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的话,我已经痛不欲生了!”
秦枫淡淡一笑,将体内的玄气,打入火炉中。
原本就已经旺盛到,把特殊材质火炉烧的的通红的烈焰,变换了颜色。
从淡紫色,到发黑,恐怖的温度,刚形成,就导致火炉开始融化成铁汁,流淌到了地上。
“开锅!”
伴随秦枫话语落下,他一巴掌将火炉拍开,顿时两道金光冲天而起。
血刺反应迅速,小手一挥动,瞬间将两道金光我入手中。
她满脸震撼,惊异,感受到掌心内不断跳动的异物,恍惚如做梦般虚幻不真实。
“镀金丹,这不可能!”
血刺紧紧握着手,紧张,渴望到不敢松开,害怕她的感觉是错误的。
把丹药提纯到极限,确实需要牛心草,但增加数量,从未想过。
不可能,秦枫冒着生命危险,连续丢进去三株牛心草,炼制出镀金丹,怎么就不可能?
“你想的没错,我炼的是废品,何不打开手看看,你怕什么?”
秦枫捂着有些发晕的脑袋,靠在在墙壁上,刚才他通过精神力,查看火炉中的状况。
也可以说,炼药的全程他都是用精神力观察,没有一点差错,谨小慎微,最后投入牛
心草,以玄气催发火焰上升到更高级的层次。
火候上,他都掌控的无比精准,镀金丹对别人说,是传说。
而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专注一点,便可以成功的例子。
哪怕,血刺极度不信,况且,他也不需要别人信,事实可以证明一切。
“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血刺淡漠一笑,缓缓的展开手,只见两颗乌漆嘛黑的药丸在掌心轻微滚动。
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何,明明可以趁机打击秦枫,她应该很高兴才对。
可是最初的期望,也彻底沦落为失望,果然,镀金丹只是传闻,除了药圣,无法企及的高度品质。
至于看似很有天赋的秦枫,也只是吹牛而已,之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结果到头来,居然只是两颗废丹。
“呵呵……别说镀金,镀银,最起码的三品丹,你都失败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挑战整个二班!”
血刺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她终于彻底了解秦枫的脾性了,那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给全班同学下跪叫爸爸,以后他还有脸做人么。
“你非常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时候它也会欺骗你,信么?”
秦枫笑了笑,从她手上夺走
那两颗药丸,在手上来回挫动。
就好像盘珠子一样,竟然发出摩擦的声音。
丹药炼制到如此坚硬的程度,恐怕也只有秦枫能做到了。
难怪,他总是嘀咕出锅了,真是一个奇葩,居然把炼药当做炒菜,别说三品,就是一品也必然会失败。
就这份态度,完全浪费了他的天赋。
“我的眼睛欺骗我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我错把你当成药王传人!”
血刺懒得再和秦枫多说什么,学生已经都跑到了广场上,齐声呐喊着,让秦枫滚出去下跪,叫爸爸,履行赌约。
如果秦枫真的那么做了,也注定他要离开药王山,奇耻大辱,换做任何人,丢失尊严后,怕是也要走人了。
事先答应过山主,要好好培养秦枫,本想给他一点教训,结果是他自己把事态扩大到无法收手的地步。
“秦枫,现在你同意我的辅导,赌约我可以帮你解决,怎么样,给你一个台阶,赶紧下,要脸还是要尊严你自己看着办!”
血刺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这个家伙不领情,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山主那边随他教训,这个犟货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是在,替那群家伙求情,
还是……在威胁我呢。”
秦枫大手还在转动着药丸,刺耳的摩擦声更为猛烈,后来竟然溅射出一片火花。
褐色的粉末剥落,药丸的体积剧烈缩水,尽然浮现出一抹圆润的光泽。
“求情?威胁!呵呵,秦枫你的思维逻辑,严重有问题,难道现在你还认为有机会赢这场赌约么?”
看着秦枫从容不迫的笑脸,血刺莫名感到一阵恼怒,这个自大狂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且,秦枫似乎并没有可怜的地方,等会儿给全班下跪时,或许才会显得很狼狈。
但这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自作孽不可活!
“呵呵,那你看好,刚才你所说的话,究竟是威胁,还是在为你的学生们求情!”
秦枫手指挫动,随之一抹淡淡金色浮现在掌心。
“牛心草可以提纯,但同样也具有护丹的效用,我一直想不通,如此专业的你们,为何会忽略的牛心草的优势,镀金丹很难对么,那我可以给你展示比它的简单一面!”
伴随秦枫话音落下,两颗淡金色的丹药,出现在他的手上。
如同破茧而出,绽放出的光芒,让人感受到极为强烈的震撼。
血刺已
经哑口无言,美目彻底被秦枫手上的金丹所吸引,再也无法挪动丝毫。
一丝丝水雾,在眼中弥漫,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血刺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伸出手,去把秦枫手上的金丹拿入手中。
浓郁的清香入鼻,体内的玄气被带动的运转起来,全身灵脉似乎都发出兴奋的饥渴状态。
她心神颤动,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三品镀金丹,药王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品质,就这样出自秦枫的手上。
这不是做梦,她确认了无数次,镀金丹,不再是传说,或许这两颗金丹可以申请成为药王山三品丹药教科书级的教材。
“秦枫,我……”
莫名的懊悔情绪,在心底滋生,血刺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里的那份惭愧。
现在道歉,已经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想法。
金丹壮举,秦枫,一名新生做到了。
以往的不满,全都清空,她看向秦枫的目光都开始火热了起来。
“别这样看着我,求情不存在的,那帮崽子,可是要往死里整我,想让我放过他们,不可能,一个人给一个班级下跪,对调过来,所承受的压力是不同的,他们可以毁了我的尊严,而我最多让他们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