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北辰萧这时候只是开个玩笑。
但他的身体却有些不受控制。
感受到北辰萧身体的变幻,苏霁雪更是满脸通红。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发现,北辰萧的手放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面。
北辰萧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
苏霁雪动也不动,或者说,在这种时刻,她是忘记了动。
她整个人都处于面红耳的状态之中,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也是微微开合。
北辰萧有点忍不住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
而且他很确定这小丫头是喜欢自己的。
忍不了一点。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
苏霁雪瞬间就愣住了。
北辰萧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
片刻后退,微粘着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王爷……你……你……”
苏霁雪声音颤抖,紧张的打结,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
仿佛回昧着亲吻的滋昧,浑然天成。
北辰萧低声道:“你昨天在黑风山的时候,是不是吃醋了。”
说完,凑到她粉颈旁深深吸了口气,侧头温柔地亲吻苏霁雪微烫的粉脸。
然后一手揽住纤腰轻轻地抚摸,指尖毫无困难的体会到苏霁雪惊人的肌肤弹性。
苏霁雪极度的娇羞,身子发抖,俏脸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
她好像都没有力气了,甚至都忘了站起来。
“我……我……”
她话都快不会说了,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北辰萧只感觉苏霁雪身上的淡淡香味沁人心脾,芬芳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让他再度吻住了
她两片微微颤抖的红唇。
苏霁雪本就娇艳欲滴的脸上,泛着冰清玉洁般的柔润光华。
北辰萧顺势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苏霁雪丰润的红唇不知所措,被吻得发热,
而北辰萧不断索取着。
“嘤咛……”
良久,终于分开。
苏霁雪脸蛋红得差点滴出水来,臻首低垂,不敢注视北辰萧一眼。
“王爷……我……”
“你若是不愿意,现在离开,我不勉强你……”
“我……”
苏霁雪听到这话,脸更红了。
但是北辰萧身上好像有某种魔力,让她身子发软,她有点动不了。
“你不说话,那就是愿意了。”
北辰萧不知道什么竟然把烛火都弄灭了。
此时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而且天色已晚,整个腾云城似乎都安静得出奇。
仿佛所有人都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苏霁雪只能听到北辰萧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不对,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
“我……我……”
苏霁雪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性如此亲密,她也只能重复一个我字,其他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很快,北辰萧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猛然间,她就觉得自己已经光着身子和北辰萧躺在一起。
“王爷……”
她娇躯颤抖,但是却也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我……有点……怕……”
“没事,不要怕。”
黑暗中,北辰萧的声音传来。
然后,苏霁雪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软声软语地嗯了一声。
接着,两具肉体便开始抵死缠绵。
虽然过程有些繁琐和复杂,但是终究完成了灵魂和肉体的大和谐。
对于北辰萧来说,这一晚有点累,可又睡的很香。
对苏霁雪来说,也同样如此。
就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之后,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北辰萧才醒来。
只不过北辰萧醒来的时候,苏霁雪已经不见了。
床上,象征着少女贞洁的那一抹鲜艳的红色是那么刺眼。
北辰萧呆了片刻,旋即苦笑一声。
昨天的确是自己有点冲动。
那丫头,本来自己打算培养一下当成军官。
但现在,她成了自己的女人。
既然有了这一层关系,北辰萧自然也接受。
他也没什么可扭捏的,那小丫头性格也很对他胃口,出身也干净,跟着自己也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以后当军官的事就算了吧。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有些事也就不用做了。
北辰萧洗漱了一番之后,直接去找了郑以台。
之前,他就和郑以台商量过继续招募流民的事情。
以现在腾云城的规模,仍然可以容纳更多的人口。
他也需要更多的人口。
“郑先生,之前本王跟你说的那事,你现在可有想法了?”
郑以台点点头,笑道:“正要与王爷说这件事,这些舔我日思夜想,现在倒也略有所得。”
他说话素来有分寸,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表明心中自信满满。
上次北辰萧招募流民的法子,现在已经未必可行。
收买那些人也需要成本,并非长久之计。
而就算是收买了这些人,最后又有多少人真正起到作用,也是个未知数。
开春以后,流民只会更多不会变少。
因为朝廷没什么处置的办法。
加上地方上横征暴敛依旧,流寇四起。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又是不知道多少地方被劫掠一空,多少人家倾家荡产。
这些人衣食无着,当地都讨不到任何吃的,只好是变成了流民。
今年北辰萧招募流民的力度也比去年大了许多,自然就要想一个更行之有效的法子。
郑以台显然是早有准备,估计也是知道北辰萧肯定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沉声道:“王爷,属下的想法是派人出去亲自宣讲。”
“哦?怎么亲自宣讲?”
北辰萧立刻问道。
“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是去年的那些流民。”
“这些流民,去年来的时候还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而今却是一个个有吃有穿,看着也都胖了不少。”
“现在随便把一个咱们治下的百姓和那些流民们放在一起,立刻就能看出不一样了。”
“属下的意思,就是选派一些人出去,分成若干组,可以让其中一部分去各县的城门口。”
“而另外一些人,则分散到各个关键的路口,看看哪里是流民们的必经之地。”
郑以台这话说完,北辰萧便是点头,道:“不错,这倒是可行。”
不是只把人放到城门口,而是散到各个交通要地,这一招相当之高明。
流民们都是四处流动的,前进的方向并不确定。
但就算是他们四处乱走,也终归是要走在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