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佛容易送佛难这个道理,你不知道么?那是要搭上我儿子一辈子的,你们想要贺家给的利益,可我唯一想要的是我儿子的幸福。”
褚江琳说完,狠狠的盯着唐如风,在她看来,他比老爷子还要恶劣。
唐如风被她当面这么说,那张温润斯文的脸,少有的露出不耐的神色来,不过对于褚江琳的话,他终究是没有反驳任何一个字儿。
“妇人之仁。”这时,唐荣堂喝了她一句。
褚江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唐延川拉住了,“妈,你进房休息。”
“我-----”
“进去吧。”
不想唐延川难做的褚江琳最终还是听他的话,回房去了。
而她人刚一离开,唐荣堂便说:“你自己考虑,这婚结还是不结,想清楚了给我答复。唐家,从来都不缺人。”
说完,他站了起来,给唐如风使了个眼色,而后便离开了。
“延川,就听你爷爷的吧,目前想挽回双方的面子,唯一的处理方式也只有这样,外面多少双眼睛等着看我们的好戏,贺思颖做得再不是,你也要为大局着想,我们两家人早就拧在一根绳子上,想要坐视不理,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唐如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然而,这柔和的言语却让唐延川寒了心,他掀起眼皮,眸色冰冷,“接下来该怎么做,我自己有决断。这些你不都不用管,好好照顾妈妈就行了。”
停顿了一下后,他又说:“她最近心情不好,你要么陪她出去走一圈。”
这话惹得唐如风皱了眉,默了几秒后,他为难道:“我现在哪里有时间,你爷爷都不放人的。”
“公司的事情,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欢管的吗?”唐延川从小就知道,在经商方面,他爸爸不擅长也不感兴趣,所以他这突然的改变也使得他内心浮起一丝疑虑来。
唐如风的眸光微微闪了闪,而后笑着道:“我这一辈子活到现在,什么事情没做成,好不容易有点兴趣了,总得坚持下去。”
这个说辞,显然是立不住脚的。
不过唐延川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儿,权当他是无聊或者在哪里受到打击而突然萌生的想法。
一旦遇到困难了,不用他们叫,他会自然而然的会主动退出。
“我走了,你进去陪陪妈妈吧。”唐延川对于他刚刚的那些话,依旧没有回应。
丢下这话后,他便转身离开。
程韫等了许久才等到唐延川的电话,她下楼的时候,见他正低着头,倚在车旁抽烟,直到她走近了,他才抬起头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唐延川冲她笑了笑,道:“你先上去,我把烟抽完。”
程韫冲他点点头,而后便上了车,虽然他对她笑了,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能感觉得到,他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唐延川只是在上车的时候对她说了句“困了你就先睡。”之后,便没有说任何话了。
这时,程韫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等到进了家门,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程韫才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从两人相处以来,程韫从来没有问过唐延川任何关于情绪的话来,她一向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那天他从订婚宴回来,她都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
她的这种种看似听话不添麻烦不多管闲事的表现,其实唐延川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一个人只有在不在乎另外一个人的情况下,才对于他的事情漠不关心。
这点,他理解她,毕竟他知道,虽然两人什么都做了,他又把她强留在身边,但是从始至终,她对他都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要不是因为程淮的事情,他想,她大概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吧。
所以,对于她突然而来的关心,他有那么一瞬的怔愣。
“怎么不说话了呢?”程韫问完,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声音,于是她仰起脸来,看着男人,又问了句。
这次,她的话刚一落,就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听起来好像心情很愉悦一样,随后,他便一把将她捞入怀里。
紧紧抱着她,他的唇轻啄着她的耳垂,好似在安抚她的情绪一样,“这会儿,心情倒是挺好的。”
程韫被他弄得有些痒意,闷哼了声后,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你不要弄那里,不舒服。”
唐延川知道她来例假,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每次跟她在一起,他就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她的身上留点自己的痕迹。
“好,不弄。”这次,他倒是配合的很。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各有各自的心事,谁都没有睡意。
程韫这些天一直想问他关于程淮的事情,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刚刚在顾家等他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想着一回来就问他。
可是又遇到他心情不好,所有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没有说出来。
唐延川呢,则在想着要怎样处理贺家的事情,老爷子的决定可谓是给了他重重一拳,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目前还不知道贺家给老爷子承诺了什么,让他连底线被触碰到了都能忍。
卧室里面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片刻后,唐延川拢了拢怀里的人,在她耳边轻声道:“不早了,你赶快睡吧。”
闻言,程韫哦了一声,而后阖上眼睛,但是很快又睁了开来,来回犹豫了下后,最终她还是开口了:“程淮的事情,我一直想问你的,这会你方便跟我说吗?”
唐延川听到她这么说,眼底渐渐的燃起腾腾的热焰,他知道自己不该,不该这样子,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里那股妒忌的火种。
顿了顿,他反问:“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数着离开的日子?”
程韫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问得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皱了皱眉,紧接着试图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不过他不让。
“我总有询问情况的权利吧,本来咱们会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就是因为他的事情。”这下,话她也不支支吾吾了,直接敞开说。
然而,她的话落入到唐延川的耳朵里,无疑是扎心的。
“如果找到他了,是不是你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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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一直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