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将目光看向凤满楼,凤满楼依旧是胆怯的看着廖化,眼泪都在眼眶内打转。
“廖大哥,真的没事吗?你别这么严肃,我有点……害怕!”
额……原来是自己太严肃了?
廖化立刻笑了起来,“没事没事,我只是想起一点事情来,对了,除了这些,谢南杰还和你说什么了吗?”
“还说什么了?”凤满楼轻声喃语着,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廖化皱着眉头,也学着女孩的样子,歪着头想了想道:“就比如……她让你离开这里之时,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凤满楼依旧是轻声喃语着,随即又歪着脑袋思索了起来,“好像真没什么,小楠姐就是说让我别熬夜,对身体不好,会掉头发,对皮肤也不好,哦对了……要说奇怪的话,小楠姐还真说了一些!”
“哦?说什么了?!”廖化顿时已经,连忙追问到。
不过一想到这妹子如此胆小,便有缓和了一下语气,柔声道:“没事,你别着急,慢慢想。”
凤满楼轻轻点了点头,“嗯,小楠姐好像还说了一些风水问题,说什么……室内挂
画不好,让我回去之后,把宿舍内的画纸都撕下来……哦对了,小楠姐好像是说……是说什么来着。”
凤满楼歪着小脑袋,努力思索着,而廖化则是屏气凝神的盯着小姑娘,期待着她说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凤满楼想了一阵,最终咬着嘴唇道:“小楠姐好像是说,室内挂画,会影响一个人的气运,也会对人造成莫名的威压,所以让我把宿舍的画纸都撕下来!”
“就这些吗?”
“嗯……应该就这些了!”凤满楼也不是很确定说的说道,不过刚一说完,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关于你的事情,用说吗?”
“说!所有的事情都要说!”廖化肯定的说道。
当然是要说的了,自己就是为了追查这些事情来的啊!
就算这妹子不能知道关小楠的去向,那最不济,也能让自己了解一下,关小楠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又究竟是什么妖怪啊!
毕竟那东西这么变态,自己还是要早做了解,提前准备!免得到时候太过被动!
见廖化如此迫切,凤满楼轻咬薄唇道:“那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生气?不能不能,你就说
吧!廖大哥不是那种生气的人!”
见廖化如此说,凤满楼这才轻轻点了点头,小心说道:“我问小楠姐,你们是不是情侣之时,小楠姐说……说你……”
“打住!这个不用说了!”
不等凤满楼说完,廖化就连忙摆手打断了!
开玩笑,关小楠那个狗嘴能吐出象牙来?!
那女人可是一想都瞧不起自己,要是有人问这个,廖化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说自己太过怂包,是个吃软饭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廖化如此表情,凤满楼嘿嘿一笑,也知道他猜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而廖化则是扶额,颇为头疼道:“妹子,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
凤满楼这一次倒是没着急回答,而是歪着脑袋,看向窗外,开始思索了起来。
而廖化见此,便也陷入了深思当中。
为什么关小楠要强调画纸,以及室内挂画的问题呢?
室内挂画,确实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气运,可这些也只是针对于那些凶禽猛兽的卦象罢了!
因为万物有其形,就有其意,有其意就有其所指!
而那些凶禽猛兽的画像,都会带有一些戾气,以及动物的野
性。
如果这些东西太多,戾气就会聚集不散,自然也会威胁到一个人的健康,甚至是气运。
可问题是……
“凤妹子,你们宿舍有很多的画像吗?而且还都是那些凶禽猛兽的画像?”
凤满楼思索了一下,“没有呀,我们宿舍虽然有几张画纸,但都是我室友她们贴的,而且也都是一些明星画像,至于你说的凶禽猛兽……好像没有吧?哎对了,小猪佩奇算吗?”
“额……这个……不算?!”
廖化脸上抽了抽,这妹子还真是单纯,小猪佩奇都算凶禽猛兽?
只怕她是对凶禽猛兽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见凤满楼说没有,廖化则是再一次思索了起来。
关小楠还说,室内挂画会对人形成一定的威压,这个也是可能的!
因为床头挂画,就能达到这一点。
在传统风水中,床头是不需要挂画的,而现在风水布局中,却有很多人在床头挂画,只是这些人却不知道,床头挂画,正是犯了风水中横梁压顶的大忌!
横梁压顶,就如同一道巨粱,时刻横在人的头顶之上,会压住一个人运势,对人形成莫名的威压,而时间久了,也会让
人心胸烦闷,气血翻腾。
再且,若是挂画脱钩,也有可能当头砸下来,故此,也是十分危险的!
可……这和那个妖怪有什么关系吗?
“小凤妹……”
“哎呀……廖大哥你总是叫的这么亲切干什么,你叫我小凤楼就行,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见廖化越叫越亲热,凤满楼也忍不住轻声提醒了起来,脸色更是通红的可爱。
而廖化则是彻底僵住,小凤楼……妹子,你是认真的么?!
在古代,这种名字可都是烟花场所啊!
不过……妹子既然这么要求了,那廖化便也满足她!
“小凤楼,我想知道,你们在床头有挂画的习惯吗?或者是贴纸,贴画什么的?”
廖化刚说完,凤满楼便笑了起来,好笑道:“廖大哥你真是开玩笑了,我们住的都是上下铺,那里有地方挂画呀?更别说床头挂画了。”
“上下铺?不能挂画?”廖化诧异的追问道。
凤满楼点了点头道:“对,就是那种床铺,根本就没地方挂画滴。”
没地方挂画?廖化头疼的挠了挠头,关小楠一直在学校住,难道她不知道?
可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会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