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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第二百九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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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某种程度上赞同您的观点。”姜祎成诚恳地说道,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诚恳,“但是……在这上面我多半儿帮不了您。”

“没关系。”阿迷微笑道,语气略微轻快了一点儿。

姜祎成注意到她当前虚拟形象的眼睛虽然是浅棕色的,其中却带着细小的蓝绿色花纹。那花纹似乎是在流动着,使得她的眼睛看上去尤为动人。

社会高层人士的爱好、风格和个性千奇百怪,但总有唯一的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至少外表上的——精致。即使虚拟形象的设计平平无奇,细节处也要做到完美。

当然,阿迷的虚拟形象显然和“平平无奇”并不沾边儿。她无论何时都能保持温柔优雅,跟祁旻和安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哦,这么说起来的话,祁旻似乎并不太符合所谓“社会高层人士”的共同点?很难说她那赛博朋克装束的一头仿霓虹灯管有什么精致细节的地方,光是靠近她都快被那玩意儿闪瞎了。而且仔细一想,叶莲娜——作为名义上的地府COO——也不是什么追求细节的人啊,还有那位脸上大红字写着“治病救人”的周晓姗教授……她们这三位确实跟刻板印象里的精英阶层有点儿很难忽视的区别。

“您赞同我的观点,这已经是对我足够的鼓励了。”阿迷用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姜祎成对她虚拟形象有些稍不礼貌的“欣赏”,“对我来说,获得别人直接的赞同确实很难。”

姜祎成有些意外她会这么说。即使不知道阿迷在地府是担任什么职位,在她的脑海里也一直觉得对于地府CTO的女儿来说,她的生活和事业极大概率是非常顺利的。

虽然表面上是说星际航行时代的“新人”没有家庭关系,“老人”除配偶之外的家庭关系也不具有法律意义了,因此说这是一个公平的新时代,但实际上个人连带的社会关系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消除了的,而且从人类本性的角度这也不太具有消除的必要。先不说现在祁旻还剩下多少实权,至少在地球时代她应该是名副其实的类脑体公司研发部负责人吧?而阿迷也是在地球时代出生的“公元人”,对于玩儿“公元人”走关系的那套应该并不陌生。

处在她现在这个身份上,获得别人的吹捧按道理应该挺容易的。何况阿迷还是地府模因监管所某实权人物、火星经济圈某寡头、星际开发集团某CEO等人共有的对象……姜祎成可并不相信,那些人在跟阿迷谈恋爱的时候会一直否定她的观点。

“说实在话,我很难想象别人会不赞同您的观点。”姜祎成略带恭维地说道。

“该怎么说呢……在很多时候,我个人的观点都会和我给别人留下的印象不太符合。”阿迷平和地笑道,“而且我也能够意识到,我自己的一些观点很可能是完全错误的。”

“例如什么,想要完全禁止薄荷糖么?”姜祎成有些诧异地问。

事实上她在得知了那些建构师类岗位的职工对于清神剂的依赖之后,反而更加希望能完全禁止清神剂的使用了。那玩意儿虽然是缓解职工们跟Meme和同事意识同步所带来副作用的有效方法,但如果是以同步程度加深甚至最终导致连通为代价,那真的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而且姜祎成也不禁觉得,祁旻最初发明这那玩意儿的源码就是为了更加重地压榨类脑体公司研发部她自己的手下们。否则她发明那玩意儿干嘛,难道是为了整出来一个地府特有的毒啊品,来“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要知道地球时代那些现实世界的毒啊品,也有不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剥削士兵和工人而广泛推行的②。

虽然现在如果突然把清神剂全部禁用了,那些已经因为意识同步程度过高或者干脆直接连通的建构师一时间会非常难受,但姜祎成觉得应该找到解决根本问题的办法,而不是用更高剂量的清神剂在那儿“续命”。何况还有舒钰——难道就真的让她为了缓解那个什么《加强办法》的效果,以后永远与清神剂为伍?万一她弄不好,跟Meme产生永久性的连通了那可怎么办呢!

