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中年人面色严肃匆忙迎过去,万万没想到是事情传播那么快,看见不远处悄悄然冒出来的王普生恍然大悟怎么个情况。
原来一直是他们蒙在鼓中,幸好没酿成啥致命错误,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很是愧疚自责,差点就落入老狐狸的圈套。
“你怎么回事!”
罗晋天面色阴沉低声呵斥道,语气中夹杂着埋怨的意味,如果不是她出来搅乱计划一切顺利,穆阳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下步情不自禁会漏出狐狸尾巴。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忙,因为看到老滑头纠缠不休,所以想自己出来吸引注意力……”
清雅宁面色通红小声嘀咕道,满脸的不好意思,清楚自己将事情搞砸根本没丝毫底气。
“罗哥,怪我们疏忽大意才导致这种情况,清小姐也是担心您受到啥伤害。”
位于身后的王普生赶忙解释道,包括贾善也是屁颠屁颠凑上来认错态度中肯,毕竟出现这种错误也有他们责任。
“没受到啥伤害吧。”
罗晋天沙哑着嗓子沉声询问道,话音刚落不忘从头到尾扫视母夜叉,发现没受到伤害算是松口气,无论怎样事情已经发生再愤怒毫
无作用。
清雅宁乖巧摇摇头,之前那股霸道嚣张气势消失无影无踪,面对对方质问语气没丁点抗言。
“罗哥,那现在该怎么办?老滑头知道如今秘密计划露馅肯定会逃之夭夭,再抓起来没那么容易……”
二狗眉头紧皱凑上前喃喃说道,从半小时前的落荒而逃能看出他们内心慌乱,百分百会以最快速度逃离这是非之地,现在被逮到后半辈子可谓是彻底完蛋。
“换位思考假如是你会怎样做?”
“这还用想拿着所有财产赶快逃命啊!”
贾善刚说完双眼猛的瞪大漏出恍然大悟神情,众人经过这么一提醒霎时间反应过来。
“罗哥,我知道条小路绝对能截到穆阳。”
王普生眼眶中迸发道精光急忙迎过去汇报道,那老滑头做到这地步已经没回头路,最值钱便是那最新研制出来的解药,定然会冒险去取。
“那还墨迹啥?赶快带路啊!”
二狗面色着急道,这再让他逃跑可以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凭借那有仇必报早晚会回来找茬,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老滑头身手突然偷袭还真无法扛得住。
“罗哥罗哥,我怎么办
……”
进退两难的布鲁斯舔着脸凑过来,看到一望无际的黑压压特种兵手底下那群马仔四散逃窜,由于后颈部还带有炸弹只好留在这里。
“没你事,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二狗没好气敷衍摆摆手,彻底撕破脸皮不需要老狐狸,省的到时候在其中作梗。
“可是那微型炸弹……”
老狐狸嘀咕话音未落就感觉后颈部忽然间一轻巧,等反应过来时浑身一哆嗦匆忙双手抱头趴在那里。
半分钟过去没听到任何声响,扭头便看到那黑色圆盘在姓罗小子的手中,脸颊上浮现疑惑神色。
“都是逗你玩呢。”
二狗嘴角上扬漏出抹邪笑,语气中夹杂着满满嘲讽的意味,这样做无非就是打消对方最后歪念。
狼狈的布鲁斯看见他嘚瑟模样脸色控制不住沉下来,腹部怒火直顶脑门,刚刚握起的沙包大拳头缓缓松开,瞳孔微微收缩迸发出抹杀气转瞬小时。
“罗哥,咱们快出发吧。”
王普生催促道,现在浪费不得半点时间,真让那老滑头逃走解药也要宣布完蛋,可以说白白忙活那么久。
“罗哥我跟你们一起,留在这里肯定被身后那群人
不停拷问,到时候再问出一些见不得人事……”
“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自作孽不可活!做那么多坏事该遭到天谴!”
二狗毫不客气咒骂道,按理说他和老狐狸狼狈为奸同样受到处罚,因为罗哥原因逃过一劫,但是仍然没忘记那些罪行。
“上车!”
罗晋天没有多虑摆摆手沉声道,随后一屁股坐在主驾驶座上,清雅宁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罗哥!”
二狗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这玩意儿相当于定时炸弹,深怕到关键时刻出手干扰。
布鲁斯面色一喜脚底犹如抹油似的钻进后座,对自己之前所作所为很是了解,不想办法离开这肯定会被带回去审讯,知道身前这群壮汉的身份被抓到丝丝猫腻处理起来都很是棘手。
没半点停歇将油门踩到底,价值不菲宝马越野车发动机响出刺耳的爆鸣声,紧接着朝反方向驶去。
“什么情况?”
从直升机下来的军装白发老人很是威严质问道,浑身控制不住散发出凌厉气势,他就是国防部最高领导人。
“二队教官穆阳对活死人解药心生歹念,所有情况已经证实,至于真正目的还在调查
中,幸好有王普生和罗先生及时拆穿,现在还在抓捕过程中。”
领头中年人如实汇报道包括自己的失职没半点谎言,只见那白发苍苍老人反而眉毛轻挑漏出欣慰笑容,随后不紧不慢朝研究所方向驶去。
……
“队长,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明额头豆大般汗珠止不住留下来,右脚将油门踩到底包括拐弯都没减速,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阵阵黑烟车速提到极致,时不时盯着后视镜望去。
“有活死人解药秘方在还怕没钱?到时候想方设法威胁得到大批钱逃往国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回研究所拿东西。”
穆阳脸色逐渐扭曲扯着嗓子低吼道,眼球愈发变的通红,很明显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浮现在脑海只有复仇念头。
“队长,我感觉咱们还是直接离开吧,多年来积蓄存款也够逍遥快活,找机会绑架布鲁斯那王八蛋讹一大笔钱,姓罗那小子实在是太狡猾怕最后出现意外。”
李明面色凝重语重心长劝诫道,随着时间推移愈来愈觉得对方深不可测,犹如座大山深深压着他无法喘息,可以说输得一塌糊地再继续纠缠下去有极其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