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脸臭的像丢了百万奖券,“喜欢这种?”
于清溏哭笑不得,真的会有人为了这种尺寸猎奇、长相怪异,明显不能入体的东西狠狠吃醋。
“没有,是我参加漫展,随机抽的粉丝礼物。”
徐柏樟握捏质感,透露着嫌弃,“陈星宇那个?”
于清溏:“.....
是他配的广播剧里攻的名字。
十年前的剧了,老粉才知道。
“毕竟是粉丝的心意,我也不能扔。”于清溏干巴巴承认,“我本打算放回旧房子,最近事多,忘了。”徐柏樟的表情阴沉着,
“你那还有很多?”
“我没玩这个的习惯。
“那玩什么?
手机响起,是他家陈女士。
“坏了,结婚证还没拍。”于清溏把庞然大物塞回抽屉,吻了徐柏樟的脸,“消消气,我先给妈发照片。”于清溏拍好证件,又按要求填了份电子表格,全部搞定,晚饭都做好了。
两个人面对面,徐柏樟绷着脸,丢了的“奖券”没找回来。
于清溏夹菜给他,“还生气呢?”
徐柏樟把挑好刺的鱼放进他碗里,“你还没回答我。
接电话之前,徐柏樟问他,“那玩什么?”
于清溏剥好白灼虾,沾了酱汁递到他嘴边,眼看着徐柏樟就要咬上去,他故意抽手,把虾放回自己嘴边,“玩你就够了。”手腕被握紧拉回,最后,虾、蘸料还有于清溏的手,一并含进徐柏樟口中。
晚饭结束,徐柏樟刷碗,于清溏换好运动服在客厅等他,饭后散步是每日必须。
“今天不想下楼。”徐柏樟解开围裙,往浴室走,“你也抓紧时间。”
每当他们有睡前运动,且第一次不想在浴室的时候,徐柏樟才不用主卧的浴室洗澡。
于清溏:....."
这是有多急。
于清溏去拿换洗衣服,卧室难得这么“乱”。
床上有钟严送的生日礼物,床头柜摆满了生活用品盒子,还有......
于清溏随便拆了个包装,脸都僵了。
是钟严送的奇怪游戏道具。
于清溏拉开抽屉,把道具全塞进最底下,他忽而想到了小时医生。
好可怜的弟弟。
祝你好运。
徐柏樟很少独自用浴缸,他更喜欢和于清溏一起,喜欢看他红了脸,赤着全身,湿淋淋在怀里呼吸。徐柏樟戴上耳机,里面有自己和于清溏的声音,结婚以后,他很少听这些。
于清溏在他耳机里喊哥哥,一面夸他厉害,一面可怜兮兮说不行。
高低迭起的声音传来,戛然而止之时,手机里传出条消息。
清溏:「哥哥,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西装,等你。」
徐柏换好衣服,主卧的门虚掩着,晚上七点半,夏令时天长,卧室却透不出光。
徐柏樟站在门口,轻轻推开小半扇门,房间里拉着窗帘,床头亮着盏呼吸灯。
视线可见的范围,床尾、浴室、半个衣柜和衣帽间门口,都没有于清溏。
越看不到,越心存幻想。
他开展门,走进卧室。
视线左边,靠近桌台,于清溏站在那。
他头上有一对狼耳朵,浅灰色,歪着脑袋,未被驯服的状态。哄好了能在怀里撒娇,哄不好就会咬你、还会叫。耳朵隔空招摇,而招摇的远不止耳朵。
于清溏平时着装以浅色为主,今天穿的是广播剧里描述的黑衬衫,亲肤材质,像沾了水,黏在皮肤上能看清楚轮廓。脖子里的红绳还挂着,扁圆形玉质吊坠,贴在白色胸口。
胸口下侧绑着皮质衬衣束缚带,勒住肩膀、后背,还有胸膛。想把衬衫撕掉,隔着束缚带舔得他发痒于清溏是偏瘦身型,消化吸收很差,小腹是凹进去的,胸膛能摸到肋骨。
结婚以后,作息健康,三餐规律,胃养好了,日常也会和他健身。
努力了快一年,于清溏的体型虽达不到健美,也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特别是上半身,激动的时候皮肤收紧,腹肌轮廓凸显,摸上去很有成就感。于清溏的每一处改变都与自己有关,气色是他调好的,腹肌也是他喂出来的。
他下半身穿着条修身长裤,乍看毫无特别。根据剧中描述,裤子下面是空的,分.开就能露出来。
不用脱,就能做。
于清溏赤脚站在地板上,脚踝有青色血管,脚背很高,指甲剪得干净平整,指头呈线性排列,越干净越整齐,就想侵.犯。想连着脚跟一起,把它们架在肩膀,或按在胸口、小腹。让它们像脸一样红,像声音一样紧张,兴奋到乱踢乱晃,最后蜷起脚趾,激动成一团。于清溏靠在桌边,挑起了桌上的细长黑绳,在手指一圈一圈缠着。
对于天生会撩人的物种来说,勾引不需要手段。他站在这里,给个眼神,又或者做些看似平常的小动作,也足矣让人心甘情愿,为他俯首称臣徐柏樟走到他面前,等他指挥。
于清溏不说话,把缠绳子的手指伸过来。
徐柏樟握上去,像往常一样,从下往上,舔湿了所有手指,最后固定在指腹上。
齿间稍稍用力,就能换来喘.息。
于清溏红了脸,软到站不稳,却还不靠近他,“哥哥,我让你咬了么?”