“这个主张不能说是完全错误,但客观地讲,它基本上是无法实现的。”阿迷平静温柔地回答道,仿佛在被否定的不是她自己——从地球时代以来一百多年——的主张一样。

“真的无法实现么?我是说,既然在地府里这一切都是数据的调用,那把清神剂的源码禁用了其实就可以完全杜绝传播?”姜祎成忍不住说道。

她知道这样简单的禁用显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而阿迷对此也很快就以温和的语气反驳道:“如果说只是禁用清神剂源码那确实容易,但是原本就需要清神剂的那些人该怎么办呢?那其中可是有我的母亲,还有……您的舒钰博士。”

姜祎成并不意外她知道舒钰的事儿——这其实有点儿奇怪是不是?祁旻之前都不知道舒钰的确切情况,甚至不知道她是无辜受牵连的,然而阿迷现在却默认了对话的双方都知道舒钰的情况。

“我想那些问题应该可以找别的办法解决吧?”姜祎成有些犹豫地说,“地府超级计算机是被发明出来的,它所对人造成的影响也应该是有解决办法的。”

尽管姜祎成自己知道这个逻辑并不正确,用人类自己创造出的工具伤人,产生无法治疗的后果的情况实在太多了。但是她必须要这么说,因为她无法接受会出现那样的事实——舒钰有可能离开薄荷糖就再也没法正常生活了。

而且一想到这个事实就让她感到气愤。原本她只是对滥用已经被祁旻证明失败了的《加强办法》的祁道生气,而现在她又不禁开始对发明了清神剂的祁旻生气。

归根结底,如果祁旻不压榨手下的职工、不发明这种丧人性的地府精神药品,后面那些事儿就不可能会发生了。包括星际开发集团高层顾问做非法实验的事儿,包括舒钰被祁道施用《加强办法》操作过度的事儿,也包括她自己六十三年前试图用清神剂向Meme引入“外包革命”的事儿。

换言之,如果在地球时代她能有点儿人性,她甚至就能挽救她自己,不至于身为地府CTO、传说中的类脑体公司元老级人物,而现在却被模因监管所当年自己的下属关在地府不能出去。

姜祎成见阿迷并没有立刻回复自己,便带着点儿情绪地又加了两句:“而且那些造成了严重后果的人,不应该为此负责么?我不是特指谁,但是祁总……既然清神剂的源码是她发明的。”

阿迷并没有对于这个针对她母亲的控诉做任何辩解,却略带些惊讶地说道:“您在是说我母亲么,您管她叫‘祁总’?”

姜祎成顿时懵了,难道不是么?

虽然后来发现舒钰的录音带里称呼的“祁总”不是祁旻而是祁道,但管CTO叫总工程师……好吧,意思确实是有点儿差距,但很多单位都这么混用了,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至少她说“祁总”的时候,地府别的人也都能听明白。

看到姜祎成迷惑的表情,阿迷忍不住笑着解释道:“这个称法对我来说挺奇怪的,毕竟在曾经的研发部里,他们都管她叫‘祁老师’。”

然而姜祎成对此有点儿不太理解:“但我觉得,相比于叫‘祁总’,外人叫‘祁老师’显得有点儿奇怪了吧?”

“是啊,不过一般不都是直接叫‘博士’的么?”阿迷轻快地笑道,“就像我叫您也是称呼‘姜博士’,也没有叫‘姜院长’呀。当然如果是您叫我的话……我想想,您跟我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吧,就和他们一样叫我‘阿迷’好了。”

“阿迷……”姜祎成反射性地脱口而出,而后突然感到有些惊讶,“您说年龄,是指……总共的年龄?”

“是啊,我应该比您年长一些,但大概不超过十岁吧。”阿迷温和地说道,“这是纯粹推测出来的,我可没有偷偷查您的档案。”

姜祎成这才想起来,阿迷是祁旻的大女儿,意味着她也是在地球时代类脑体刚发明不久那会儿长大的,而且和她自己一样是当时的中国人。按理来说她们应该享有很多一样的人生经历,但姜祎成却又想到,在那个时候她就是个普通的小屁孩儿,而阿迷人家可是类脑体公司CTO的女儿,那可是妥妥的富二代啊。

“我那时候……应该也没机会认识您吧。”姜祎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如果您都是上的虚拟小学、虚拟中学③,那确实大概率不会见到我。”阿迷却如此说道。

虚拟小学?姜祎成已经快要完全不记得了,她当时按道理应该上的是虚拟小学吧,毕竟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没必要送小孩子去上实体学校了。

然而阿迷竟然在地球时代不是上的虚拟学校么?她可不光是个普通的富二代,而是类脑体CTO的女儿啊。还是说就是因为是富二代,才接受了所谓“贵族学校”的教育,要在现实世界进行?

