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萧婉儿全都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侯筱雅搞的鬼!侯筱雅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打着孙辰的主意!侯筱雅想要拆散孙辰和萧婉儿,然后趁虚而入,嫁给孙辰,成为孙辰名正言顺的老婆!
这种闺蜜挖墙脚的事情,萧婉儿在电视上看到过不少,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天这种事情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萧婉儿也更加没有想到,自己闺蜜的心机,竟然会如此的深厚。
萧婉儿心乱如麻,眼眶微微湿润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萧婉儿胡思乱想,人家侯振华现在都已经叫孙辰为女婿了,而且在自己的面前,老公竟然坐在别的女人身边……如此一来,反而萧婉儿像是一个外人,这种事情不管是发生在哪个女人的身上,恐怕她都无法保持淡定。
心烦意乱之下,萧婉儿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诶?婉儿,你这是怎么了?喝酒怎么也喝的这么急……还有,你的眼眶怎么红了呢?”侯振华发现了萧婉儿的异样,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你的闺中密友能够找到一个好老公而感到高兴?哈哈,说
到这里,我是真心要感谢你啊,要不是你聘请了这么优秀的司机兼保镖,我女儿也遇不到孙辰啊!”
侯振华并没有多想,只以为萧婉儿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感到高兴才会如此失态。
可是,侯筱雅看到这一幕,心中却是愈发的愧疚。银牙一咬,直接霍然起身,对父亲说道:“爸,对不起,其实是我骗了你……孙辰并不是什么司机,而是婉儿的老公。他们结婚都已经三年多了,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什么?你说孙辰是婉儿的老公?!”侯振华顿时大吃一惊。
侯军也是愣住了。
就连坐在一旁的楚敖云,此时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整个房间,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侯筱雅垂着头,看那模样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等待着家长的训斥。
孙辰并没有说话,自始至终这些事情都是这对好闺蜜搞出来的,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即便是萧婉儿想要怪罪,也怪罪不到他的头上。所以,孙辰索性就不说话了,想要看看侯筱雅会怎么收场。
过了好一阵,侯振华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侯筱
雅,又看了看美眸通红的萧婉儿,还有一直都无动于衷的孙辰,不由得苦笑摇头,无奈的说道:“筱雅,我知道你与婉儿姊妹情深,但是友情却不是在这个时候讲的……有些事情,你不能退让,就好比结婚这件事,你就不可以让步!你不能因为婉儿也喜欢孙辰,你就要成全他们了吧?你是不是因为要成全他们在一起,所以才编造出刚才那些谎话的?女儿啊,老公不能让,让了你还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男人去?婉儿的终身大事,你也不必担心。我相信,以婉儿的容貌和能力,想要找一个如意郎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转过头,侯振华又对萧婉儿笑着问道:“呵呵,婉儿,你说叔叔说的对不对?”
萧婉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那里,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萧婉儿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说得多了,反而像是自己要抢侯筱雅的男人似的……
不过,萧婉儿已经决定了。到了最后,大不了自己就把结婚证拿出来,事实就要胜于雄辩了!
侯筱雅一脸黑线,“爸,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你这丫头,是
不是故意气我呢?孙辰是不是婉儿的老公,难道婉儿自己能不知道?”侯振华怒气冲冲的说道:“人家婉儿都说了,孙辰不过是她的司机兼保镖而已……如果他是婉儿的老公,还至于藏着掖着的吗?难道孙辰这般优秀的年轻人,还用得着担心拿不出手?”
侯筱雅被怼的哑口无言,此时她想要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萧婉儿听着侯振华的话,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心中愈发的愧疚了起来。
在此之前,她答应配合侯筱雅演这场戏,说孙辰是自己的司机兼保镖,其中也有一层意思,是萧婉儿也觉得孙辰在这种场合上是拿不出手的……
现在事情变成了这种地步,萧婉儿也不怪孙辰,要怪,她也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在饭桌上,侯振华一直都在夸赞着孙辰这也好那也好,显得格外的亲切近人。
萧婉儿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酸楚。
孙辰真正的岳父和岳母对他不屑一顾,只知道谩骂和羞辱。
而眼前这个假的岳父,却是对孙辰十分的热情,关心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在这么一瞬间
,萧婉儿突然萌生出一种想法,或许自己真的应该与孙辰离婚,成全他和侯筱雅两个人……如果孙辰能够离开萧家,也许会过得更加的美好。
吃过了午饭,侯振华因为公司还有事情,便和侯军一起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侯振华还拍着孙辰的肩膀,一脸亲切笑容的说道:“女婿啊,回去别忘了跟你爹妈说一声这门亲事,约好了时间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双方长辈见上一面……我的电话一会儿让筱雅给你。”
在千叮咛万嘱咐的一次又一次后,侯振华和侯军这对父子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楚敖云也有一些琐事要处理,告辞离开了。离开之前,楚敖云拉着孙辰的手,认真的说道:“小先生,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你这个老师,我是要认定了!我现在还有些事情,就不陪着小先生您溜达了……不过,小先生如果觉得侯总的女儿不怎么样的话,我还有个正在上大学的孙女,长得也特别的水灵,保证不必侯总的女儿差,而且脾气更好,身材也更苗条!最关键的是,我孙女年纪不大,是零零年的,还可以调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