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着,凌兮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凌姐,您这几天怎么样?好一些了没?”
“我原本就没什么事!你找我有事?”凌兮对这个小弟弟还是很有好感的。
唐清源笑了笑:“那就好,我就是不放心您,所以才问候一下。还有……您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要正式请你吃一顿饭!”
“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下次再约吧。”
电话另一端的唐清源半晌没有说话,凌兮记得吴珩的话,不敢迈出吴家半步。
“清源,我是真的有事。下次我请你。”
“好吧凌姐,那您照顾好自己!”
凌兮说完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阮宁心凑了过来:“这是谁?怎么感觉有情况啊?”
凌兮嗨了一声:“认识的一个飙车的小弟弟,我一个孕妇还能有什么情况?倒是听说周家现在急的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你娶进门,生怕是你飞了一样。”
阮宁心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地说:“确实有那么一点。”
凌兮嗯了一声:“快去找你的周澈小哥哥吧,我拒绝吃狗粮,我要读书了!”
凌兮送走了阮宁心,闲暇的日子就这样安然的过去了几天。
吴珩终于演讲结束,吴家大太太也从出院和吴冀一起回了港城。
凌兮订好了去杭州的机票,准备开启她人生中的另外一段旅程,此去经年,不知道自己还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北城。
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的解救董格,可是正如他写给自己的信一样,每个人都是行走在路上的个体,她只求尽心尽力,问心无愧。努力就好,至于结果,或许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她却不能因为惧怕失败而不去做。
吴珩,吴齐光,阮宁心,凌兮,老管家钟叔,吴珩的首席大弟子郭继几个人整装待发。
吴珩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行李,沉吟之间又抬起头看了看凌兮:“这几天可是憋坏了我得这个关门弟子,等到了杭州,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出去放松一下。”
吴珩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吴齐光。
吴齐光已经彻底的放弃了和张楚楚在一起的机会,当着吴大太太的面做了保证。
所以吴珩对于自己的这个孙子很是疼惜。
“爷爷,咱们走吧。”
吴珩点了点头:“出发!”
一行人拿着各自的行李出了吴家,瞬间门口有几道目光看向了这边。
吴珩站在了院子里,眸光微沉:“等等,路上不安全,让司机把车子开进来吧!”
话音一落,凌兮回头看向了吴珩:“老师……”
吴珩点了点头,马上就要离开北城了,他不想凌兮在家门口出现什么意外。
吴家很久都没有打开的大门被打开了,两辆车子依次驶入。
凌兮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自己给大家添了麻烦!
阮宁心拉着凌兮坐在了最后面的一辆车上,去往机场的路上,凌兮有些疑心病,总觉得身后有车子跟着。
但是想想洛以臣拍过来的人,也就释怀了。
或许去了杭州,到了国她也就能放下这些前尘往事,那些前尘往事也能够放下她了吧。
“要离开了,凌兮,你会想念这里?会想念洛以臣吗?”
“我终究是要回来的,等生完孩子,等我变得更加强大一些的时候。我要弄清楚我父亲的死因,要给他一个交代。”
阮宁心握住了凌兮的手,她知道此时的凌兮内心并不平静。
机场门口凌兮和阮宁心帮忙吴齐光托运行李,郭继则是和钟叔一起陪着吴珩。
“咦?”凌兮看向了一旁带着口罩的女人,觉得有些面熟,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人!
“怎么了?”阮宁心好奇的看了看那人:“那人有点面熟啊!”
那女人却好像故意躲避两个人的目光一样,推着空的行李离开了,似乎是刚刚托运完行李一样。
“走吧,我们先过安检,去里面休息一下。”
吴齐光的声音依旧儒雅,只是没有了曾经的那种温暖,用阮宁心的话说,属于吴齐光的温暖,都被一个叫做张楚楚的女孩子给带走了!
两个女孩子跟着吴齐光离开了托运处,可是刚刚的那个眼熟的女人却面露凶光,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手上寒光一闪,晃的阮宁心大叫一声:“小心!”
说着推开了凌兮,可即便是这样,那闪着寒光的刀子依旧刺在了凌兮的胳膊上。
这一击没有让凌兮毙命,那女人咬着牙扔掉刀子,转身就跑。
“你照顾凌兮!”吴齐光说着追着那女人去了。
阮宁心赶紧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先帮凌兮止血。
吴珩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也慌忙的跑了过来。
凌兮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大脑却在不停的回想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吴齐光追到了女卫生间,不得已止住了脚步。
机场维持秩序的特警也跟着吴齐光跑了过来,在听了吴齐光的描述以后,立刻将这个卫生间给封锁了起来。
只是他们不知道,跑进去的女人已经爬上了通风管道。
经过排查以后,不管是刀子上,还是通风管道里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而那个戴口罩的女人也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再出现在机场的监控下面。
吴珩一行人最终也没有离开北城,直接和凌兮一起去了医院。
凌兮非常的愧疚:“老师,真的很抱歉,这次是我耽误了你的行程。”
吴珩亲自陪在凌兮的身旁:“你好好养伤,离开北城本来就是为了能够更安全,也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他们会在机场动手!”
“老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的老师自然就要护你周全,从这一点上说,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这是我应该做到的责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吴珩说完看向了一旁的医生:“病人是孕妇,你们在用药的时候请注意把握分寸。”
医生惊讶的看向了凌兮:“可是等下到了医院是要缝合的,病人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