是广播剧里角色的声音,记忆穿梭到十二年前。今天不仅能听到声音,还能拥有人。
徐柏樟:“我以为你伸过来给我咬。”
“想得美。”于清溏似是在笑,声音里灌满磨人的小颗粒,抽回的手又抬起来,“喏,帮我绑上。
缠上去的绳子有些发潮,垂在手边,轻微晃动着。
徐柏樟没接,“不绑了。”
于清溏:“不是喜欢?”
徐柏樟捏住绳子的另一端,勾着手指,轻轻拉拽,“太细了,怕伤到你。
不同于领带或者浴袍带,绳子只有数据线粗细。
“可以绑松点。”于清溏凑到他耳边,保持着若即若离,“哥哥,你要想清楚,不捆住,我等会儿会不听话。”耳根磨得发麻,引诱只需一句话。
黑绳裹住手腕,缠了三四圈,皮肤包裹在外面,细腻苍白。
于清溏双手并拢着,拿起身后的内塞式狼尾,“家里没有润,滑,干涩的时候,很难弄。
他把尾巴递过来,“可以麻烦哥哥先把我弄湿,在帮我塞进去吗?”
“咔啦。”
尾巴从于清溏手里抽出,被丢进两米外的纸篓。
“怎么.....嗯!”于清溏后腰受力往前,身体压在他胸口,
“又吓我。”
徐柏樟搂住他,手掌沿脊椎骨往下,“这里,只有我能进。
“徐医生,你这样不符合剧情。”
广播剧中,弟弟的尾巴全程塞在里面。
徐柏樟抓住他的手,鼻尖在上面嗅,
“不喜欢那种剧情。
“那你喜欢什么?”
“不如先说说,为什么指定我穿这身?”
于清溏把手指抵在他胸口,摸平滑的衬衫布料,“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你时,萌生出的想法。“什么想法?”
“一瞬间而已。”
“说来听听。”
“你会笑我。”
“我尽量不笑。”
于清溏不看他的眼睛,把领带拽出来,“我在想,这么衣冠楚楚的男人,如果把他扒干净,会是什么样。”徐柏樟转避开头,红着耳朵回来,“要试试吗?”
于清溏后退半步,靠回桌边,“你自己扒,我认真看。”
西装从肩膀划落,丢到床边,白色衬衫上还绑着黑色袖箍,日常特意戴他的男性不多。
于清溏的眼睛定在那里,“你好像很喜欢这个。”
“不是我喜欢。”徐柏樟靠过来,“是你。
于清溏不知是该佩服徐柏樟了解他,还是自嘲在直播间透露太多。
徐柏樟速度很快,腰带抽出,领带脱落,衬衫也解到一半。
于清溏按住他,“行行好,给我留点。”
“你想怎么玩?”徐柏樟放下手。
于清溏拨开衣领,指尖往里滑,“腿有点酸。”
暗示不过三秒,于清溏被抱进了床上,手边是不同规格的盒子。
他随手拿起两盒,“今晚用哪个?”
"调.教金刚,还是沉睡恶魔?”
徐柏樟把盒子拿走,“急什么,都会用到。”
“都?”于清溏的笑声震在喉结上,
“徐医生,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盒吗?”
徐柏樟:“怕太多,受不了?”
“今晚的某人,到底是吹牛还是自恋。”于清溏靠在床头,捆住的双手搭在身前,脚底压在徐柏樟小腹。徐柏樟:“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清溏用脚趾挑开衣摆,滑他的腹肌轮廓,“从哪开始试呢?”
徐柏樟的身体往前压,把于清溏的腿弯折分开,“从这里试怎么样?”
慌乱间,于清溏抓住西装挡住,他没穿底.裤,腿.打开暴露得明显。
徐柏樟:“你藏什么?”
