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店铺后面的排水沟?”
“拆拆拆,本来就不该建在你店铺后面的,是刘,不不不,是小的们想差了,建错了地方。”
“那我这两边的店铺?”
为首的坊市管理者忍痛站起身,接边两掌,轰向两边的店铺,可惜店铺建的太牢固,他竟然没有轰破。
只急的他拿出大刀,斩向两边的店铺。
宁芷汐轻笑一声,踱出茶庄,端杯茶欣赏他的刀法。
另几个坊市管理者回过神来,全都拿起武器,斩向两边的店铺。
两边的店铺里冲出几个气急败坏的人:“刘铸,该死的,你在干什么,你竟敢砸自家的店铺!家族饶不了你!”
宁芷汐带着宋小七几人笑吟吟地看着。
君天白鼓着掌:“我们玄灵宗坊市管理有方,坚决维持市场秩序,鼓掌,鼓掌!”
陈可也鼓着掌,大喊道:“点赞,点赞!为我们玄灵宗坊市管理处点赞!”
刘铸等人又疼又怕,都快哭起来了,他们没办法啊,真的没办法,但他们不叫宁芷汐这个毒刹满意了,他们的小命保不住啊。
家族责罚什么的,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眼前先保小命再说吧。
在刘铸几人拼命的砸击下,两边的店铺终于被轰烂了。
刘铸几人转向宁芷汐,又跪下磕头:“宁真人,饶命啊!您看还有什么是要我办的,我一定办到,一定办到!宁真人,我的手,我的脸,呜呜呜,饶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呀!”
宁芷汐笑,茶水倒在几粒丹药上,再扔到地上。
刘铸几人不管地上的丹药有没有被弄脏,他们也不敢施清洁术。宁真人故意叫他们吃脏了的丹药,他们就得吃。
保命要紧!
丹药进嘴,几人身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长好,仿佛地上掉的那些烂肉都不是他们身上的。
几人长出一口气,这性命是保住了。
可他们不敢走。
宁芷汐不发话,他们就不敢走。
宁芷汐轻笑道:“记住你们的话,如果做不到,我不仅能要你们的命,还能叫你们生不如死!”
一个坊市管理者回过神,想起他们许诺的,不收茶庄管理费的事,这坊市不是他们家的呀,他们没权不收管理费啊!
宁芷汐淡笑:“那是你们的事!”
刘铸聪明,马上解下腰间的储物袋:“是是是,是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出!这是宁真人往年所交的管理费,宁真人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补。”
边说,边扯下身边几人的储物袋。
宋小七一把接过储物袋,就要伸手去抹他们的神识。
吓的刘铸连滚带爬地扑上来,抹去自己的神识,又骂那几个人还不上来抹去自己的神识。
几人回过神,心头滴血,这么多年的收入全没了,以后该怎么修炼啊!
可他们不敢抱怨,只能乖乖地抹去自己的神识。
宋小七把几人的储物袋看了看,故意叹口气:“算了,就这吧,虽然少了点,谁叫你们几个都穷呢!我们主子心善,看不得别人举债!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便宜你们了!”
刘铸几人暗恨,却不敢多说一句,嘴里只不停地感谢着宁真人心地仁善,饶了他们一条贱命!还不追究他们的责任。
宁芷汐在玄灵宗坊市闹腾了足有大半天。
这大半天里,玄灵宗始终没有出面,刘家也没有出面。
宁芷汐也不多理他们,警告了刘铸几人一句:“少给我玩阴的!我这人不会玩阴的,我只会玩毒的!我的茶庄没事便罢,有任何一点事,我必叫你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刘铸几人又吓的跪倒磕头,拼命保证会保护茶庄的安全。
宁芷汐冷喝一声:“滚!”
刘铸几人爬起身,如蒙大赦,倒退着走出很远,一直走出顾记茶庄的视线,才扭转身,拼命地跑了!
宁芷汐转身回了茶庄,叹口气对宋小七几人说道:“叫你们受委屈了!再有这种事,给我发个讯息。”
君天白担忧地说道:“他们不敢对付师父您,但等师父您走了,他们还是可以使坏的,派几个人来捣乱,半夜里来偷袭,诬指我们的茶有问题……”
宁芷汐赞赏地看了君天白一眼:“你说的对,还有更毒的事情,买通杀手什么的,都可以做,雇佣兵工会,还有专做黑市生意的,都是花点灵石就可以请到的。”
宋小七拿出一个玉简:“这是季卫他们发过来的,灵武界有名的几个专接黑市生意的!”
陈可安慰着宁芷汐:“主子,不怕的,咱们堂堂正正做生意,不怕他歪门邪道,再说了,白天坊市一直有人,晚上坊市也有巡逻队,我们的茶庄晚上也会升起防护罩,主子给的防护罩,就算元婴也破不了。”
宁芷汐点点头:“我再给你们留几颗毒丹,以防万一,们要小心使用。这几粒毒丹,解药就放在门口,必得从门口进来离开,才能解毒,那些想要偷袭的,出门百步,必定毒发。
又对茶庄做了一番安排,宁芷汐才带着君天白离开。
当夜,宁芷汐的茶庄果然遇到了偷袭。
宋小七几人也胆大,躲在防护罩里,弹出一粒毒丹,毒翻了两个偷袭的人。
玄灵宗坊市的巡逻队,如同宁芷汐所预料的那样,在偷袭结束半个时辰后才出现。
宁芷汐接到宋小七的传讯,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加紧了对付刘家的步伐。
第二天,宁芷汐出了宗门,贴上隐身符和敛息符,潜到刘家族地附近。
连着十日,宁芷汐把刘家的大致情况摸清楚了,也在小灰的指点下,找到了刘家依赖的一条灵脉。
对这条灵脉,刘家是极为看重的,派了家族三个元婴修士共同看管。
不过,这些难不倒宁芷汐。
她无声无息地潜到一个刘家元婴的身后,用上了一颗石化丹。
又潜到另两个刘家元婴的身后,全都用上了石化丹。
石化丹最大的好处就是全身如同石化,维持着中丹时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