弱点…。说的是要找老婆大人,实际上要找的人却是我。”
心思微动,虽说秦朗已经跟轩辕家交手了几次,可实际上此时的秦朗对轩辕家族的了解仍然非常有限,甚至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轩辕家族的活人。
“您就是秦朗秦先生吧?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秦朗走进格林酒楼的瞬间,酒楼的大门便被门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武者重重的关了起来。
轩辕耀缓缓的从格林酒楼的二楼走了下来,脸上还带着几分淡淡的微笑,整了整自己的西装,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秦朗。
“你就是轩辕耀?轩辕家族的传人?”
如果说在之前的时候,轩辕家族是隐藏在浓浓的迷雾之中的话,那么现在,轩辕耀就是主动的拨开了迷雾,走到了秦
朗的面前。
“不是。跟轩辕家相比,我连什么都不算。我只是轩辕家沧州郡分部的首长罢了,今天到这儿来,也只是传达轩辕家的思想罢了。”
说着,轩辕耀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走到了秦朗面前。
“根据主家的要求,秦朗必须在三天之内前往京城。你之前已经浪费了大半天时间,剩下的时间已经很紧张了。”
轩辕耀的语气基本没有任何波动,却在无形之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势。
“你来之前没有调查过我的身份?你们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秦朗微微一顿,从他成为无相神殿的主人到现在,还从未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秦朗说话。
“只要能完成主家交给我的任务,你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要紧?还是说,你想反抗轩辕家的命令?”
“轩辕家的命令?那我还要跟你们下令,让你们说出紫色印记的秘密呢。怎么,你们准备反抗我的命令吗?”
随口把轩辕耀的话怼了回去,秦朗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终于能捉住轩辕家的人了,结果等来了之后才知道,竟然只是个分家的主管。
“轩辕家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是控制林
家,又是控制冥王殿,你们到底想在沧州郡得到什么?”
淡淡的看了轩辕耀一眼,按理来讲,对轩辕家这种庞然大物来讲,应该很少有东西能吸引到他们才对。
“冥王殿不是我们控制的,冥王殿本身就是我们轩辕家的一部分。左右!”
看到秦朗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大厅中,似乎是没想到秦朗会做出这种反应,轩辕耀微微楞了一下,才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在轩辕耀发出信号之后,格林酒楼之中马上就走出了十几个都穿着黑色西装,拿着破神弩的武者,都站在格林酒楼的四周,虎视眈眈的看着坐在中间的秦朗。
“十几个拿着破神弩的武者,再加上我这个货真价实的练气修士,你觉得你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轩辕耀能大大方方的把秦朗约到这来,显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对自己的准备有近乎于绝对的自信。
“十几把破神弩,一个靠着嗑药上去的练气修士,就想拿下我?若是这样的话,无相神殿关门好了。”
淡淡的看着环绕在自己身边的轩辕武者,秦朗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这十几把破
神弩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嗑药?我吃的可是家族给我的秘药,不仅能在短时间之内提升我的实力,而且还不会对我以日后的修炼产生任何的影响!”
说着,轩辕耀便是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把短小精悍的手弩,毫不犹豫的把手弩对准了秦朗。
“秘药?你吃的这种秘药无相神殿也有,只不过我们一般都给狗吃罢了。”
话音刚落,秦朗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轩辕耀的面前,提起自己的膝盖,朝着轩辕耀的下巴重重的磕了上去。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秦朗还是清楚的。
沉闷的声音猛地响起,秦朗的膝盖狠狠的撞在了轩辕耀的手弩之上,将轩辕耀连人带着手弩砸到了地上。
“你们还等什么?”
察觉到自己跟秦朗之间的差距,轩辕耀闷哼一声。
“还不赶紧给我动手?你们是不是不想完成主家交代的任务了?!”
听到轩辕耀的命令,周围的轩辕武者齐刷刷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手弩,纷纷瞄准了中间的秦朗。
“赶紧给我动手!”
咔嚓一声,轩辕耀被秦朗重重的踩在了脚下,浑身上下爆出了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