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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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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徐柏樟停药的第三天,他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如。可面对于清溏,触及任何与他相关的区域,都能把自控崩溃瓦解。套看内裤尺码的方式很多,他们选择了最麻烦且刻意的一种

于清溏的下巴垫在他肩膀,手心很自然地贴上胸口

尺码印在后腰里侧,徐柏樟掀开松紧带,指尖顺着尾椎骨往下滑,末端可以看到股沟,并得很紧,像是从未拨开的直缝。徐柏樟的手停在后腰外侧,县在内裤和皮肤之间,

于清溏没催,安静趴在他肩膀,像只熟睡的猫科动物,默许他所有举动,

徐柏樟是弓腰抱的,鬓角磨着他耳朵,跟新生胡茬类似的触感,扎得人心里毛毛躁躁

指尖在皮肤上试探性滑动,轻微发痒,但干清溏并不排斥。他勾住徐柏樟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回馈。徐柏樟的动作更加放肆。从小范围的触碰,变成了更大范围的揉捍

于清溏埋在徐柏樟脖颈里,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嗯嗯...啊!

徐柏樟突然苏醒,恢复冷静。他松开于清溏,帮忙整理好衣服。好似野兽进入冬眠期,看似危险却毫无攻击力。干清溏坐在沙发,看对方用他的杯子喝水,又端着杯子返回

徐柏樟西装革履,没戴眼镜,发丝稍微凌乱,人也有疲急感。风尘仆仆而来,迷人又危险

昏暗的灯光里,没有人说话。

徐柏樟和他对视,再慢慢走过来。

处于育位的人垂眼,处于低位的人抬头,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

徐柏樟据了杯边,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刚才弄疼你了?

“还好,但肯定红了。”于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医院,你给我打针。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来你记得。

“我是中毒,又不是失忆。”于清溏能感受对方眼神上的胁迫力,“我那天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记得徐柏樟有几秒失焦,像是在思考。当于清溏以为他又要逃离时,深邃的目光再次对上,要将他吞没。徐柏樟揉他耳垂,“你这里很烫。

于清溏贴过来,用牙咬,“你这里也没好多少。

礼尚往来,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轮了一遍。听他略微加速的呼吸,感受他似有似无的喘气,”你喜欢这样么?于清溏偏头,

鼻尖对准下颌的神经线,“我如果说喜欢,你要继续吗?

徐柏樟:“换别的地方可以么?

于清溏:“哪?

徐柏樟:“请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

”你确定?

于清溏觉得很可笑,“徐医生,需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来证明咱们的合法.....

徐柏樟打断他,“闭眼。

“为什么非要闭......!'

夜深人静,暗潮汹涌。

于清溏的眼被手强行捂住,身体随之撞进沙发背。他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从颈前开始,到小腹结束。随之叠加的,是用力且潮湿的吻,从下巴开始,在胸前密集

于清溏身体有根无形的绳,缠紧裹束,动弹不得。疼痛从胸口向四周蔓延,像是成瘾患者,于清溏为此而着魔。身体上的“折磨”会触发生理反馈,肢体不想拒绝,声音又是欲望的催化剂。“受害人”越急促动听,“实施者”就越疯狂进行,恨不得将他吸光吻碎。到头来,于清溏的喘.息成为这场爱情游戏中的伴秦曲。

徐柏樟在他肩膀披了外套,湿吻最后落回耳廓,低音让他着迷,“晚安。

狂风暴雨过后,是风平浪静。

于清溏低头看西装下面的自己,睡衣变成不规则条状,撕落满地,粉红的左侧围满咬痕,关键区域湿到熊滴水。皮肤被吻得火辣辣,肿得好夸张,有嘴唇的形状留在那里,

干清溏试着回忆,最敏感区域并没有被咬过,全是吻和舔的杰作

他舌头上长吸盘了吗?

