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关震海从十几米高的地方一跃而下,而且还毫发无损的样子,直接就把张勇给吓尿了,他知道如果上场的话,恐怕一巴掌就会被关震海给抽死吧?
在性命攸关的时候,面子什么的已经不重要的,所以张勇什么都顾及不上了,直接转身就跑。
“对不起了,杨老板,是我错信了他人。”王海龙羞愧的说道。
杨青林狠狠的瞪了王海龙一眼,却是气的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了。而是转过头,对幸灾乐祸的杜博龙冷声说道:“这次是我用人不明,闹出了笑话……不过杜老板,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还是等你的人把关震海打败,你再高兴也不迟。”
“这就不用你关心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杜博龙冷笑了两声,然后转身对王长生尊敬的说道:“王教头,面对关震海,您能有几分胜算?”
王长生猛然起身,一股磅礴的气势猛地爆发了出来。那一刻,杜博龙感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老者,而是一只下山的猛虎。
“杜老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王长生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便朝着擂台的方向踏步
而行。
望着那威严霸道的背影,杜博龙被震慑住了,耳边满是王长生那震撼的话语。而不单单是杜博龙,在场的许多人都被王长生给折服了。
杜博龙抱拳大喝道:“祝王教头旗开得胜!”
在杜博龙身后,十几名大佬齐声喝道:“祝王教头旗开得胜!”
尊敬的声音,汇聚在了一起,响彻整个天龙拳馆。而杨青林等人,则是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忧愁。
这个时候,王长生已经来到了关震海的对面,沉声问道:“你便是十几年前祸乱庐林省的关震海?如今卷土重来,难道你还不肯善罢甘休?”
“呵,你这老头儿,倒是有几分气势。”关震海不置可否一笑,说道:“只是不知道,你的实力和你的气势,究竟哪个强哪个弱!”
“马上你就知道了!”王长生暴喝一声,然后一拳轰出。
这一拳势大力沉,隐约间能够听到空气中传来阵阵的音爆的声音。拳头还没搭在关震海的身上,那拳风已经呼啸而来,吹得关震海身上的黑袍阵阵作响。
“好厉害!杨青林,现在你总算知道王教头是何等强悍了吧?跟王教头比起来,你找的
那些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杜博龙激动得老脸涨红,大声说道。
关震海负手而立,面对那浩瀚一拳,动也不动,嘴角还挂着戏谑的笑容。一直到拳风已经到了面前,这才摇头失笑道:“就这么点力道,也敢与我匹敌?”
言罢,关震海瞬间暴起,同样是一拳挥出,与王长生的拳头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如龙虎相争一般。
“砰!”
伴随着惊雷一般的炸响,仿佛要毁天灭地一般。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一幕。
然后,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王长生的右臂竟然应声而断,而且还是寸寸断裂,粉碎性骨折!整个右臂耷拉在身体上,仿佛没有了支撑。
王长生发出了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可是还不等他叫完,关震海的下一击便已经到来了。他一拳打在了王长生的下巴上,直接将王长生打得倒飞了出去。鲜血和牙齿漫天飞舞。
可是,关震海仍旧没有善罢甘休,他追赶上王长生倒飞的身体,纵身一跃,然后长腿抬起,狠狠的击打了下去。
“砰!”
势大力沉的一脚,狠狠的打在了王长生
的胸膛之上。伴随着筋骨碎裂的声音,王长生的身体狠狠的撞击在了地面上。
关震海站在王长生的身前,嗤笑了一声,然后随意的踢了一脚,直接将王长生给踹飞了出去。而最恐怖的是,王长生的身体撞击在拳馆的墙壁上,竟然直接击穿了墙壁,倒在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吐得满地鲜血。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呼啸而来的大卡车奔驰而来,根本就没有看到倒在地上的王长生,直接碾压了过去……
等到杜博龙的人赶过去的时候,王长生已经血肉模糊,死相及其的凄惨。当他被重新抬回天龙拳馆的时候,已经只是一滩肉泥了。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面对死相凄惨的王长生,整个拳馆里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惶恐不安,就连杜博龙也说不出话来了。
谁能想到,刚才还霸气得没边儿的王长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两拳两脚便横尸当场,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叫利索,就被大卡车给压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所有人都蒙了,他们想到过关震海很厉害,却没想到关震海竟然恐怖如斯。至于杜博龙本人,此时也是懵逼状态,面色
阴沉得吓人。他看着摆在面前血肉模糊的王长生,仿佛被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脸上,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杜博龙,你他妈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这就是你花重金请来的三军总教头?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王海龙大笑着讥讽道:“我看啊,你请来的也就是个傻逼,上来丢人现眼来了!”
“来人啊,把之前杜老板准备的那口棺材抬上来,为王教头收尸!”杨青林笑着说道:“杜老板还真是神机妙算,知道自己找的是个废物,所以早早的就把棺材给准备好了……这份高瞻远瞩,杨某佩服!哈哈哈……”
杜博龙的脸色难看异常,想死的心都没有了,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青林,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别忘了,现在我们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我们谁都奈何不了关震海,那么死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杜博龙,你别忘了,我还有底牌没有放出来呢!”杨青林冷笑着说道。
杜博龙目光一凛,“你还有后手?”
“那是自然。”杨青林负手而立,“我真正仰仗的,是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