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绅大手一拽,莫非就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害怕汗水沾湿他的衬衣,莫非梗着脖子往后退。
看到不听话想要后退的女人,力绅怨恨般的更加用力扣住怀里的小脑袋。
“很好。”力绅的回答,冷然疏远,明明伸手拥抱的是他,却一副被强买强卖的样子。
肯定的答案,态度让人气恼。
而之前一众吃瓜群众,看到故事反转,闹哄哄的喊叫起来。
有一些后半程看到帖子,匆匆赶来围观的看客,没看到一上午莫非的窘态,只当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戏码。
纷纷拍照,传播。
以至于最后变成了a大表白名场面,长久的留在了学校bbs的置顶榜上。
相信这中间白莹莹也出了不少力,因为最活跃的id号就是“莹莹白雪”了。
力绅拉着莫非走出学校,把她扔进跑车的副驾,重重的力道可以感受到他无可压抑的怒气。倔强的侧颜,始终对着莫非,没有一句多余的语言。
凉爽的车内空调冷风,莫非感觉舒服了许多,但猛然间的冷热交替,她忍不住抖了抖,打了一个喷嚏。
力绅这才转过头睨了她一眼,无法掩饰眼里的嫌弃和火势。
但还是将车内空调风调小了。
力绅一直是冷淡疏远且克制的,但是像今天这样透着寒意,要吃人的样子,莫非没见过。
露出的手臂,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上,因用力而清晰可见暴起的血管。
汽车一路疾驰,中午学校周围车流大,左右的快速变道,莫非不自觉抓紧了安全带。她吞了吞口水,最终没敢开口问要去哪里。
车停在豪华酒店门口,不等莫非反应,男人已经下车拉开副驾车门,粗暴的按开安全带卡扣,将她一把拽下了车。
莫非甚至有些开始害怕这样强硬的力绅,手腕上被拽出了圈圈红印,痛感明显。
她被拉着踉跄向前,差点摔倒,但男人丝毫没有放缓脚步,不管不顾的拉小鸡仔一般,一把抓起她,继续拽着往里走。
直到被扔到酒店顶楼套房巨大的床上,莫非也没能缓过神来。
“力绅,你在干什么?”莫非仰着脑袋,满眼不解。
“不是说喜欢我么?那我现在就要你。”力绅欺上前去,薄唇掀动,语气凉薄又高高在上。没有爱侣的温情,更像是在谈一桩极普通的买卖。
力绅看着床上,紧抓着领口,嘴唇发白的女人,想看看这个处心积虑接近他,迷惑他,又背叛他的女人,能做到哪种地步。
明明就该被弃如敝履,但是看到女人小小的身子被烈日烤的绵软,他居然只感受到心疼。
甚至现在,他只想着要了她。
想着只要圈住她,放在眼皮底下控制,她的小动作就不是什么大事。
“然后呢?”身体压制不住的发抖,莫非扬起轻颤的睫毛,反问力绅。
她不是什么封建烈女,也不是说不能接受婚前行为。但是像这样买卖一般讨论他们的初次,她感觉备受羞辱。
比站在太阳下暴晒,被各种人围观一个多小时,还让她受不了。
“然后你自然得到你想要的。”力绅冷冷的看着女人,就像在看着一个掉入陷阱的猎物,将她心里的算计和恐惧尽收眼底。
莫非强忍着要逃离的冲动,眼含两汪热泪直直的盯着力绅。她保持着仰望的姿势,眼泪欲坠不坠。
男人仍无所动,脸上找不到一丝心疼。
莫非深吸一口气,纤细白皙的双手捏起裙??,双手交叉将素裙向上拉起,从头上脱下。
素裙下洁白美好的身体,此刻全然展露,倒映在力绅瞬间睁大的眸子里。
居然连身体都可以出卖,这个疯女人。
力绅深眸灰灭,内心震惊又鄙夷。
但身体不受控的越来越热。
理智即刻就松了弦。
无视女人皱起的眉头,以及大大的瞳孔里溢出的惊恐无措。
他大手拎起女人扔进浴室里,按在了冰冷的洗手台边。抓着柔软微湿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发泄着。
恶狠狠的动作,女人的身体仿佛被生生撕开,疼的强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眼泪大颗大颗落下,脸庞湿透了。
换不来男人丝毫的轻缓。
疼到快要跪倒,也不被放过,恍惚间又被拽进淋浴间,温热的水流缓解了些许的冰冷。
仅仅是几秒钟的喘息,男人强烈又无爱的索取再次袭来。
折磨一直持续到临近傍晚时分。
莫非只觉得疼痛、疲惫又心凉。
终于结束了。她如被风雨摧残凋败的花朵般,乌黑的瞳仁生气散去,全身都是淤青痕迹,小腹传来阵阵下坠感,痛苦的弯曲在凌乱的被子里。
男人已毫无踪影。
莫非的眼泪在那个下午流干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她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
把心交了出去。
世界就这样轻易的被捏碎了。
力绅说错了,她永远都得不到她想要的了。
莫非迷迷糊糊间又睡去,再醒来已是晚上,黑黑的房间里仍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一种和世界割裂开的抽离感。
中饭和晚饭都没吃,此刻都有些低血糖。
莫非想坐起身,但像被套在麻袋里全方位挨了揍般,全身都在疼,尤其双腿,快要动弹不得。
蜗牛般极慢的挪动,莫非终于打开了灯,轻轻靠在床边,身上毫无力气。
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餐桌上满满的菜肴。
哎。
莫非轻声叹息。
总是轻易牵动她的情绪,随手送她伤心欲绝,让她看到自己的卑微。转头又让她心软,心生妄念。
莫非小口吃着饭,已没了上午表白时的坚定勇敢。
心里堵得慌,但又空荡荡的。
她想,就算了吧。
三个人的世界,注定太拥挤。
这一遭,虽然痛苦,但她也算求仁得仁了。
莫非收拾了下,没有化妆品或者衣服,脖子上的痕迹很难遮挡,她只好寄希望于夜黑风高,没人会注意到。
她把那一捧垂头丧气的满天星扔进了垃圾桶,便出了门。
顶着舍友异样的眼光,莫非顾不得许多,爬上了自己的床。她连白莹莹的电话都没接,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从不迟到的莫非,竟然破天荒的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