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的过程中,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等到了一根面馆,我和一楼上次接待我的小姐姐说:“姐姐,我们要去天字一号房。”
“抱歉,天字一号房现在有客人,我带你们去里面等一下。”
说完接待我们的人,就带我们去一楼坐着,还给我们送上来了一壶花茶。
“等天字一号房的客人走后,我就来带你们上去。”
说完,这人转身就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了。
我看着四周的装潢,想起了我当时在沈南风的画面里看到的。
果然,每个接管一根面馆的人由于性格喜好不同,所以一根面馆内的风格也不一样。
在看这桌上。
段俊和小白两个人不对付,就一直没有说话,连茶都没倒。
我把刚刚送上来的茶杯和茶拿了过来,给他们两个倒了一杯推了过去。
大家还是没有说话,可真够尴尬的。
正在我心想有没有人能救救我,救救这尴尬的气氛的时候。
刚刚那个接待我们的人,就走过来说:“您好,天字一号房的客人马上就出来了,我带你们上去。”
谢天谢地,终于不用和两个哑巴坐在一块了,刚刚那一瞬间我真是太想李万了。
接待的人带我们几个上楼时,从天字一号房出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年人,顺着楼梯蹒跚下去。
天字一号房—————
进入天字一号房内,叶思淼正用烟杆抽烟。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正红色的古时裙子,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抬眼看到我,吐了口烟说:“张天齐的小徒弟,你又来了。”
说完就示意让我们过去。
走到前去,她看着小白说:“换了装束我都没认出来你,怎么?今儿又来拔鳞?”
拔鳞?又?小白单独来过这里?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小白和叶思淼。
叶思淼看着我开口说:“原来你不知道啊?上回这小青蛟为了找你,在我这硬生生的拔下一块鳞,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
听到叶思淼的话后,我脑袋突然嗡了一声。
找我?拔鳞..
难不成是韩书梅抓走我的那次??
想到这我转身想和小白问清楚,只见他开口说:“都过去了,没必要再提。”
小白说了这句话,我也没有继续往下接。
叶思淼又打量了一眼段俊,笑了一声走到桌子那靠着说:“怎么?你成御兽师了?带个青蛟不够,还给我带只兔子来?”
我被叶思淼说的话搞的莫名其妙,看了看段俊,又想了想兔子。
兔子?!兔子!!!
不就是段俊当时给我看我父母过往,我妈救的那只兔子吗???!!!
不会吧...那么心狠手辣的人..是只兔子???
那他是怎么活到现在又有了修为的??
我还没缓过神,段俊就开口说:“我听说一根面馆可以做交易,我想来问一个的消息。”
“问消息可以,但是你不是人,你的头发我用不着。看你浑身上下,也没有值得交易的东西。”
叶思淼打量着段俊说到。
段俊听后便问叶思淼说“那什么东西才可以和你做交易?”
叶思淼眼睛转了转,站起来走到段俊面前说:“我要河灵身体里的那颗夜明珠。”
段俊听后皱了皱眉,我开口道:“思淼姐姐,他一兔子怎么下水?你这不是要..”
还没等我说完,段俊打断我说:“好,只要我拿来,你就会要告诉我。”
叶思淼抽了一口烟说:“那是当然,一根面馆从不违约。不过你...”
说完她就用烟杆指着我。
“你最近要出事了。”
还没等我问是什么事的时候,她便说自己累了把我们赶了出来。
将我们赶出来以后,段俊就开车送我们回去。
到了小区门口,放下我们,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我和小白走着,一时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等到了家楼下,我把小白拽住,将他转过身来对着我。
“我们约定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来救我。”
小白看着我没说话,我努力笑出来对他说:“虽然我现在还不够强大,但是你要相信我。”
说到这小白从口袋里抽出手,一手摁在我的头上。
“笑的比哭还难看,知道了。”
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午2点了。
看到我进门,李万跑过来说:“小祖宗,你可回来了,又有活找上门了!”
