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房子可以租给你。”晏铭舟看向安芷晴继续提议。
他依稀记得,以前和安芷晴在一起时,她喜欢睡懒觉,每天都是很晚才起来。
安芷晴神色松动,显然是有些犹豫。
看着湿哒哒的家具,安芷晴心里一阵纠结后问:“房租多少?”
“市场价是多少就多少。”晏铭舟唇角微微一勾。
“好,那就说定了!”
晏铭舟主动把她送过去,等她搬进去后自己财离开。
安芷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即坐在沙发上休息,她看着偌大的房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晏铭舟,他在这个地方购置了房产,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
回想起过去,她对他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
坐了一会儿,安芷晴才想起了答应晏铭舟的正事,给吕毅飞打了电话:“喂,毅飞。”
“芷晴,怎么了?”
“毅飞,我想跟你说一下我的事,我想撤销对曾雅云的诉讼。”安芷晴捂着手机说。
电话那头的吕毅飞显得有些惊讶:“撤销诉讼?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安芷晴一顿,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后语调自然道:“她来找我道歉了,所以这次的事就算了吧。”
“这就算了?芷晴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还是担心这场官司打不赢?”电话里的吕毅飞做出了各种猜想,又向安芷晴保证:“你放心,这个案子我亲自负责,我想你保证,这个案子只会赢不会输。”
吕毅飞这么热心倒是弄得安芷晴有些不好意思。
她却又不得不说:“毅飞,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能够打赢这场官司,是我自己现在不想追究这件事。”
“真的要撤诉?”吕毅飞再次确认了一遍。
安芷晴还是说:“嗯,撤诉吧。”
“毅飞,谢谢你这段时间忙前忙后准备了这么久。”安芷晴有些抱歉。
因为这件事,吕毅飞放下了手头的案子,一心都扑在了这个小案子上,她的确是有些过意不去。
“一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吕毅飞却觉得没什么。
安芷晴这边不打算追究,也跟方诗诗说了一声,方诗诗有些惊讶,安芷晴最后说出了答应撤销的原因。
晏铭舟开车回去,却在行驶途中接到了季风的电话:“喂,晏总,您让我盯着许彬郁,今天收到消息,昨晚许彬郁回去被黑道上的人打伤了,现在在住院。”
“有没有查怎么回事?”晏铭舟开着车,神色自若问。
“查过了,但是没有什么具体消息,只知道是黑道上的人。”
晏铭舟神色幽深复杂,开车都不由沉思,许彬郁怎么会被黑道上的人突然打伤,这是什么情况?
几秒后,晏铭舟就吩咐:“派人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再报。”
“是。”
曾泽天这边已经和方诗诗召开了记者会,公布了两人的关系。
之前网上的热搜现在铺天盖地的换成了两人的,全网都知道曾氏集团继承人的女朋友是诗韵品牌的创始人方诗诗。
“没想到曾少的女朋友是她。”
“郎才女貌,我觉得她们两人挺配的。”
“哇,这也太惊讶了!”
网上新闻满天飞,曾家人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看到新闻时曾家人就把曾泽天给叫了回去。
曾家,客厅。
沙发上坐着曾父、曾母两人,曾父目光阴翳的盯着曾泽天,眼里隐着怒火:“谁让你召开的记者会?”
“我自己。”曾泽天坐在沙发上回答。
“砰!”曾父气的扬手就将身旁的烟灰缸朝着地上砸去。
一声巨响,烟灰缸碎了满地,却无人看地上一眼,曾泽天眼里蹿着怒火:“你还敢说是你自己?谁同意你对外公开你们两人关系的?又是谁同意你和那个女人谈恋爱的?”
“爸,这是我的事,我是成年人了。”曾泽天抬眸,和曾父目光对视。
“成年了又怎么样?成年了你也是我儿子,也是曾氏集团的继承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和曾氏集团息息相关!”
“我告诉你,那个女人配不上你,配不上我们曾家,你必须马上和她分手!”曾父直接命令。
曾泽天紧蹙剑眉,立即反驳:“爸,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专横霸道!这毕竟是我的事!”
“总之就是一句话,我不同意!”曾父挑明了态度:“马上和她分手,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还继续在一起,别怪我不客气!”
曾父霸道的提出条件,给了曾泽天巨大的压力,父子两人大吵了一架。
大吵之后曾泽天找到了方诗诗,方诗诗知道曾父不同意,心里也有些不开心,但还是安抚着曾泽天的情绪,直到最后把曾泽天劝回家里。
虽然把曾泽天劝回了家中,但方诗诗心情却不太好。
心情有些郁闷的方诗诗给安芷晴打了电话:“芷晴,在哪儿呢?出来陪我喝酒吧。”
“好啊,什么地方?”安芷晴还没休息,接到电话后立即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安芷晴就起来收拾,随即下楼打车到了酒吧。
安芷晴就对聂桓的酒吧熟悉一些,两人也就来了聂桓的酒吧,但聂桓好像有事,今天并不在。
两人随便挑了个卡座坐下,方诗诗刚坐下就朝着酒保招手:“把我们的酒拿来。”
“小姐请稍等。”
立即有人送了酒过来,方诗诗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说:“芷晴,先喝一杯。”
“喝吧。”安芷晴举起酒杯和她轻碰。
方诗诗喝得很急,一口就把杯中的酒全都喝光了,安芷晴看着架势不对:“怎么回事?喝这么急?”
“想喝。”方诗诗回答的同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心情不好?”安芷晴已经看出方诗诗情绪不对。
方诗诗举着酒杯,眼神失落而迷离:“今天向媒体公布了我和泽天的关系,他家里不同意,逼着他和我分手。”
“凭什么啊?他们凭什么逼着你和曾先生分手啊?”安芷晴闻言立即不平。
“我也想说凭什么啊,可是人家是泽天的爸,人家有这个资格不同意。”方诗诗仰头又喝了一杯,话里多了几分自嘲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