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管事,您说这位郑太太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啊?为什么大家都在向着她说话?”
苏家管事笑了笑道:“那位郑太太是咱们苏家的一个合作家族,也算是有些头脸,不过入不了大人您的法眼。”
“那另外一位呢?她又是什么来历?”
“那位是方家的人,方家这两年崛起的倒是很快,可底蕴不足,比不上郑家。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有了苏家管事的这么一说,木易也就明白了。
“不知道如果我上去说两句公道话,会不会让苏家主人不高兴?毕竟那位郑家的是苏家的合作家族。”
“不妨事不妨事,郑家家主是个花心的人,这位不是正主儿。您不用在意。”
苏家管事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木大师是要出手鉴真假了,而且听这口气,似乎方清雅戴的才是真的。
他很疑惑,一条项链两千万。方家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此时木易已经开口了。
“你们这些人是真的瞎啊,为什么偏偏把假的说成是真的!”
木易人未到,声先出。
这是今晚第一个为方清雅发声的人。
他的话一出口,顿时让周围的人都住了口。
“谁
在那瞎咧咧?什么叫把假的说成真的?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木大师出品!”
站在中间的郑太太正在得意,忽然听到这样一句不适宜的生意,下意识的骂出了口。
“放肆!”
苏家管事的就跟在木易身后,郑太太这句话引来了他的一声呵斥。
郑太太看向苏家管事,不屑道:“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只是一个管事而已,竟然敢在这里说我放肆?也不知道我把这事输给苏家家主之后,到底是谁放肆?”
此时苏家家主已经到了门口,他是专门出来迎接木易的。
而被他派出来的苏家管事,更是跟了他多年,如手足一般。
“到底还是你放肆!”
苏天豪站在高台看着郑太太怒斥,他身边站着的就是这位郑太太的老公郑远。
大家听到苏天豪的声音,都纷纷向他行礼问候。
“郑远啊,你这位二房可不怎么样。”
如此一句,郑远赶紧说道:“苏家主说的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
此时郑太太虽没有了之前的气焰,但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不是我胡搅蛮缠,是那个人说我的项链是假的,我气不过而已!”
她的这句话直接
逗笑了苏家家主和苏家管事。
此时木易已经走到方清雅的身边,帽子也被他摘下,只见木易轻轻弯下腰行礼道:“想必您就是秦太太了,不知道秦先生如今可好?”
看到眼前人方清雅呆住了。
苏家管事看向郑太太道:“郑太太,如果这里别人说你的项链是假的,你当然可以委屈,可是这位说你项链是假的,那就一定是假的!”
“竟然是木大师!”
“天呐,我竟然在这里见到木大师了!”
说着很多人都拿出了手机开始疯狂拍照模式,木大师向来低调不喜欢应酬,所以很多人都只闻其名见其照片,很少有人见过真人。
郑太太此时才反应过来,刚才说自己项链是假的的人竟然木大师!
不过她不打算就这么认了。
“就算他是木大师又能怎么样?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再说了他看上去和方清雅就认识,为了友谊当众污蔑我也是可能的!”
不得不说,郑太太脑子转的还算快。
只是她错误的估计了大家倒戈的速度。
木易看着郑太太,说道:“对我来说友谊固然重要,但是还没有到那种可以因为友谊而污蔑我自己作品的
地步!其实你可以随便找一个懂行的人来看看,你的项链上面除了最小的那块翡翠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
难道你在怀疑我木易这么多年,连真假翡翠都辨认不出来,还是说你认为我木易会用家的翡翠来糊弄人?”
木易此番话不可谓不严厉。
敢怀疑木大师眼力的人,可以说是自寻死路了。
“郑太太我劝你就不要挣扎了,木大师会看错吗?别说木大师了,就是我也早就看出来你的项链是假的!”
“我也早就看出来的,只是没有人信啊!”
“看她穿金戴银的样子,一幅土包子模样怎么可能会拥有木大师的作品!”
大众倒戈,一起开始用嘴讨伐郑太太。
郑远的太太由刚才的得意,瞬间成了大家讨伐对象,就像是白天鹅忽然坠入泥沼,显出丑鸭子本质一般,成了小丑。
方清雅听着木易刚才的话,明显感觉到这位木大师和秦朗是认识的,而且他应该很崇敬秦朗。
一个倒插门吃软饭的人为什么会认识木易?甚至还能让对方崇拜他?
带着这样的思绪,方清雅问道:“木大师,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当然会认错,就
算我会认错你,也不会认错我的作品。当时秦先生说他要着急回去照顾老婆,我当时还想是怎么样一个女子,竟让秦先生如此上心,今日看来果然国色天香。”
木易这句纯粹是奉承了,不过奉承秦朗的老婆,他心甘情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说国色天香,方清雅都有些害羞,她拢了拢耳边头发道:“木大师真是说笑了。”
木易摇头道:“人七分是看穿着的。今天秦太太这一身青花瓷长衣,配上二十桥明月夜极为赏心悦目,国色天香绝不过分!”
有了木易当众的夸赞,苏天豪当然也不吝惜腹中的几句溢美之词,附和着说了出来。
方清雅此时就像王冠上的明珠一般,被所有人瞩目着。
在木大师亲自验证下,她戴着的项链是真正的明月夜,能拥有这样一幅项链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而且木大师对她如此恭维,让大家认为方家似乎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此时,在另外一边,秦朗已经悄悄的摸进了苏家。
进入了苏家二楼,在进入二楼之后,他就感受到一种极为压抑的气氛。
“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