于清溏看向“完好无损”的右侧,他捏捏鼻梁,这人就不能“雨露均沾”?一大一小好夸张

肿成这样,明天能不能恢复。

回忆起来,干清溏只觉得清心赛欲宛如笑话

他端起怀里的杯子,喝光了里面的水,突然意识到,徐柏樟用了他的杯子,却没有留下中药的痕迹他又嗅了西装,也几乎没有了

他不喝了吗?

于清溏睡到自然醒,外面传来中药味

他打哈欠下床,徐柏樟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早。”于清溏说。

昨夜是误食禁果的狂魔,今天就是如沐春风的公子。

徐柏樟戴回了眼镜,目光里是桑和,“早,马上开饭。

于清溏负责端碗筷,上午七点,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

徐柏樟划开平板电脑,翻转一百八十度推过来,“两个款式,喜欢哪个?

是睡衣的图片,一款和昨晚一样,另一款是新的,

于清溏想起被撕碎的睡衣,目前在客厅的垃圾桶里,“某人不会在为昨晚的事过意不去吧?”

徐柏樟没之回,但反应是默认

“我不介意的。”于清溏抿了口牛奶,见他手边的药碗,“你前两天没喝药?‘

徐柏樟端起碗,”嗯。

于清溏撑着下巴,玩笑口气,“你昨晚那么失控,不会和它有关吧?‘

徐柏樟点亮屏幕,“选睡衣。

于清溏没再问,划拉屏幕,“另一件是你的偏好吗?

非常柔软的纽扣睡衣,灰蓝色,没有花纹,看图片就觉得很舒服。

”感觉适合你。

”好,就它吧。

徐柏樟收回平板,在于清溏领口和脖颈的连接处滑动,“你那里怎么样?

“哪?”于清溏偏头,有点明知故问

“疼不疼?

于清溏说:“在可接受范围。

徐柏樟:“抱歉,太用力了。

于清溏说:“刚才说了,我不介意。

“我下次会注章

于清溏:“..

每次都要说下次,好像生怕他介意,没下次似的,

当天上午两个人都休息,于清溏在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在楼上花圃找到了徐柏樟。

男人戴着黑色手套,正用铁丝链接花墙植物的架子

刚搬过来前他们就商量好了,把东边这面墙种上爬藤植物。当时没决定种类,外加即将入冬,又比较忙,事情就此搁置清溏间,“想好品种了吗?

徐柏樟:“罗衣目季、

于清溏对花不了解,“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季开花、大朵花、气味香、长势快、耐寒耐晒。”徐柏樟想了半秒才说:“没有花刺,不会扎到你。于清溏笑了,“你不会把我当小孩了吧。

"没有,以防万一。

“好吧,我很期待没有花刺的月季长满整面墙。”于清溏也找了副手套,“我来帮忙。

”不用,这里我想亲自来。

于清溏放下手套,“我可以留下参观么?

徐柏樟:“可以。‘

于清溏靠在阴凉处的躺椅里,徐柏樟穿着黑色T恤,站在阳光下。

春天的上午,目头里的温度很高

徐柏樟握着钳子去拧栅栏上的铁丝。因为用力,手臂上的肌肉极其突出,没多久,汗水渗透徐柏樟前胸。他穿白色练功服像仙风道骨的大师,穿黑色西装又是稳重禁欲系。但今天穿黑色恤流汗的样子,有种野性的感觉胸前湿透的那片,清晰可见肌肉轮廓

于清溏想起自己中毒那天,仗着脑子晕耍的流氓。腹肌摸过了,胸肌好像还是没有碰到过

于清溏叫他,“徐医生,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徐柏樟停下动作,转头,“什么?

干清溏:“穿白大褂给我看。

徐柏樟卡了一下,缓缓说:“算数。

于清溏莫名期待,“家里有白大褂吗?

徐柏樟:“医院的不带到家里。

于清溏:“那怎么办?

“可以重新买一件。‘

“好啊,我来挑。”于清溏掏出手机,又看了眼拧架子的男人,“柏樟,你真的什么都肯穿?

“白大褂而已,能有什么区别?

