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妖法!呜呜呜。”
丽姐明显要脆弱的多,情绪都快要崩溃了,声音中已然是带上了点点的哭腔。
林曼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也不知道慕容海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她感觉肯定是跟慕容海有关系的,而且在她的脑海中还浮现出来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
“慕容公子,抱歉,我又来晚了。”
这时,马天泽带着小黑急匆匆的朝着慕容海这边的方向赶了过来,他的双眼中也是带着几分诚惶诚恐的神色。
“老板?”曹经理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虽然在电话里面听到了聂黑秘书说马总一会儿就到,但他能够见到这位传奇人物的次数还是少的可怜的。
“老你个头!老子在路上看着你这里的监控,恨不得一大巴掌把你抽死!我以前怎么说的,满足至尊会员的一切要求,你他妈怎么给老子做的?装傻啊?”
“从现在起,你不用在这里干了,小黑,把这个经理前前后后给我查一遍,手脚不干净的证据搜集好了,给我告上去,奖金追回。”
马天泽想都不想直接一脚踹在了曹经理的肚子上,他是越想越气。
自己这里
巴结慕容海还来不及呢,这个死胖子竟然还敢得罪慕容海,他立刻就当着慕容海的面做了处罚的决定。
曹经理脸色一白,既然是在这等高端会所做经理的,也难免会收点礼挣个外快,其实每个经理差不多都会捞点油水,手脚怎么会干净。
只不过马家对这些经理的所作所为,基本上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真要严查起来,谁也逃不掉。
“你们几个,把这两个贱货拖出去,别脏了慕容公子的眼睛。”
马天泽又是冷声的对着那些保安下令,保安们这才如梦初醒,眼中带着贪婪的快速上前,简直就跟抢人没什么区别。
有马老板在背后撑腰,这些保安自然是免不了想要揩油了,无论芳姐还是丽姐,平时都是高高在上的贵妇,多看一眼说不定都是会被斥责一顿的,现在既然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马天泽,你太过分了!你别忘了我爹……”
“我管你爹是谁!”
“我老公是林……”
“林你大爷也没用,快给老子拖出去,踏马的,烦死了!”
马天泽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两个等同于没穿衣服的毒舌妇,他注意到了慕容
海的眼神很冷。
“小马,你这会所以后是不是应该弄个包厢了?大厅里面什么人都有,做生意可不是你这么做的。”
慕容海沉默良久,叹了口气,神色缓和了不少。
既然马天泽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他再计较下去反倒是显得自己不够大度了。
不过刚才也的确是被那两个毒舌妇给恶心了一把,针对他没关系,针对林曼羽,他发现自己不能忍。
想到这里的时候,慕容海忽然愣住了,这难道就是爱吗?他真的爱上了林曼羽这个女人?
“您……您真的是马天泽?”
林曼羽脸色潮红,神情激动,她的眼中也是露出来的了的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
马天泽是商界中的传奇人物,在以前也是经常出现在电视上面的,只是最近低调了许多,很少再抛头露面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为她和慕容海出头的人竟然是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一时间有种恍若梦境的感觉,就连之前的为什么芳姐和丽姐的衣服会自动碎裂成齑粉的好奇都减轻了不少。
“哎呦,可别这么称呼我,受不起,叫我小马就好了,林太太。”
马天泽顿时一个激灵,虽然他的岁
数的确是比林曼羽的岁数大,但林曼羽毕竟是慕容海喜欢的人,别说是什么尊称了,他是一点便宜都不敢占的。
“什么林太太?”
林曼羽的脸色更加的羞红了,心中却是越发的迷惑了,她感觉好像所有大人物都是看在了慕容海的面子上才会跟她聊两句的。
正在这时,慕容海的脸色却是陡然一变,但旋即又恢复正常了。
“你们先聊,有个老朋友来了,我去处理一下。”
说完这句话后,慕容海便是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但是,慕容海的身影在关上门后便是凭空消失了,转眼间,已然是出现在了一片荒山野岭之中,前方矗立着一块巨石,石头上则是站着一个身穿道袍的青年。
青年的面色不悲不喜,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却是给人一种亘古存在的历史悠久的沧桑感。
“你胆子倒是不小。”
慕容海咧嘴一笑,抬起手,手中抓着一根细长的银针,但这根银针却好像是有灵性一样,不断的试图从他的手中逃脱,但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方才在碧海蓝天会所,林曼羽的头顶上空就突然出现了这根银针,只是除了他
之外,别人都看不到罢了。
而这根银针也并非是什么杀人的凶器,只是一个蕴藏传送阵法的灵器。
“我们段家一心证道,上下三百口全都被你所杀,现如今的我举目无亲,全都是拜你所赐。”
道袍青年缓慢的转过了身子,一双眼眸宛若蕴含着亿万星辰,声音平淡,每一个字却又好像是夹杂着大道之音。
“没办法,你们段家惹了不该惹的人,也证错了自己的道。”
慕容海耸了耸肩膀,随手将银针捏碎,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他已经知道这人的身份了,段家的余孽,段庆峰。
“何谓正确的道?”段庆峰笑了,后背上的三尺青锋微微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会出鞘。
“我不告诉你。想知道啊?求我。”
慕容海乐呵呵的一笑,眼神却是逐渐凌厉了起来。
他跟段家的恩怨,绝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但段家被灭,他问心无愧,倘若段家不死,现在的世界就有可能生灵涂炭!
“芸芸众生,未得道者不过皆为蝼蚁。”段庆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却是越发的冷冽,“我大理国段家,以杀入道,以血祭天,何尝不也是道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