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赵天云还在疗伤,如果知道因为自己放了玉云子,结果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估计他也不会放玉云子走了。
毕竟,凡人是凡人,和修炼者不一样,这个世界上,修炼者都是不能随意伤害凡人的,更别说是杀害了。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这也是修炼者中不成文的规定,修炼者的人都不能伤害凡人,毕竟凡人肉眼凡胎的,根本没有经受不了修炼者的攻击。
而赵天云,却是看不惯这样的事,上一世为医仙,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他是在哪个世界出了名的救死扶伤,所以人得来这个称号。
而此刻的房间中,赵天云还不知道这一幕,一身若有若无的气息散开。
在门外的诸葛龙十分担心看着这门,不知道赵天云是个什么情况?
“啊!”
突然,门内一声叫,听起来似乎是舒坦,但能感受到其中的痛苦。
诸葛隆神情一紧张,又没有办法进去,因为如果进去打扰赵天云,有可能忙没有帮到,结果还弄杂一些事情,到时候就不好了。
而赵天云的这一声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因为赵天云在里面炼化药材,结果药材融化在体内,完全的抵住了
那股狂暴灵气。
因此,赵天云是既快乐又难受着。
体内的狂暴灵气得到了解决,赵天云的实力,变得不稳定。
身上的气息也是变得不稳定,此刻的赵天云的体内,正有一股股精纯的天地间灵力在其中游动。
就是这个时候!赵天云心中一声轻语,身体中游动的天地灵力向身体的上肢而去,这一次,赵天云选择碎炼上肢的肌肉。
没有迟疑,天地灵力犹如洪水一般,冲击着上肢。
赵天云的背部和胸部,还有手臂,血管犹如蚯蚓一般的大小,在疯狂的增长。
这一刻的赵天云,显得非常恐怖,脸部的肌肉在疯狂膨胀,一双眼睛虽然没有睁开,却给人狰狞的感觉。
“噗!”仿佛是什么打通一般。
膨胀的肌肉瞬间松了下去,这就好似泄了气的气球。
大约十分钟过去,赵天云缓缓的睁开眼睛,感受身体的力量,是一种膨胀感,充实感。
但他没有立刻站起来,身体的天地灵力还在不稳定的乱闯,就是在他的奇经八脉中,各自的不安分,赵天云现在得把这些天地灵力顺理好。
再次闭上眼睛,赵天云陷入了沉静中,整个房间都在无声中,任由
时间过去。
川大女生宿舍,夜晚来临,天上繁星点点,格外美丽,而在这宿舍外,三名男子如同做贼一样的躲在草丛中。
“天云呢?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我们这样待着,不是时候吧!”
孟华看着前方,时刻盯紧了女生宿舍。
在他的身旁,是陈俊和周落两人。
三人谨遵了赵天云的吩咐,保护周欣彤,一天到晚,课都没上,女朋友没有陪,就在暗中跟着周欣彤。
因为怕太显眼了,三人没有出来和周欣彤见面,这样也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孟华你这个大嘴巴,再废话就是买水来喝,一天没喝水,渴死我了。”
周落不耐烦的道。
陈俊一旁的沉默,三人其实都不希望赵天云有任何事。
“好,我不说了,继续看着,也不知道大嫂晚上会出来不?如果不出来,我想……”
“滚犊子,天云说的事,我们就不能马虎,天云一天不回来,我们就一天不回寝室。”
周落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悍不畏死,搞得上战场一样。
“对,坚守岗位。”陈俊也插一脚。
孟华瞬间头疼的看着两人,这两人真的是,不过他没有反驳。
三人就这样盯着女生
寝室,幸好三人找的位置也是隐蔽,而且时刻盯紧了女生寝室,不放过任何一名女生,这也让三人大饱眼福。
第二天,鸟儿枝头轻轻的叫。
“喂,你们三个男学生,怎么在女生寝室下面鬼鬼祟祟的。”
突然一声大喝,响彻在这女生寝室下面。
众多女生还没起来的,只有个别的,立马看了出来。
只见早晨明亮的光芒射在三个眼袋大大的男生身上,此刻的他们原形毕露无疑,正一脸的无精打采,只是怎么看都有些猥琐。
“大爷,我们起来等女朋友的,你别误会。”
孟华有气无力的道。
警卫大爷此刻正拿起电棍往三人而来,凶神恶煞的。
“噢,你们继续。”大爷一听,有些不好意思。
“哎,可以走了吧!”孟华是有些熬不住了。
看另外的两人,还是一样的熊猫眼一般,也是熬不住。
“好吧,走了走了,也不知道天云会寝室没有,也不给我们一个电话。”周落三人心里苦啊!硬在这里守了一晚上,真的很疲惫。
没有任何的迟疑,三人飞一样的跑回寝室了,赶紧的睡觉去了,就是课也不上了。
“嗯,天云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周欣彤看着眼前的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打不通,也不知道赵天云是做什么去了!
“欣彤,你就不要你那个情郎了,雨童已经很多天没来上课了,你说他不会真的走了吧?”
一名略微漂亮的女子看着周欣彤,脸色不好的道。
周欣彤听到宫雨童的名字,脸色一变,想起了赵天云那一天打的电话,不就是宫雨童来告别的吗?
可是,宫雨童真的走了吗?是耍脾气,还是什么呢?
“我打电话问问她。”
周欣彤立马拿出手机打电话,宫雨童怎么说也是她的小闺蜜。
电话一打,几十秒的时间,没有人接,一分钟,还是没有人接,就是“嘟嘟……”的无限音。
“喂,请问你找谁?”终于,有人接了,只不过不是宫雨童的声音。
周欣彤一喜,“宫雨童在吗?我想找她一下。”
“对不起,她没在,你是她的同学吗?”
电话那头是一名女的在说话,听起来声音还算柔和。
周欣彤温柔的回应,“是的,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已经几天没来上课了,我有些担心,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电话那头莫名的沉默了几十秒,似乎很难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