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营地被攻占了,咱们没地方去了,要不去你的营地吧?”
阿七脸色一片黯然,即便他已经与阮明耀闹掰了,但他在营地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一切。
人,还有物,都够感情,突然间换了主人,让他心里莫名的升起彷徨。
“我的营地?这里不就是么?走跟我进去!”
秦枫指了指第一营地,脸上满是无所谓,快步走了过去。
阿七愣了许久,这都什么状况了,现在进营地会有很大危险的,况且前面还在打扫战场,他疯了吗?
还是说,他这个第三营地的龙头是假的,都这种状况了,还不回去,非要等兽潮来了吗?
无奈之下,他只要摇了摇头,跟上脚步。
毕竟他现在没有退路了,秦枫是他迷雾中的一盏灯,只有跟着他才能看到一丝光明。
二人跟着两伙冒险队伍,很容易混入了第二营地。
此时城内到处都是第二营地的死侍,正在四处巡逻,时而发现烈火军团的残余成员,便会直接将其围剿灭杀,不留活口。
而此时,各大商户团队,会长,已经坐在了巨大的会议室中,且看刘青云正坐在正上方,野副团长也坐在他旁
边。
“各位,我想大家也都是熟人,甚至在座的还有我的老朋友,这种场合也都经历过,曾经在第二营地,我也是这般接待大家的,只不过现在换了个地方。”
随着刘青云的话音落下,周围的人群只是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眼神交流,并没有说话。
“现在第一营地,从今天开始更名,青云城,今年的税收全免,算是我个人为大家送上一份福利。”
这一次,刘青云的话音落下,顿时周围响起一片掌声。
许多商会的会长,脸上都浮现了喜悦之情。
“多谢刘团长,这才是团长,气概,风范!”
“嘿嘿,今后合作愉快呀。”
“我的老店,可是在第二营地,这里才是分店,和刘团长可是老交情了!”
众人纷纷溜须拍马,更多是套交情。
曾经他们对待阮明耀也是这般,商人的嘴脸,向来都很势力,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让他们跪下来磕头,都毫不犹豫。
刘青云上来就送上如此大礼,足以说明了很多。
“实不相瞒,叫各位过来,刘某还有一件事要宣布,那就是从今天,我刘青云彻底脱离第二营地,掌管青云城,大家也
别慌,我能有今天,是我自己创下来的,而未来,还是要多多希望各位帮衬,把青云城搞得红红火火!”
顿时,他的话语,引起了下方的轩然大波。
脱离第二营地,自创青云城,这是要与第二营地决裂?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人群还是感到很惊异,转变的太快,一时间那一接受这种结果。
但是商场老油条们,脸上却是毫无变化,嘴上说的客套话。
等到众人离开后,野副团这才急忙开口问道:“刘青云,你事先可没告诉过我,脱离第二营,如果阮明耀打回来,你没有援军,拿什么守城?”
刘青云闻言,不屑的冷笑道:“守城?现在谁有实力能来攻打我?八万死侍大军,加上你们的六万人,已经成为这三不管地带,第一势力,野副团长,你以为我脱离第二营就没了靠山对吗,告诉你,第二营老子是没看上,不然也不会放弃老窝,远征此地,他卢青山现在在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等着我给他回信呢!”
刘青云幡然起身,背着双手,看上去极为自信,双眸中迸发着强烈的贪婪。
“兽潮来袭,第一个遭受灾难的方
向就是第二营,他卢青山留不住我,也守不住营地,现在只需要我勾勾手指,他就会屁颠带人投靠,野副团,你现在还觉得,我给你副团位置还很低么?”
这一回,野副团沉默了下来,许久没有说话,心里开始发毛,紧张。
本来他就觉得很不公平,不叛变,他照样还是副团,虽然接触不到太多的利益关系,但好歹在城内他也是名副其实的二把手。
但是现在追随了刘青云,位置还是没变,甚至还会比对方提防,乃至要提心吊胆,对方会私底下挖他的墙角,或者是架空他的势力。
他现在开始后悔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着阮明耀继续混,起码他可以寝食无忧,大事小情都由阮明耀处理,他只负责按照命令行事。
“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一名死侍走了进来。
“禀报团长,有人趁乱收回扣,收租金,还敢对我们死侍挑衅,顶撞了大统领!”
刘青云听后,脸上划过一抹阴沉,冷声说道:“人呢,在哪!”
“已经被大统领杀了,挂在旗杆上始终,您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大统领派我向您来回报!
”
死侍说完,刘青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等他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后,目光一凝,望着缓缓被拉起的尸体,下方围绕了很多人,都在议论。
“行了,野副团,记得你这个位置,很多人抢着要呢,别太贪婪,回去休息休息吧,忙碌了一天。”
野副团听后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向外走去。
只是,当他看到城门口,挂着的一具尸体后,他身体一僵,眼睛瞪得老大。
登时,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野副团张开了嘴巴,老泪纵横。
他急忙跑了过去,周围早就围满了人群,还有一群死侍,为首的是一名粗壮的汉子,满脸煞气。
“看到了么,这就是跟本统领作对的下场,这小子说他是副团长的儿子,哈哈,老子杀的就他,跟我叫嚣,只有死路一条!”
胡茬大汉大咧咧的骂着,当众人听后,全都点着头不敢说话。
而野副团长在人群中,望着杆子上悬挂的身体,正是他的儿子野王。
此时歪着脑袋,脖子上一道翻卷的口子,还在流着血浆,将身上的衣服都浸染透了。
他记得,早上儿子新换的衣服,就是为了迎接胜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