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你们两个,先把这个暴徒给我关押起来!省的再让他伤人!”钱司主指挥两名巡防司人员将秦北送进了关押室。
“钱司主是吧?最后再给你一个忠告,希望过一会儿,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盛气凌人。”
秦北有些玩味的瞥了钱司主一眼,任由对方给自己戴上手铐脚铐。
随后,钱司主又让人将王熠送往医院治疗,除了掉下的两颗门牙外,王熠其他地方并没有受到什么明显的伤害。
腿裆的那一脚秦北特地控制了力道,既能让他痛的痛不欲生,但也能保证王熠不会被活活疼死。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王熠又迫不及待的跑回了巡防司,目的就是为了亲眼看着秦北是怎么被他一步步整死的!
会议室内,钱司主和王国胜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二人谈笑风生。
“老钱啊,你看那小子打伤我儿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小子多关几年?”王国胜问。
“嗯..下药**本来就起步三年了,再加上故意伤人,我可以让医院那边的鉴定把小熠的伤势描述的再严重一些,这样又可以多判几年了,再加上这小子是在巡防司内动手,情节恶劣,差不多三十年吧,至少三十年内,这小子是别想出来了。”钱司主笑道。
“哈哈哈,那就多谢你了,老钱,正好我最近接了个新戏,过两天要去面试一下演员,你...”
“哈哈哈,没问题,王先生的场子,我还是一定要捧的。”钱司主笑道。
轰隆隆隆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动静大到整个巡防司的大楼似乎都在摇晃着。
“这...发生什么事了?”王国胜愣了一下。
“不知道啊,我出去看看。”
钱司主一头雾水,起身来到外面。
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整个人直接不由自主的愣住了。
军用吉普车!
装甲车!
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迷彩士兵,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接包围了整个区域。
一时间,整个巡防司内满是肃杀之气!
这些平日里坐办公室的片警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尤其是对上这些凶神恶煞的士兵的眼神时,便不由自主的感到腿肚子一阵发虚。
“老钱,这...这什么情况?你们军警系统联合搞演习的?”王国胜问。
“不..不知道啊,我没接到上面有演习的通知啊,而且就算是演习,他们这个阵势...也太认真了吧....”
钱司主咽了咽口水,随即整理了一下衣领,走上前说:“我是XX区巡防司司主钱正刚,你们最高指挥官是谁?来我们辖区干什么?知不知道你们这是严重的违规行为!”
“啪。”
就在这时,装甲车的车盖突然打开,从里面钻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上校军官。
“开什么玩笑...怎么来了个旅级的军官?难道真是演习?”
钱正刚见状,内心又不禁一阵的发虚。
只见那上校军官冷着脸,一双锐利的眼睛宛若正在猎食中的猛虎,凶悍的让人不寒而栗!
从装甲车上跳下,上校军官来到钱正刚的身前,冷冷的扫视了他一眼,说道:“南域军,拓跋鸿!”
“什么?你..你是拓跋军团长?”
钱正刚猛的一惊,对于南域精锐的大名,他简直在熟悉不过了!
不过,拓跋鸿作为南域四大军团长之一,他好端端的来梧州做什么?
“不知你们来我辖区有何贵干?近期我们似乎并没有演习行动吧?拓跋军团长,你搞这么大的阵仗出现在城市中,这是严重的违规行为!”钱正刚壮着胆子说道。
“违不违规还轮不到你教训老子!把人给老子放了!”拓跋鸿冷冷说道。
“人?什么人?”钱正刚懵了。
“什么人?你关押了南域军军主,还问我们什么人?”
“我说拓跋鸿同志,我知道你们南域军厉害,但你们也不至于拿我们这么开玩笑吧?”
钱正刚有些不忿的皱了皱眉,说他们关押了南域军主?这不是扯犊子呢?
“开玩笑?”
拓跋鸿冷哼一声,挥了挥手,随即两名士兵带着高小琳走了过来。
“小姑娘,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再重复一遍吧。”
来到高小琳的面前,拓跋鸿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
毕竟能够让秦北将手机交给她,叫他们过来,想必本身也是非常受秦北的信任的。
“那个..是秦北哥把他的手机给了我,让我打上面的一个号码,下面就自然会有人来解决了。”
高小琳小心翼翼的说着,内心早已被震撼的麻木不已。
秦北哥,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一个电话,甚至不用他本人亲自说,就能调来这么一大批凶神恶煞的士兵?
“听清楚了么?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拓跋鸿冷笑着看了一下钱正刚。
“等等,小姑娘,你再说一遍?那个...那个...是谁把手机给你的?”
钱正刚内心猛的一个咯噔,刹那间脸色无比难看。
自己,似乎闯了一个大祸!
“秦北哥!就是你们说的下药,**的嫌疑犯!”
南域军的士兵仿佛成了高小琳最坚固的后盾,她的底气也渐渐的足了起来。
“什么!”
钱正刚一听,差点吓的腿肚子一缩,没跌倒在地上。
“放肆!”
高小琳话音一落,整个南域军的士兵怒了!
齐声怒吼,声如雷霆,宛若杀神降世!
秦北是什么人?
那是南域军主!他们的军魂!
掌控八十万大军的人物,如今却被诬陷成**犯?
在众士兵的心目中如神一般存在的秦北,此时竟然被人诬陷为下药**的嫌疑犯,这叫南域军的众士兵怎能不怒?
秦北之辱,亦是南域军之耻!
“听清楚了么?我倒要好好问问你,我们南域军的军主,何时成了一个下药**的嫌疑犯!请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南域军的将士,不答应!”
“拓跋军团长,这..这之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啊...”
