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萧若儿刚准备和自己的老公亲热一番,却没想到两个人刚刚准备脱掉衣服大干一场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好事被打断了,萧若儿自然是非常的恼怒,完全没有那种在工作时间在工作场合做私密事情的羞愧感。
“萧若儿,这里是公司,不是你家!如果你们忍不住了,可以回家去!你……你们不要太过分了!”萧婉儿俏脸寒霜,对衣衫不整的萧若儿夫妻俩斥责道。
萧婉儿怎么也没想到,赵有钱和萧若儿这对夫妻竟然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那种事情。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堂姐回来了啊!”萧若儿面露戏谑的笑容,说道:“萧婉儿啊萧婉儿,你说你还好意思回来?你是怎么想的呢?”
萧婉儿冷着脸说道:“你们给我滚出去!别耽误我办公!”
赵有钱和萧若儿相视一笑,谁也不动地方。
见这两个人臭无赖,萧婉儿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了,大声喊道:“李成财,把他们给我请出去!”
萧婉儿知道,萧若儿受到萧老爷子的 宠爱,有了大后台,做事想来肆无忌惮,就算是萧婉儿也制衡不了
她。
如今,也只能让李成财把他们给赶出去了。
可是等了好一阵,都不见李成财进来。
萧婉儿顿时不悦的喊道:“李成财,你听到了没有?赶紧过来把他们赶出去!”
李成财是萧婉儿的得力助手,办公室也被安排在隔壁,平时也是随叫随到。可是今天都这么喊李成财了,他却一直没有出现。
见状,萧若儿得意的笑了起来,“你是说之前的那个办公室主任李成财吗?他现在正在门口当保安,看大门呢,你来的时候没见到他吗?”
一听着话,萧婉儿顿时冷若寒霜,“萧若儿,你别胡说八道,我不会相信你的!李成财是咱们公司的老人,大伯怎么会同意让他去看大门?”
人事调动都是由大伯萧青负责,因为这关乎于整个公司的命脉。
“呵,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你的好姐妹周雨萌啊!就算我骗你,周雨萌应该不会骗你吧?”萧若儿讥讽的说道:“别忘了,你大伯可是我爸爸,这点事情我还能搞不定?”
萧婉儿冷哼一声,又开始喊周雨萌的名字,可仍旧是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
“哎哟,我差点儿忘了,
周雨萌已经被调到清洁工的岗位了,现在应该是在扫厕所呢吧?”萧若儿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旁的赵有钱也是戏谑的嗤笑着。
这夫妻俩看着萧婉儿的目光,就仿佛是在看一个笑话似的,故意给她难堪。
“简直是胡说八道,周雨萌和李成财都是公司里难得的好手,就算大伯是你爸,也不可能这样胡作非为!”萧婉儿倔强的说道。
这时,李丹敲门而入,“萧经理,这是您要的文件。”
“哎哟,李丹啊,你来的正好,我刚才说你之前的那两个同事一个在看大门,一个在扫厕所,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不相信我……既然如此,那你来跟她讲一讲,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一见到李丹来了,萧若儿就愈发的得意了起来,笑着说道:“来,李丹,你告诉萧婉儿,现在这个项目部是谁当家做主呢?你……又是谁的助理?”
李丹是萧婉儿最信任的三人之一,如今让李丹告诉她这些,无疑是在杀人诛心了。
李丹点头应下,然后便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的说给萧婉儿听。
萧婉儿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堂姐,你听明白了没有?现在
跟神州银行的合作,可都是我在进行着呢!昨晚我和我老公刚刚请了神州银行的经理吃了顿饭,刚好那个经理跟我老公的爸爸是好朋友,所以这次合作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好的。”萧若儿冷笑着说道:“至于你……萧婉儿,你还是回家去吧,这萧氏物流公司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萧若儿一脸胜利者的目光,盯着萧婉儿说道:“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堂姐,你之前做的那份项目计划书,爷爷看了说很满意,还当众表扬我了呢!”
“你……你简直是厚颜无耻!”萧婉儿气得浑身直哆嗦。
一听到萧若儿用自己耗费无数天心血做出来的计划书去找爷爷邀功的时候,俩眼一黑,差点儿跌倒在地。
“李丹,你……你很好啊!那份计划书,就是你的投名状吧?”萧婉儿美眸通红,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萧婉儿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出卖她的人,竟然是李丹!
最让萧婉儿没有想到的是,短短几天的时间,爷爷竟然撤了她的职务,让她所有的汗水和努力都付之东流。
最后
,还全都落到了萧若儿的手中。
萧婉儿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这么失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大家都这么厌恶她?让大家都在刁难她?
就是因为萧若儿会花言巧语的哄人开心,所以她就受到重视吗?
就是因为自己的男人只是寒门出身,所以自己就要受尽屈辱吗?
萧婉儿满心的委屈,转身跑掉了。
萧婉儿的心中满是委屈,她有无数的疑惑要去问清楚。她必须要当面问问爷爷,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当萧婉儿来到萧家大院的时候,萧老爷子正在院子里喂鸟。
一见到爷爷,萧婉儿便双眸通红的问道:“爷爷,为什么?这到底都是为什么?你前几天还说让我全权负责与神州银行合作的事情,怎么现在又把我的权利给夺走了?还是说,你们本来就已经安排好了?故意让我负责,等到神州银行的钱一到账,就立刻把我踢出去?”
萧婉儿大声的质问着,让整个萧家大院里都充斥着萧婉儿愤怒的声音。
萧老爷子置若罔闻,仍然在那里喂着鸟,又顺手浇了浇花,仿佛是个慈祥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