“这种感觉有点儿奇妙。”阿迷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也许我在地球时代曾偶然看到过您呢,但那时候我肯定不会知道,我看到的是在一百多年之后将要代表人类与卡谢文明进行正式接触的那个人。”

能有这么精准的预测,大概谁也做不到吧。但是姜祎成默默地想到,当时在阿迷周围的人,她大概都能预测到他们的未来,毕竟他们当时可是站在类脑体的风口上,就像祁旻所说的……

等等,难道她之前说的站在风口上的猪,所指的那些人里也包含她自己么?姜祎成觉得那大概不会吧,毕竟祁旻是类脑体的发明者,这可不是单纯在风口上站着那么简单啊。但话又说回来,哪个飞起来的人所做的事儿真的简单呢,可别的没能起飞的人也未必都是蠢货呀。

“偶然因素对我们的影响太大了。”姜祎成只是如此评价道。

“您这话说得不错。”阿迷温和地笑了笑,拿起自己的那杯薄荷柠檬红茶和她碰了一下儿,“所以要在此祝您好运呢。”

“谢谢,祝我好运。”姜祎成半开玩笑地接受了。她知道接触卡谢文明的结果早已在简佚发现他们的那一刻就决定了,现在祝她好运……也就仅仅是祝她个人走运而已。

姜祎成喝了一口涩中带酸还冒凉气儿的饮料,又想起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叫来喝茶是为了什么:“对了,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儿么?”

“嗯……其实没什么事儿。”阿迷停顿了一下儿,略带关切地问道,“是您还有别的安排么?”

一般这种情况姜祎成都会吐槽一句“没事儿找我干嘛”然后直接走人,但面对阿迷她还是颇有耐心,甚至觉得在这儿呆着也没什么坏处:“没什么安排,只是我以为您找我是和去蓝珀的安排或者别的什么事儿有关。”

“那些事儿么,一般我都是不会直接插手的。”阿迷微笑着说道,她优雅地摇着玻璃杯子,仿佛杯子里的不是红茶而是地球时代高档的红酒,但姜祎成也知道她这其实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动作,“我请您来就是为了跟你聊聊天儿,或许也算是帮您放松一下儿?”

“那我应该谢谢您?”姜祎成开了句玩笑,而后诚恳地说道,“不过我确实很高兴认识您——再次认识您。”

“或许可以说是,更加深入地认识您?”阿迷把这句话的尾音调了起来,而后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从椅子上站起来颇有些兴致勃勃地说,“我想请您体验一下儿我最近的作品,绝对是超棒的。”

“啊……啊?”姜祎成有点儿没明白。

“哦,您应该还不知道呢,之前PlutoStudio推出的双人游戏《地球人的一生》就是我的作品。”阿迷愉快地说道,“您觉得那个游戏怎么样?”

这是完全出乎姜祎成的意料之外了,那个被称为丧心病狂、玩了必分手的“出轨模拟器”合着是她做的?虽然姜祎成当时是跟白沅一起玩儿得,一门心思只想着赢所以压根儿没管那些虚拟的诱惑,但回忆起来那流程未免是有点儿过分。

而且阿迷可是跟她老娘一起去玩过的——姜祎成想起来了,当时她们还搞了一些令围观者惊叹的骚操作来着。姜祎成在围观的时候还觉得祁旻的思路变态,现在看来原来作为创作者的阿迷更变态。

“那游戏很……好玩儿。”姜祎成只得如此评价。

“您不会是觉得它影响不好吧?可是让那些笃信自己对象儿忠贞不渝的人们,看到他们亲密关系的实质,这不应该是件好事儿么?”阿迷笑着说道。

姜祎成刚想说“论迹不论心”,却又意识到对于阿迷而言,她已经连“迹”都不在乎了。人家可是有一百个对象儿呢,季连作为真正和她结婚——哦,只是办了婚礼,并没有法律上的关系——的那个人,头上的绿帽子真是一顶、一顶又一顶……