于清溏:“保持神秘。”
徐柏樟似笑非笑,“清溏,截止我上次喝药,已经过去一周。
于清溏用脚趾扯开裤链,继续往里钻,“所以呢?”
徐柏樟腹部收紧,把脚拿开,“还没玩够?”
于清溏:“嫌我?”
“明知道我怕痒。”徐柏樟把手腕的绑带扯下,捆在脚踝,
显然这里更不听话。
于清溏动动脚,还想去撩他腹肌,“这样我很不方便。”
徐柏樟喉结在动,挤出嘶哑,“再不收脚,你会很惨。
“又吓我?”
“善意提醒。”
“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
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
"柏樟,等一下。"
“换个称呼。
"哥哥,我不行。”
“再换。’
"学长,让我歇歇。"
“继续。”
“老公,你好厉害。”
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像参与了一场竞技比赛,输掉不丢人,但中途放弃很可耻。对手还在力争上游,于清溏自然要奋力追赶,何况比赛的过程爽到难忘。于清溏被洗干净,拢进怀里时,窗外有清晨反射出的光,他喉咙哑到失声,喝了水还是干痛。
他挤在徐柏樟怀里:“两件事。”
徐柏樟搂紧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第一,麻烦每隔一周喝一次药。”
徐柏樟亲吻他微勒红的脚腕,帮他揉腰,笑着说了声,“好。”
“第二,科教频道,‘我是大医生’导演联系我,想请你当嘉宾。”
徐柏樟:“什么时候?”
“下周日。”于清溏看过了,那天徐柏樟休息。
"中医方面?”
“如果是心外呢?”
徐柏樟慢了两秒,“可以。"
于清溏再睁眼,已经到中午,他很久没这么晚起床了。外面传来饭菜的香气,他垫着羽绒枕头,趴在床上。徐柏樟走进卧室,神清气爽,坐在他身边,“醒了。”
于清溏懒洋洋点头,算是回应。
徐柏樟把手伸进被子里,“感觉怎么样?”
于清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更想知道,
“昨晚到底用了多少?”
徐柏樟耐心帮他揉腰,“你不会想知道。”
于清溏往上床头扫,眼睛落到拆开的盒子上,一,三,五,七,九,十一,十三
他有印象,比方说超薄顺滑、极致接触这种,徐柏樟喜欢再用一次。
还有过后在浴室洗澡,实在情不自禁,那个时候没防护,比之前更久。
于清溏把视线扫走,头疼,身体也疼,不想数了,的确不想知道。
“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结婚快一年,每天.朝夕相处,一起锻炼,吃相同的食物,怎么体力会差这么多。
徐柏樟:“以后多加锻炼。”
于清溏别过头,“我会不会再也起不来?”
“不至于,我看看。”
"柏樟、你、别!"
人没拦住,被子掀走,腿是分开的。
不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透露着作为医生的专业感,于清溏没再推拒,但很羞耻。
徐柏樟起身,没过两分钟,他带着医用手套和药膏回来。
于清溏:“很严重?”
“不严重。”他把药膏挤在指尖,“涂点消肿,你会舒服点。”
想到昨晚的疯狂,居然还能换来“不严重”的评价,于清溏只想说:“感谢徐医生手下留情。
徐柏樟压下来,凑到他耳边,“我没留情,是你很有弹性。”
于清溏反应不及,手连着药膏抹上去,上下左右里外前后,温柔地转圈擦涂。
药膏冰凉,不适感瞬间缓解。
于清溏勾住他的脖子,“徐医生,为什么不拿医用棉棒。
徐柏樟轻轻按摩,“我说了,能进这里的只有我。”
‘我是大医生’录制当天。
节目下午四点开始,现在是三点十分。
化妆师工作完成,告别离开,房间里只剩他们俩。
徐柏樟外面穿了白大褂,于清溏站在他面前,正帮他调整衣领和领带扣
徐柏樟沉迷这种感觉,“今天沾家属的光。”
这里是于清溏的私人化妆间,比公共区域安静很多。
“是整个电视台沾了我的光,能把你请来。”于清溏把衬衫拽出来,重新塞进裤腰,“但我有点后悔,我家先生这么帅,今天要被好多人围着看,我可能会吃醋。"今晚回去补偿你。”
“你确定是补偿我?”于清溏轻笑,“不是满足你?”
徐柏樟指尖拨他下巴,“我们算互相成就。
于清溏看时间,“距离开播还有一会儿,我们要做点什么呢?”
徐柏樟托住他的腰,“也许,可以给我加个油。”
“别。”于清溏稍微推他,看向徐柏樟身后的墙角,“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那怎么办?”