于清溏没解释,在商品关键词里加上“情趣”,重新点击搜索,随后下单。

徐柏樟忙起来没注意时间,等他弄完架子转回头,于清溏在躺椅上睡得正香,蜷缩着身体,天生就该被搂进怀里徐柏樟洗干净手,半跪在他身边。

于清溏保持侧卧,呼吸平稳,身上是件圆领对扣线衫。

侧躺的姿势暴露出脖子下面的区域,清晰可见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自己的失控和于清溏的纵容,成倍助长他的私欲。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没完没了沉溺于自我的满足。徐柏樟轻轻勾开衣领,成片的痕迹刺激着神经

他的内心藏着两个自己,一个兴奋干留下的痕迹,还另一个自责干粗鲁无理的自己,

经过三轮深呼吸,终干剥开了第一颗细扣,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衣领掀开,皮肤上的吻痕更明显,左侧区域明显要比右侧更肿也更红,用力过头,一整晚都没消退多少内心有多少占有欲的满足,就有相同多的自责。他不该这样,真的弄疼他了。

徐柏樟有原封不动重新扣上纽扣,起身去楼下准备午饭

早上吃得晚,午饭就显得简单

于清溏低头吃饭,徐柏樟把剔好骨头的肉夹进他碗里。

徐柏樟间他,“下午有工作吗?

“先去看守所拿小是写给我的信。再夫台里找柳思妍商量下期节目的安排设置。

“小昊对你的感情。比跟我这个有血缘的叔起还亲。

干清溏:“不是不和你辛,是不敢面对你。

一个从小当做榜样,想像他一样看齐的人,最后却与榜样完全背离。好面子的少年无法接受事实,只好用简单粗暴的逃避来面对。反倒是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半路认识的亲威没有任何压力

于清溏反问他,“你下午有事吗?‘

“开会。”徐柏樟不自觉往于清溏衣领瞟,“你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戴条围巾。

“戴围巾干什么?”于清溏注意他目光停留的区域,“放心,看不到的。‘

徐柏樟昨晚应该注意了,没有弄得太靠上,穿外套出去,根本看不到。

徐柏樟放下筷子,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玻璃瓶,“涂一涂,好得快点。

于清溏握着圆柱形的玻璃瓶,在手里把玩,“涂哪的?

“哪严重涂哪。

于清溏撑着下巴,“哪严重?”

徐柏樟收拾碗筷,“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于清溏追着他即将泛红的耳根,“徐医生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拨开看过吗?告诉我一下?‘于清溏承认自己坏,但徐柏樟被抓包的样子的样子又确实可爱

点到为止,于清溏没再逗他,他拿着玻璃瓶往回走

步子没迈两步,人连着药膏,一并被大力收走,按进了冰箱和门板交接的三角区域

空间窄得要彼此相贴,于清溏双手被单手捆住,中间拢着那瓶药膏

“你吓我一跳。”于清溏身体是热的,被舔肿的区域突然冒火,“干嘛?

”你不清楚哪里严重,我不介意帮你涂。”徐柏樟掏出药瓶,并松开他的一只手,“打开。

瓶盖里能闻到薄荷草的味道

两个小时内,纽扣第二次被人解开,火辣辣的刺痛被冰凉取代。

麻烦的不是药膏,而是黏着药膏的手指

于清溏被压在台子上,身体像放进高压锅里炖煮,全身上下冒气泡。

奈何上药的医生极度有耐心,就那么一小块区域,非要里里外外全方位照顾。

于清溏偏着头,合上眼,听到了药膏拧上的声音。

徐柏樟把药膏塞回他手里,又去冰他的耳垂,“半天内即可消肿,如果效果不好,睡前再涂一次。

于清溏眼睛没睁,心跳还很急。

舔都舔过了,怎么换成手反而更紧张。

于清溏按掉廊灯,一定是这里太亮,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该瞎撩他,遭“报应”了。

从看守所出来。于清溏去找柳思妍。

办公室没人,门是反锁的

于清溏正欲拨电话,走廊路过实习生,“于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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