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振华和侯军父子俩平日里忙于工作,对于侯筱雅的交友情况并不了解。
听到侯筱雅这么说,他们俩皆是一愣,“你闺蜜?”
侯筱雅连忙把萧婉儿给推到了前面来,笑嘻嘻的说道:“我的闺蜜,就是她啦!是不是特别漂亮?”
萧婉儿微笑着叫道:“侯叔叔、侯大哥,你们好。”
望着眼前这个与侯筱雅年纪相仿的女孩儿,侯振华和侯军都顿时产生了一种惊艳的感觉。这女孩儿的姿色,丝毫不比侯筱雅差,甚至还要强上许多。
“原来你就是给筱雅内场门票的女孩儿啊?果然是国色天香。”侯振华大笑着说道:“哈哈,我女儿整日在家里就自夸自擂的说自己是最漂亮的女孩儿……现在怎么样?遇到对手了吧?”
“侯叔叔,您过誉了。我和筱雅是闺中好友,您叫我婉儿就好了。”萧婉儿笑着说道。
“嗯,那我以后就叫你一声婉儿了。”侯振华笑着点头说道。
听到几人的寒暄,一直躲在后面的孙辰却是十分诧异。
本以为能教出侯筱雅这种刁蛮任性的女儿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但是听到几人的攀谈,孙辰却发
现侯振华没有丝毫的架子,十分的和蔼可亲,总有一种长者的光辉。
闲聊了几句,侯振华便引入正题,好奇的问道:“婉儿,今晚的‘明月几时有’拍卖会可以说是整个庐林省的盛会,外场的门票都是一票难求,而你却能一次性的拿到两张内场门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寻常人吧?”
萧婉儿的俏脸略显尴尬,“侯叔叔,您误会了,其实我……”
不等萧婉儿说完,侯筱雅便在一旁紧忙的插话道:“我们家婉儿那可是大企业的执行总裁呢!爸,你是不知道,婉儿的手底下,可是有好几千人呢,特别的厉害!你也不想想,我侯筱雅的闺蜜,那能是一般人吗?”
侯筱雅不断的吹嘘着,因为一直以来父亲和哥哥一直都嫌她不上进,只知道享受,难成大器……现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扬眉吐气的好机会,她当然不愿意错过。
侯筱雅将萧婉儿吹得越厉害,那么她就越有面子。毕竟,拥有强大的人脉,也是自身能力的体现。
“如此年纪,便可以管理几千人的企业?能得到内场门票的确实至名归啊!”侯振华感慨道:“
后生可畏!当真是后生可畏啊!我这做长辈的,倒是有些惭愧了。”
侯军看着萧婉儿的眼神,也变得恭敬了些许。
一个人的身份如何,便可以决定他身份地位的高低。既然说萧婉儿能够管理一个几千人的企业,那便是连侯振华都难以企及的了。
“筱雅,你能交到如此优秀的朋友,爸爸真为你感到高兴。”侯振华笑着说道:“你啊,以后要跟着婉儿好好学习学习,不要只知道玩儿……能够在如此优秀的人身边,那是你的福气,这样也才能让你变得愈发的优秀。”
萧婉儿听得俏脸绯红,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低声嗔怒道:“筱雅,你胡说什么呢啊?”
萧婉儿的确是执行总裁,但是她管理的就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小公司而已,说是房地产公司,但是实际上一直到现在也没接到一个项目。而且,她手底下的人加起来也就不到一百人,到了侯筱雅的嘴里,却成了几千人的大企业了……
侯筱雅一脸哀求的神色,低声说道:“婉儿,我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爸他们总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没本事没能耐,这一次我非得让他们对我刮
目相看不可!”
面对侯筱雅的哀求,萧婉儿也是没办法了,最后只好点头答应配合侯筱雅演戏。
侯振华好奇的问道:“你们俩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嘻嘻,没什么啦!”侯筱雅娇笑着说道。
孙辰听得无趣,喊道:“婉儿,我们去楼上看看吧?”
听到孙辰的声音,侯筱雅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感觉要坏了……
怎么把这个家伙给忘了?
孙辰的声音和称呼,顿时引起了侯振华父子俩的注意。
看着眼前身处高档场所,却一身廉价打扮的穷酸男人,侯振华不由得蹙眉问道:“这位先生是……”
孙辰上前两步,微笑着说道:“侯叔叔您好,我是婉儿的……”
一听到孙辰准备自我介绍了,侯筱雅连忙插话道:“他是婉儿的司机兼保镖啦!他啊,一个乡下的土鳖,什么都不懂,空有一身蛮力……对了,连周氏集团的太子爷,都被他救过命呢!”
孙辰眉头紧锁,目光撇向了侯筱雅的方向,心中对萧婉儿的这个闺蜜愈发的不爽了。所以,他压根儿就没理会侯筱雅,继续开口说道:“我是婉儿的老……”
“老司
机!哎呀,我不就忘了说一个‘老’字嘛,瞧你不乐意的样子……”侯筱雅再一次抢先说道:“爸,哥,你们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他已经有十多年的驾龄了呢,听说还有世界f1方程式的驾照,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说到这里,侯筱雅又捅了捅萧婉儿,“是不是啊?婉儿……”
侯筱雅真是操碎了心,因为如果被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知道孙辰是萧婉儿的上门老公,还是个乡下出来的穷逼……那么她苦心为萧婉儿打造的高大上形象就会瞬间崩塌掉的。
萧婉儿一脸黑线,此时也只能无奈的配合道:“对,他叫孙辰,是我的保镖……兼司机……”
孙辰此时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自己的老婆是在配合侯筱雅演戏呢!只是可怜自己,竟然从老公变成司机了……
虽说如此,但是听到萧婉儿如此称呼自己,孙辰的心里还是觉得特别的不舒服,冷哼道:“对对对,我是老司机,还是特别招人烦的那种……”
孙辰语气中的不满之意,萧婉儿自然听得出来。此时也只能心中惭愧,撇着嘴,却是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