说着李万就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开始和我说了起来。
这次委托他的人,是村里一个叫任鸿的男人。
任鸿离异了带着一个女儿。
他女儿叫任小爱,今年6岁。
任小爱的性格是比较男孩子气一点的,每天都是和村里的男孩下坑抓鱼,要么就是爬树抓知了,现在冬天了就爱往村里一个面粉厂里窜。
虽说是爱玩,但每天都会按时回家。
可有一天晚上,直到六点黑天了,都没见小爱回来。
他就出去找小爱,挨家挨户问了都没有,他就往面粉厂那边去。
面粉厂的前面是废弃了很久的几栋平房,而且周围还有一堆没人认领过的野坟堆。
任鸿打着手电喊着自己女儿,结果听见了野坟堆那边有声音。
他凑过去看,差点吓死。
只见她女儿挖了个土坑,自己站在里面用土往身上埋。
任鸿吓得连忙跑过去把女儿抱在怀里,拿着手电筒就跑回了家。
回家的前两天都没什么事,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开朗,任鸿也就没放在心上。
但过了两天,任鸿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听到屋里炕上女儿好像在和谁说话。
可问起小爱,小爱却又摇头说自己没有和别人聊天。
任鸿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在意。
不过后来每次回家都听到女儿在和谁说话,而且每天早上鞋子上又都是一堆土,任鸿就觉得奇怪了。
这天晚上。
他假装睡着和女儿躺在炕上,他眯着眼看着女儿偷偷的下炕穿上衣服和鞋,悄**的往外走。
任鸿就也穿好衣服,偷偷的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到了面粉厂的附近。
只见小爱又走到了那附近的野坟堆里,这么黑的天也没个灯,小爱更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领了进去一样。
任鸿悄悄跟在后面,发现女儿走到野坟堆的一旁,开始在地上玩石子,一边玩一边还有说有笑的。
“你看我要石子厉害吧,我跟你说我打沙包也可厉害了。”
“你也会打沙包啊?那下次我带沙包过来咱俩玩。”
小爱像是在和谁说话,可是在任鸿眼里,他只能看到小爱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他站在原地大声喊了小爱的名字,小爱听到后吓了一跳,任鸿就慢慢走过去。
领着小爱回家以后,任鸿就给自己女儿骂了一顿,还把她骂哭了。
并且告诉小爱以后不许晚上出去玩,小爱也哭着答应了。
就这么过了两天,事情又开始不对劲。
小爱是不出去玩了,到现在连家门都不出了,每天一到晚上就趴在窗户上不知道和谁说话。
日子长了,任鸿也受不了了就天天骂她,有一次骂急了,还伸手打了小爱后背一下。
结果从那天开始,任鸿就一直做噩梦。
梦里总有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男孩,拿着棍子打他的头,还问他为什么打小爱。
要不就是自己平常出门的时候,会突然间被什么东西绊倒,或者被掉下来的东西砸到。
一来二去,任鸿觉得有问题,才托人找到了李万。
李万说到这,在一边洗水果的兰姐就说:“出问题了也不能打孩子啊,这爸爸真是的。”
我觉得兰姐说的有道理,既然一早自己女儿就有问题了,不及时解决也就算了,还拖到现在打自己的孩子。
李万叹了口气说:“他一个大老粗养活孩子当爹当妈,估计是担心过了头,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小白在一边问到。
李万说:“明天早上吧,现在去的话估计要到凌晨才能回来了。”
小白应了一声,就变回蛇形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我也回卧室里看心法,一直到了晚上。
晚上睡觉前,我躺在床上琢磨着。
师父写的心法里有一句我始终没明白,那句话是:“生死反复者,成大道。”
意思就是一个人翻来覆去死?还是说一个人快死了有活了?
让人祝摸不透。
放下了书,因为最近太累了的缘故,倒头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李万还有小白坐大巴去了任鸿住的那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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