钱正刚讪讪笑了一下,后背早已被冷汗给浸湿。
自己今天,到底干了什么?
“是不是误会等会儿再说,我们军主在哪儿?”拓跋鸿冷冷说道。
“在关押室,我...我带你们去...”
钱正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忙带着拓跋鸿朝关押室走去。
“老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旁的王国胜走了过来,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发生什么事儿?我告诉你,不仅出事了,而且出的是大事!谁都不敢保你的大事!”
钱正刚恨恨的瞪了王国胜一眼,今天他为了帮王国胜,算是闯下弥天大祸!
与此同时,关押室内。
秦北被戴着手铐脚镣,正坐在关押室里闭目养神,对于铁栏杆外的王熠的挑衅充耳不闻。
“小子,你狂啊!你再狂一个给老子看看!他妈的!老子差点被你个王八蛋给废了!你等着,等离开这里,老子他妈的花钱让人整死你!”
王熠头裹纱布,正在铁栏杆外不停的挑衅着秦北。
“花钱整死我?我感觉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秦北朝窗外看了一眼,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丝笑意。
“还有你,你作为高小琳的朋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非常的失望。”
秦北看了张萍一眼,或许她的心性不算坏,但也将明哲保身几个字给诠释到了极致。
这种人,说好听点,是自私,说难听点,那就是不要脸。
“要怪,就怪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玷污了身子?”张萍冷冷的瞥了一眼秦北。
“那你为什么不怪那个玷污你身子的人呢?他就在你旁边。”
“我....”
张萍看了王熠一眼,一想到王熠的父母如一手遮天般的背景,顿时偃旗息鼓。
“怪我?你看她有那个胆子怪么?小子,时代变了,现在不是拳脚论高低的时代了!只要手中有钱,你就是人上人,不然,你屁都不算!”
王熠越说越兴奋,一不小心拉扯到自己的伤口,脸色顿时疼的又抽搐了起来。
“他妈的,你个王八蛋踹老子踹的那么狠,妈的不会被踹阳痿了吧?不行,老子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王熠四处看了一下,直接从桌上拿起一根警棍。
“啪!”
王熠拿着警棍,一棍子狠狠的抽在了秦北的背上,用上了十足的力气。
“你他妈的再拽啊?怎么不拽了?”
一棍子抽下去,发现秦北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王熠的胆子也愈发的大了起来,又是一棍子猛的捣在了秦北的胸口。
“他妈的,这橡胶棍打人没意思啊,都不见红。”
王熠摇了摇头,将警棍扔在了一边,四处扫视了一下,突然发现在门口的柜子里,还有一个电棍。
“嘿嘿,这可是个好玩意儿啊,这一棒子下去,可比那橡胶棍子要舒服的多。”
王熠拿起电棍,打开开关,发出阵阵狞笑。
“你一会儿会比我更舒服的。”
“还他妈的嘴硬!王八蛋!”
秦北风轻云淡的态度瞬间激怒了王熠,一把将冒着滋滋电流的电棍直接捅向秦北。
“嘭!”
“他妈的给老子住手!”
就在这时,关押室的大门被猛的踹开,拓跋鸿带着一众龙牙队员直接闯了进来。
见王熠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竟然敢在这里动用私刑,见到这一幕的拓跋鸿内心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你..你们是谁?我爸是王国胜,你们....”
“去你妈的!”
还没等王熠说完,拓跋鸿直接一步上前,一巴掌猛的扇在了王熠的脸上。
本来就被秦北一拳打掉两颗门牙的王熠就已经够惨的了,拓跋鸿这一拳更是没有丝毫留手,一拳又打下了四颗牙齿。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随意殴打他人!军方的人就了不起吗?我要去军事法庭告你们!我要把你们都送上军事法庭!”
赶来的侯蓉见儿子被打成这般凄惨的模样,愤怒的指着拓跋鸿撒泼道。
“随便你!”
拓跋鸿冷笑一声,根本没有把侯蓉的威胁放在心上。
“你们几个,赶紧给教官解开!”
拓跋鸿赶忙让人将秦北手上的手铐脚镣解开。
“你们干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给他解开手铐?钱司主,这怎么回事?你们就这么办事的?”
侯蓉见秦北竟然直接被解开,顿时急了,质问钱正刚。
“你赶紧闭嘴吧你!”
钱正刚此时的内心更是恨死了侯蓉,这个蠢女人,这什么形势了?难道她还看不出来?
“妈...我的牙都快被打光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不要放过这些王八蛋啊。”
王熠躺在侯蓉的怀里呜呜的哭着,因为被打碎了好几颗牙,导致他说话都有些漏风。
“放心,儿子,妈绝对不会放过这些家伙的,妈就算是找人,请人帮忙,也要这些家伙吃不了兜着走!军方的人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军方的人!老王!你不是说你在军方有认识的朋友吗?给他打个电话!看看是哪的部队这么猖狂!”侯蓉咬牙切齿的盯着秦北,神色怨毒。
“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真是好大的口气。”
秦北笑了,活动了一下胳膊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拓跋鸿,告诉他们,我是谁,我们是谁。”秦北冷哼一声。
“是!”
拓跋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南域大军!秦北!军主!”拓跋鸿高声说道。
“军主,我们来迟了!”
一众南域军将士齐齐怒吼,使得这狭小的关押室瞬间充满着一股肃杀之气。
刹那间,整个关押室安静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竟然是南域军主!
“噗通.....”
见到这股阵势,钱正刚终究是软了,一屁股直接瘫坐在地上。
自己这是干了什么?
指控整个华夏最精锐的南域军的最高指挥官,堂堂一名军主,自己竟然指控他是一个下药**的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