“只能说有些人的意志实在不坚定吧。明明只是游戏而已,却连在游戏里都不能把持住自己,输了也是正常的。”姜祎成如此评价道。

“这么说倒也对,如果把自己的亲密关系当成游戏来玩儿,有确定的目标,那坚持不下去的纯粹是个人能力不足了。”阿迷平和地笑道,“不过也有的人觉得跟很多人一起谈恋爱更有意思,那这个目标就不太适用了。”

这显然是指她自己。姜祎成没料到,她还真是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不像那些遮遮掩掩的传统海王,养鱼还要自称是不忍心拒绝他们。

而且就冲阿迷谈的那些对象,她大概也不会好意思说是不忍心拒绝他们之类的——哦,倒是可以说不能轻易拒绝,怕他们之间打起来。毕竟如果火星圈的寡头跟星际开发集团的CEO打起来,那场面可能是会非常难看的。

“如果您的设计理念是这样,那倒是很有意思。”姜祎成笑了笑说道。

“那就再试试我的这个新游戏?”阿迷眨了一下儿眼,对她伸出了手,“提前您告知一下儿,这个游戏可比《地球人的一生》自由度高得多,它会是您自己意识的投射。”

——

姜祎成还没来得及问,在她碰到阿迷的手的那一刻,她眼前的场景就蓦地变换了。

地球时代。

雨天,某个街道。

空气中弥漫着天空般的蓝色,湖水般的蓝绿色,奇特的、应该不来自于自然景观的紫色,和一缕一缕的、很淡的黄色。

各种颜色在空中飘着,像凝结成了丝带的雾。雾带中的一点点黄色逐渐聚集在一起,周围围绕了一片、一片的紫色。紫色像小鱼一样在黄色的亮点周围环绕,随着绕的圈数越来越多,它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半径越来越小……

而后紫色包裹着黄色快速地攒动着,在半空中“嗖”地飞了下来,打在青灰色形成的地面上,而后溅起了一个影子。

是一个人影。深紫色的长风衣,上面戴着一枚金黄色的胸针,胸针像是羽毛一样,尾尖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柔软地晃着,具有奇怪的轻盈感。

姜祎成有些诧异,她在离得这么远的情况下都能看得清那枚胸针,却看不清其他任何的细节。

在人影沉降之后,周遭的景观很快也跟着沉降下来稳定了。街道中间是马路,两侧公交站的站牌,上面用红字漆着公交车的路数。

虽然看不清,但并不让人感到奇怪。

这一切如此熟悉。

姜祎成踌躇地走了两步,感觉到雨点落在自己的脸上。

下雨了,所以这个“游戏”的第一个任务是躲雨么?

还没等她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雨就越下越大了。周围刚刚清晰起来的景观很快变得模糊,姜祎成连忙往车站的站亭跑去。

她跑了好一会儿——虽然之前能够看得清站亭下面紫衣人的胸针,但她一开始的“出生点”确实离车站挺远。

等到终于躲到站亭下面之后,姜祎成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

她穿着什么呢?姜祎成看了看自己身上:棒球衫,深蓝色的,红色的标志,写着她自己高中的名字——虽然姜祎成上的是虚拟学校,但高中也有专门的校服,用于参加学校下线的正式活动,。

对了,阿迷说这个游戏带有她自己意识的投射。

所以她现在是一个在车站躲雨的高中生么?姜祎成转过头,看到车站的广告牌上反射地映出了她的镜像。

她现在留着高中生一般的马尾辫儿,但这恰恰说明这个“姜祎成”并不是她记忆中的高中时代的自己。她还记得自己中学时代在现实中一直留着带有很传统的、厚刘海儿的齐耳短发,然而在虚拟世界的形象却每个月必换发型。

如果这是现实世界的反映,那她现在应该是在高中以后,或许是大学,或许是本科毕业后?姜祎成渐渐地想起来了——或者说一些东西从她的潜意识来到了表意识中——这是在她从事她的第一份工作的时候,在附近一个小破公司管网站。而她身上穿着高中的运动校服,也是因为她每天就呆在办公室里不用社交,而且高中的校服之前上虚拟学校都没怎么穿过,上班的时候穿穿正好。

而现在她离开公司,到外面来干嘛呢?姜祎成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着的袋子——她什么时候拿了个袋子?