“跟我来。”于清溏推开更衣室的门。
狭窄的空间,没开灯,没有窗。
于清溏的声音从嘴唇开始,缓慢传递到下巴、喉结和胸口,“徐医生,加油。”
“柏樟,你穿白大褂好帅。"
“从头到脚,我都好喜欢。
逼仄昏暗,会增加人的欲望。
于清溏挤进衣服里,回应他的吻,“我之前买的白大褂还在车上,你什么时候穿给我?”
“回家就穿,当着你的面,一件一件地脱。”徐柏樟边说边解于清溏的纽扣,“再一件一件地穿。
“别,柏樟,衣服,刚弄整齐,你太用力了,衣服要皱了。”
于清溏今晚有直播,为了看徐柏樟录制节目,他提前换衣服化妆。
徐柏樟帮他脱掉西装,挂在一旁,“时间还来得及,重新弄。”
“别,下面不行。”
“只亲,不进。”
外面有敲门声,“于老师,您在吗?”
于清溏惊魂未定,推开徐柏樟,急忙系好扣子,“在,稍等。
他调整衣领,打开门,外面站着我是大医生栏目的实习生,“于老师,徐医生在吗?”
他边说,眼睛边往里瞟。
“他在换衣服,有需要转达的吗?”
实习生把文件递过来,
“这个是节目上可能会提到的内容,那个,还有现场观众的随机提问,徐医生没问题吧?”
于清溏扫了眼,都是专业性的东西,“没问题。”
"好的,麻烦于老师了。"
于清溏关上门,更衣室没动静,他敲敲门,“还不出来?”
“不了,来不及。”
“你不进来了?”
再进去,真的会玩出火。
更衣室里,徐柏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偏着脖子,剥开衣领,在衬衫底下,脖子、锁骨,还有胸口,留着几处崭新的吻痕。
像标记盖章似的。
主持人上台,节目正式开始,当天是心脏外科专辑。
导演很早就找过于清溏,那会儿他碍于外面风声太大,不想过度消耗徐柏樟,便推了几次。
齐宏斌的事以后,给徐柏樟塑造了正面影响。当天到场的观众很多,都想亲眼见识中医和心脏外科兼顾的天才医生。徐柏樟站在台上,毫不怯场,用专业的语、和善的态度为大家科普心外知识,解答主持人与观众的疑问。于清溏坐在后台角落,偶尔和徐柏樟对上目光,哪怕只有一秒,他们也能从眼神中感受到彼此。
聊到心脏外科,就像进入徐柏樟的舒适区,他英俊稳重、自信成熟。明媚耀眼的他,不是星星不是月亮,是自身发光的太阳。观众叫好,掌声不断,于清溏沉浸在徐柏樟的世界里热泪盈眶。
有的人,天生就属于心外。
节目圆满结束,徐柏樟和工作人员告别,他环顾四周,没看到于清溏的人影。
现在是十八点三十五。
他给于清溏回了个短信。
「去上班了?」
于清溏很快回电话,“嗯,刚才看得太入迷了,差点过了。”
徐柏樟:“我都没来得及见你。”
“怪我,没注意时间,有东西落化妆室了,得去拿。”
“你现在在哪?”
于清溏:“刚从化妆室出来。”
徐柏樟:“我表现的怎么样?”
“我家先生当然是最好的,一堆人和我夸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徐柏樟:“你满意就行。”
“我当然满意了。”于清溏停了半秒:“奇怪....”
“怎么了?”
“电梯坏了,来不及了,我走楼梯。’
"你在几楼,我也走楼梯,去找你。”
于清溏笑着说:“新闻马上要播了,这么着急非要见我?”
"就一眼,特别想你。
“我在十......!"
“喂,清溏,你怎么了?”
那边传来些噪音,电话被挂断。
徐柏樟点开定位,于清溏的手机静止在十一楼。
他听于清溏说过,新闻中心在十六楼。
而徐柏樟目前在二十一楼,他跑到电梯间,所有设备均出现故障。
于清溏的定位原封不动,在十一楼的消防通道口。
晚间新闻十九点准时开播,主播需提前十五分钟到现场,于清溏习惯再提前五分钟
现在是十八点四十七分。
徐柏樟给钟严打电话。
“哟,徐主任录完节目回来了?”
徐柏樟没功夫调侃,“我在电视台综合大楼二十层,清溏的手机定位在十一楼,新闻中心在十六楼。如果我超过十九点不联系你,清溏也没有出现在今天的节
目上,就报警,并出急救。
钟严:“明白,注意安全。”
徐柏樟跑到十一层,在楼道口发现了于清溏的手机。他推开防火门,身后传来自动关闭的声音。
这里似乎是个大型报告厅,平时无人办公,其他房间紧闭,只有尽头的门虚掩着。
徐柏樟站在门口,隔着外套,按住挂在胸前的水晶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