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动手之前,他到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词。
“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啊,我现在就让黑虎告诉你,老子是谁!”
说完,烈阳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出去。
白崇斌一听,顿时笑了,看这架势,这小子还要给黑虎老大打电话,知道号码么?
笑死人了,这吹牛都吹出天际,连自己都信了?
他倒是要看看,等会儿这家伙怎么收场,既然知道黑虎哥的名号,就算他真有电话号码,电话通的那一刻,对方也应该吓得尿裤子才对。
“嘟嘟!~!”
电话打通了,很快便有人接听,嗓音很是低沉。
“黑虎啊,你在哪呢?”
烈阳带这口罩,把手机凑到嘴巴前,开了免提,目光中带着戏谑与满脸轻蔑的白崇斌对视着。
“我在丰州呢,怎么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黑虎似乎刚睡醒的样子,还打着哈欠。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崇斌面色微变,因为那声音真的是黑虎哥,他急忙走上前去,直接从烈阳手上夺过手机。
“黑虎哥,是我,白崇斌,没打扰到您把?”
白崇斌满脸谄媚的笑容,对
着电话,就像是对着亲人一样恭敬。
谁知,白崇斌话说完,对面沉默了片刻,带着一丝疑问的话语,从话筒中传出。
“白崇斌,怎么回事,这电话咋就跑到你手上了,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呢?”
白崇斌听到后,急忙说道:“是这样的黑虎大哥,我在这遇到个狠茬子,说你曾经是他的小弟,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当然不会相信,正准备把他的嘴巴撕烂,然后剁碎了丢到海里喂鲨鱼呢,不过我给他一次证明的机会,然后就打了这个电话。”
不想再废话,白崇斌只想快速知道对方的身份,虽然黑虎的语气似乎与这个家伙真的认识,但并不代表他们的关系达到了某种高度。
那么,若是黑虎听到这种对他有侮辱性的话语,自然会毫不在意的吩咐他,直接宰了。
“你别乱来,先问一下,对方是不是烈阳,刚才我听声音挺像的,先让我确定一下对方的身份,听到没有。”
紧接着,电话传来了黑虎凝重的话语。
白崇斌一听,转过头,满脸冰冷之色的说道:“说啊,你叫什么名字,这回看你怎么装下去!”
烈阳像是看傻叉一样
,冲他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叫骂道:“黑虎,你他妈要死是吧,老子的电话,还能是谁打的,马上,立刻从丰州滚到龙海,给老子请安,晚一分钟,老子剁你全家!”
白崇斌顿时被烈阳的叫骂声震慑住了,因为他身上那股气势十分惊人,就好像一头发怒的魔头,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让人心惊胆战。
床上的那个青年,更是一哆嗦,抱着被子,躲在在白夫人身旁。
白夫人也是如此,她本就一个女人,之所以强势,还不是靠着老公。
而眼下,靠谁她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慌张和恐惧,那个家伙不仅口气狂到令人发指,气势真的太可怕了。
电话那边顿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好像什么东西砸碎了一样。
而落在白崇斌的耳里,让他瞬间满脸狰狞了起来。
“黑虎哥,这小子的狂妄您听到了吧,您说,要他怎么死,我这就就叫人过来!”
白崇斌咬紧牙关,尊敬无比的对着电话讲到。
“叫你麻痹,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有多少条命死的,你白家多少口子给我数一数,现在老子就从丰州过去,如果你不把电话的主人安抚
好,老子抄你全家十八代!”
紧接着,电话那边直接挂断!
白崇禧彻底傻眼,就好像做梦一样,冷汗瞬间从额头,后背,全身浸透了出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幻觉吗。
刚才黑虎哥的暴怒话语,还在耳边萦绕,吓得他面色发白,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很多年,没有这种情绪了,害怕,恐慌,紧张到极致,胸口沉闷,仿佛随时要窒息。
这是他还年轻的时候,遇到哪些让他害怕的人物才会出现的情绪,自打跟了黑虎哥十几年,他都忘记什么是害怕和畏惧了。
现在,如同十几年的情绪全都在这一刻爆发,让他心脏猛跳,彻底陷入了无助中。
烈阳,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仔细的回忆着,筛选着,最后脑海中浮现出青帮,烈火堂主烈阳才停止下来。
而亭子下来后,他直接崩溃了,趴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样往前爬动着。
烈阳这个名字,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刚才一时灯下黑,根本没有把这么一个恐怖,大号的人物,和眼前这个人重叠起来。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刚才黑虎为何会砸东西,不,那是太慌乱,紧张,导致撞翻
了身边的杂物。
黑叔是烈阳的小弟,这不是吹牛,而是给脸上贴金了啊。
“烈阳老大,我有眼无珠,您可是青帮的大老爷人物,千万别跟我这种垃圾一般见识,您给黑虎哥在打个电话吧,不然他到了龙海,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白家的人全都抓起来啊。”
白崇斌现在就像是一直哀求的老狗,没有任何凶性,只剩下了苦苦哀求。
烈阳一脚揣在他的脸上,牙齿都脱落了,将他踹的飞了出去。
可是他还是满脸的笑容,跪在地上,狠狠的对着地面磕头,一直不停,看的周围的护士们全都吓得跑出了,门。
陈院长也带着其他医生低着头,弯着腰,唯恐会引起注意,偷偷离去。
“行了啊,老子让你来证明身份,不是让你过来装13的,赶紧让他滚蛋,别在这碍眼了。”
秦枫皱着眉头,看着白崇斌那副恶心的样子,就一阵想吐。
男人到这种份上,或者还干什么,既然你是靠别人起家,做人就低调点,不是自己的实力,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烈阳哼了一声,秦枫这是卸磨杀驴,找他来撑场子,还不是为了显摆他这个师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