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放着两杯奶茶。把小票拿起来看了看,两杯都是一模一样的茶冻奶青④,上面的折扣显示这是第二杯半价。

为了第二杯半价而一个人喝两杯奶茶,这是她姜祎成没错了。

姜祎成擦了一把自己头发上的水,想要拿一杯用吸管扎开先喝一口,用冰镇的饮料压一压这冰冷的秋雨——啊,外面越冷越要喝冰的,有什么问题么?

然而当她想要先把袋子放到车站的椅子上时,转头却看到了那个同样在等车的紫衣人。

紫色的长风衣,胸前别着金色的胸针,这装扮她之前确实没见过,但这个人的模样却让她感到再熟悉不过——她每一次重生的模样,都深深地刻在姜祎成的记忆里。

舒钰?

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舒钰穿着这件衣服。她不记得她们买过这样奇特的胸针,看上去挺贵的样子。而且她明明看着自己淋着雨跑到车站,为什么一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等等,这是根据她自己的意识映射到场景的游戏,所以按照记忆推断,这时候舒钰应该还不认识她。所以这是要重新攻略自己对象的游戏么?

姜祎成有些忐忑地想着,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雨天太凉了,她这样在外面站下去怕是会感冒。而这趟公交车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来。

好在她地球时代的常识终于回归正位了,等公交车可以看导航,导航APP会标出下一辆公交车预计到达的时间。姜祎成拿出手机——那个时候还有手机呢——打开导航看了一眼,下一趟车可能要20分钟才能到。

雨天嘛,路况很差。

但是这时候可以打车,姜祎成看到后面的红绿灯处就有一辆显示“空车”的出租车。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她确实应该打车走了免得感冒。游戏通常都是有健康值设定的,而且在虚拟的故事里打车又不是真的花她自己的钱。但如果这个游戏的目标是攻略舒钰……

姜祎成正想着,就看到舒钰对来车的方向伸出手挥了挥。她连忙转过头,原来是红绿灯放行了,那辆出租车开了过来。

诶?她还在纠结要不要撇下不认识她的虚拟舒钰自己走掉呢,没想到舒钰却想先撇了她走了?

姜祎成心里不禁嘀咕,这个“舒钰”有点儿OOC⑤了啊,真正的舒钰本人怎么可能撇下她走掉?就算是在不认识的情况下……好吧,如果不认识她,那确实不太可能为了她一个陌生人错过一辆好不容易看到的出租车。舒钰是个大好人(在姜祎成眼中),但也不是圣母玛利亚。

于是此时“避免感冒”和“跟紧舒钰”的目标就重合了,在穿着紫色长风衣的舒钰上了车即将关门时,姜祎成突然两步小跑过去拉住了出租车的右后车门:“等……等等,我想问一下儿您能不能拼车,多带我一个人?”

————————————

注释:

这里涉及到对于“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这句话的理解。人不能脱离其社会关系存在,是一个对于客观现象的陈述而不存在价值评判。判断是否有去除其中某一种社会关系的必要,并不是由这个陈述可以推导出来的(不过需要强调的是,原文中为姜的个人观点,不代表全文所宣传的观点)。

②除早期人们对于精神药品没有准确认知时的应用之外,近现代也有许多故意将精神药品添加到特定人群食物中的例子。如二战时期德国生产的“-Ko”巧克力,其中含有高剂量咖啡啊因,主要提供给纳粹德国国防军。

③虚拟小学、虚拟中学:类脑体商业化初期在类脑体中由现实世界公立学校开办的虚拟学校,详见前篇。

④奶青:即四季青奶茶。四季青茶并不是四季青(即冬青)做的茶,而是乌龙茶的一种,属于半发酵茶。

⑤OOC:Out,脱离人物设定。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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