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光师兄,好样的!”
“不愧是我天枢院第一剑修!”
“这才是真正的剑道啊!我天枢院终于取得了一场胜利!”
这一场胜利来之不易,凌光下台回到天枢院这边的时候,也是非常欣喜。
“做得不错!”上官天云鼓励的说道。
秦枫也向他投去鼓励的眼神。
的确,凌光真的做到了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看到几人都重新燃烧起信心,上官天云心中也有喜色,稍微准备片刻,他便踏上擂台。
下一场,轮到他对战天衡院的陈新。
他与陈新,曾经战过两次。
一次他赢,一次他输。
他与陈新相比,实力不相伯仲,但这一次,必须进行的第三次战斗,将决出他们之间到底谁更强大。
还没有踏上擂台的时候,上官天云手中就已经出现了一柄方天画戟。
正是鸿图古戟。
这柄古戟,伴随了他不少岁月,哪怕是和秦枫交战的时候,他也没有一开始就取出古戟,由此可见,这一场战斗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秦枫也知道,对于上官天云来说,压力比凌光还大。
在上一场的时候,凌光上场之前,虽然连输了两场,可毕竟当时他心中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
,秦枫也知道他大概率会赢。
确实,凌光最终打败徐梦娇,靠的是实力压制,而非运气。
可是上官天云这一场却不同,他想为秦枫争取第五场,争取与吕如月一战。
但是他也清楚,他没有信心,他与陈新,是真正的实力相当,谁能赢谁,都说得过去,谁也不能断言自己能打败对方。
秦枫抬头望去,此刻天衡院的陈新,也已经站上了擂台。
看到陈新,秦枫眼中闪过一丝异芒,这个青年,眼中是浓烈的傲气,浑身挺拔笔直,似乎站在擂台上的,不是陈新本人,而是一把利剑。
“上官天云,没想到又是你我交手!”陈新一出现,便昂首挺胸,“不过这一次,你必定会输,天枢院必败!”
他说话非常狂傲,这话一出,瞬间就引起了众怒!
“陈新怎么敢这么嚣张!他怎么敢的啊!”
“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必定能赢上官天云师兄,打都还没有打呢!”
“陈新这么狂,迟早会被打脸的,等着看吧!”
天枢院这边乱成了一锅粥,而天衡院那边,面对天枢院对陈新的口诛笔伐,也不甘示弱,纷纷开口骂道:
“陈新师兄从来不会说大话!”
“陈新师兄赢下上官天
云,不是随便就能做到的吗?”
“你们是在嫉妒陈新师兄的能力!”
两边的弟子突然吵了起来,场面竟然有些不受控制,上方一直观战的天海学府府主,却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那一巴掌拍了下去后,一张桌子,猛然化作齑粉,随着一缕风纷飞到了天空之中。
“都给我闭嘴!”
一声怒吼,振聋发聩,让所有人都面色一变,闭上了嘴巴,噤若寒蝉!
这可是天海学府的府主,还没有人有胆量与他对着干。
天海学府府主的所作所为,秦枫也看在眼里,他自问,如果自己也站在天海府主的位置上,他也会这么做。
这些弟子们吵来吵去,不仅没有任何意思,还会让三大帝门,四大世家等诸多帝都的势力看笑话。
天海学府,作为帝都第一大势力,威严不可藐视,面子不可丢失。
尤其还是自家人这么乱,更让府主万分生气了。
等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敢出声,只好专心看着擂台之后。
擂台上的两人,这才正式开始了交战。
面对陈新的蔑视,上官天云并没有说什么。
陈新这个人,是什么脾性,他上官天云最清楚不过了,此人向来自大无比,身上有一种
傲气,总是会让人心中不悦。
他上官天云自然是忍得住,会用自己的实力,去为天枢院争取荣耀,去告诉陈新事实。
鸿图古戟在手,上官天云再也没有任何顾忌,整个人战意迸发,完全投身在了战斗之中。
鸿图古戟甩出,他的力量,在此刻彻底释放了出来!
陈新手中浮现了一把剑,这剑古朴无比,上面甚至还有一道道生锈的痕迹,但他的剑上,锐利的剑意散发而出,无法被锈迹掩盖。
秦枫同样也看到了这把剑,利用地藏心眼,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把剑非常不简单。
剑身虽然看起来已经生了不少铁锈,可其剑长四尺,剑刃还有一丝寒光,剑柄上有一颗龙头,一颗虎头,很是对称。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这把剑的不凡之处。
事实也却是如此!
上官天云的鸿图古戟与陈新的长剑相碰撞,散发出刺耳的金铁交接声。
两人在一瞬间出了数十招,数十个回合以内,古戟与长剑至少进行了十次碰撞,剩下的都被对方轻松躲过了。
两人之间的实力的确非常相近,想要取胜,非常困难。
可陈新压力并不大,他只要不输给上官天云,只要保持着现状,哪怕是打成
平手,也没有关系,毕竟天枢院开局不利,先输了两局,这一局他们必须赢下来,否则必不可能有第五局的机会。
上官天云的肩膀上背负着这样的压力,他自然也不想输,不仅是为了自己,为了天枢院的荣耀,更是为了他的师傅应锋行。
应锋行待他如同待子,他与应锋行的关系,早已经亲如父子,若是能为天枢院的胜利出一份力,也算是对应锋行最好的报答。
三天前,他输给了秦枫,那时,秦枫给了他很多灵感,而陈新和秦枫一样都是剑修,他不觉得自己会败给陈新。
和陈新交手几十个回合下来,上官天云敏锐的感觉到陈新和秦枫的差距。
同为剑修,秦枫的剑大开大合,又变化多端,没有任何的弱点。
与秦枫交战的时候,上官天云感觉在和一万把剑作战,但和陈新交战的时候,却只是一把剑,难易程度稍稍一比较,就能清楚了。
“上官天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啊!”一边出剑,陈新还一边嘲讽着。
“彼此彼此!”上官天云冷笑一声。
对他来说,陈新又何尝不是老样子,在战斗中嘲讽别人,也是他惯用的伎俩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