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搞什么飞机啊?”
“他们……又认错人了?”
“刚才是儿子认错了人,现在又是老子认错人?这都是什么鬼啊?”
“……”
这周家人是不是有家族遗传性的眼疾啊?不然的话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认错人呢?请人吃饭还能认错人,这可真是没谁了。
赵有钱气得直突突,本来想装一个很大的逼,却没想到被周天河一脚给踹飞了出去,丢人现眼不说,现在浑身都疼……如今唯一能给赵有钱安慰的,就是那副价值五千万的字画了。
于是,赵有钱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别搞虚头巴脑的那一套了,假不假?你们赶紧把那幅字画给我拿过来,今天所发生的的事儿,我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
妈了个逼的,你他娘的还真是不要脸了!
听到赵有钱的话,周文涛差点儿没忍住一个大嘴巴抽过去……给你几分薄面,你还真臭不要脸的当自己是赵先生了?要不是真正的赵先生想低调,不愿意表明身份,老子早就把你们整个赵氏集团都给灭了!
周天河也忍不住沉了一下脸色,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然还可以伸手要
东西……不过,周天河还是忍住了,干笑着说道:“既然赵先生对那副字画感兴趣,那我便送给你吧!”
周文涛顿时被吓坏了,那可是五千万的字画啊,虽然周家有钱,但也不能这么败家啊!送给赵先生,讨个好还可以,可是送给这种傻逼,是不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文涛,给管家打个电话,让他去我的书房,把我珍藏多年的字画拿出来,献给赵先生!”周天河沉声说道。
听到周天河那不容置疑的声音,周文涛无奈之下,也只好照办了。
等了一会儿,便有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赶来了天府酒楼,然后将一副已经装裱好了的字画交到了赵有钱的手中。
“赵先生,请你收好这幅画,这可是顾恺之的真迹,我当初可是花了五千万才拍下来的。”周天河笑了起来,笑容中多出几分莫名的意味。
赵有钱笑得十分开心,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副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天河那耐人寻味的表情,“哈哈,客气了,周老板太客气了!”
萧若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撒娇道:“老公,给我看看嘛,人家也想欣赏一下呢!”
就在众人争相看那副顾恺之真迹的
时候,孙辰却是无声无息的回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却都没有时间理会孙辰了,因为大家都在忙嘛!而且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把孙辰当做是个傻屌,就是单纯的想要去厕所,不知道路,才会大大咧咧的去问周天河而已……
反倒是萧婉儿,一直觉得今天的孙辰有些异样,一次次的举措愈发说明了他的身上有问题,也可以说是有什么秘密……所以,萧婉儿一直都把目光停留在孙辰的身上,一刻都没有离开。
饭局渐渐的到了尾声,赵有钱的心里一直都在犯嘀咕,生怕周天河反悔把字画再给要回去,所以在吃完饭后,也不愿意过多逗留,便告辞准备带着萧家人离开了。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周天河便马上叫住了走在最后的孙辰和萧婉儿,“三小姐,请您留步。”
萧婉儿怔了怔神,停下了脚步,转身狐疑的问道:“周老板,您是在叫我?”
周天河将之前准备好送给孙辰的字画再一次拿了出来,递到了萧婉儿的手中,笑着说道:“三小姐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这幅画送给三小姐,相得益彰,浑然天成,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呀!”
萧
婉儿忍不住娇呼出声,“周老板,想必您是又认错人了吧?我并不是赵有钱的妻子……”
周天河无奈一笑,说道:“哈哈,三小姐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今天的宴席本就是为您而开,跟那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呵呵,之前犬子多有冒犯,我这心里愧疚的很啊!至于那些个人,呵,说句难听的话,都是沾了三小姐您的光罢了!”
周天河这可说的是大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萧婉儿和孙辰是夫妻的关系,萧家人怎么可能有资格来这里与周天河同桌吃饭。
一听这话,萧婉儿连忙摇头拒绝道:“周老板,这字画我不能要,实在是太贵重了。”
“三小姐如果不收,那就是不原谅我们父子了,这……我们父子真的会很为难的。”周天河面露难色,微微躬身,把姿态放得很低。
孙辰知道周天河父子的意思,明面上是叫住萧婉儿,实际上就是想把字画送给自己罢了。于是,孙辰在这个时候便淡漠的说道:“婉儿,收下吧,这本就是你应得的东西。”
“那……好吧,谢谢周老板。”萧婉儿微笑着说道。
一直到这个时候,周天河父子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喝了
周文涛敬的酒,又收了周天河送的字画,这也总算是原谅他们了。
此时萧家众人早已离开,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落在了后面的孙辰和萧婉儿。更何况哪怕他们注意到了,也不会过多理会的。
在收下了字画后,孙辰和萧婉儿夫妇二人也上了周家准备好的豪车,准备离开了。
“恭送赵先生!”
“恭送赵先生!”
“恭送赵先生!”
“……”
天府酒楼外,在周天河父子的带领下,无数人站在路边,躬身呐喊,气势恢宏,场面宏大。尤其是为首二人的身份,实在是太显赫了。
目送到看不到豪车的影子后,周天河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自嘲一笑,说道:“这些天我可是一直失眠来着,今晚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爸,对不起,跟您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周文涛干笑了两声,问道:“对了爸,您怎么有两副顾恺之的真迹啊?”
“哈哈,顾恺之的真迹可遇不可求,我哪儿有那么多啊?只有一副,而且送给了赵先生。”周天河神秘笑道。
“啊?那你送给那个傻逼的是什么啊?”周文涛懵逼的问道。
周天河咧嘴一笑,“嘿嘿,是我自己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