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徐柏樟停药的第三天,他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如。可面对于清溏,触及任何与他相关的区域,都能把自控崩溃瓦解。套看内裤尺码的方式很多,他们选择了最麻烦且刻意的一种
于清溏的下巴垫在他肩膀,手心很自然地贴上胸口
尺码印在后腰里侧,徐柏樟掀开松紧带,指尖顺着尾椎骨往下滑,末端可以看到股沟,并得很紧,像是从未拨开的直缝。徐柏樟的手停在后腰外侧,县在内裤和皮肤之间,
于清溏没催,安静趴在他肩膀,像只熟睡的猫科动物,默许他所有举动,
徐柏樟是弓腰抱的,鬓角磨着他耳朵,跟新生胡茬类似的触感,扎得人心里毛毛躁躁
指尖在皮肤上试探性滑动,轻微发痒,但干清溏并不排斥。他勾住徐柏樟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回馈。徐柏樟的动作更加放肆。从小范围的触碰,变成了更大范围的揉捍
于清溏埋在徐柏樟脖颈里,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嗯嗯...啊!
徐柏樟突然苏醒,恢复冷静。他松开于清溏,帮忙整理好衣服。好似野兽进入冬眠期,看似危险却毫无攻击力。干清溏坐在沙发,看对方用他的杯子喝水,又端着杯子返回
徐柏樟西装革履,没戴眼镜,发丝稍微凌乱,人也有疲急感。风尘仆仆而来,迷人又危险
昏暗的灯光里,没有人说话。
徐柏樟和他对视,再慢慢走过来。
处于育位的人垂眼,处于低位的人抬头,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
徐柏樟据了杯边,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刚才弄疼你了?
“还好,但肯定红了。”于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医院,你给我打针。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来你记得。
“我是中毒,又不是失忆。”于清溏能感受对方眼神上的胁迫力,“我那天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记得徐柏樟有几秒失焦,像是在思考。当于清溏以为他又要逃离时,深邃的目光再次对上,要将他吞没。徐柏樟揉他耳垂,“你这里很烫。
于清溏贴过来,用牙咬,“你这里也没好多少。
礼尚往来,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轮了一遍。听他略微加速的呼吸,感受他似有似无的喘气,”你喜欢这样么?于清溏偏头,
鼻尖对准下颌的神经线,“我如果说喜欢,你要继续吗?
徐柏樟:“换别的地方可以么?
于清溏:“哪?
徐柏樟:“请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
”你确定?
于清溏觉得很可笑,“徐医生,需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来证明咱们的合法.....
徐柏樟打断他,“闭眼。
“为什么非要闭......!'
夜深人静,暗潮汹涌。
于清溏的眼被手强行捂住,身体随之撞进沙发背。他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从颈前开始,到小腹结束。随之叠加的,是用力且潮湿的吻,从下巴开始,在胸前密集
于清溏身体有根无形的绳,缠紧裹束,动弹不得。疼痛从胸口向四周蔓延,像是成瘾患者,于清溏为此而着魔。身体上的“折磨”会触发生理反馈,肢体不想拒绝,声音又是欲望的催化剂。“受害人”越急促动听,“实施者”就越疯狂进行,恨不得将他吸光吻碎。到头来,于清溏的喘.息成为这场爱情游戏中的伴秦曲。
徐柏樟在他肩膀披了外套,湿吻最后落回耳廓,低音让他着迷,“晚安。
狂风暴雨过后,是风平浪静。
于清溏低头看西装下面的自己,睡衣变成不规则条状,撕落满地,粉红的左侧围满咬痕,关键区域湿到熊滴水。皮肤被吻得火辣辣,肿得好夸张,有嘴唇的形状留在那里,
干清溏试着回忆,最敏感区域并没有被咬过,全是吻和舔的杰作
他舌头上长吸盘了吗?
于清溏看向“完好无损”的右侧,他捏捏鼻梁,这人就不能“雨露均沾”?一大一小好夸张
肿成这样,明天能不能恢复。
回忆起来,干清溏只觉得清心赛欲宛如笑话
他端起怀里的杯子,喝光了里面的水,突然意识到,徐柏樟用了他的杯子,却没有留下中药的痕迹他又嗅了西装,也几乎没有了
他不喝了吗?
于清溏睡到自然醒,外面传来中药味
他打哈欠下床,徐柏樟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早。”于清溏说。
昨夜是误食禁果的狂魔,今天就是如沐春风的公子。
徐柏樟戴回了眼镜,目光里是桑和,“早,马上开饭。
于清溏负责端碗筷,上午七点,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
徐柏樟划开平板电脑,翻转一百八十度推过来,“两个款式,喜欢哪个?
是睡衣的图片,一款和昨晚一样,另一款是新的,
于清溏想起被撕碎的睡衣,目前在客厅的垃圾桶里,“某人不会在为昨晚的事过意不去吧?”
徐柏樟没之回,但反应是默认
“我不介意的。”于清溏抿了口牛奶,见他手边的药碗,“你前两天没喝药?‘
徐柏樟端起碗,”嗯。
于清溏撑着下巴,玩笑口气,“你昨晚那么失控,不会和它有关吧?‘
徐柏樟点亮屏幕,“选睡衣。
于清溏没再问,划拉屏幕,“另一件是你的偏好吗?
非常柔软的纽扣睡衣,灰蓝色,没有花纹,看图片就觉得很舒服。
”感觉适合你。
”好,就它吧。
徐柏樟收回平板,在于清溏领口和脖颈的连接处滑动,“你那里怎么样?
“哪?”于清溏偏头,有点明知故问
“疼不疼?
于清溏说:“在可接受范围。
徐柏樟:“抱歉,太用力了。
于清溏说:“刚才说了,我不介意。
“我下次会注章
于清溏:“..
每次都要说下次,好像生怕他介意,没下次似的,
当天上午两个人都休息,于清溏在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在楼上花圃找到了徐柏樟。
男人戴着黑色手套,正用铁丝链接花墙植物的架子
刚搬过来前他们就商量好了,把东边这面墙种上爬藤植物。当时没决定种类,外加即将入冬,又比较忙,事情就此搁置清溏间,“想好品种了吗?
徐柏樟:“罗衣目季、
于清溏对花不了解,“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季开花、大朵花、气味香、长势快、耐寒耐晒。”徐柏樟想了半秒才说:“没有花刺,不会扎到你。于清溏笑了,“你不会把我当小孩了吧。
"没有,以防万一。
“好吧,我很期待没有花刺的月季长满整面墙。”于清溏也找了副手套,“我来帮忙。
”不用,这里我想亲自来。
于清溏放下手套,“我可以留下参观么?
徐柏樟:“可以。‘
于清溏靠在阴凉处的躺椅里,徐柏樟穿着黑色T恤,站在阳光下。
春天的上午,目头里的温度很高
徐柏樟握着钳子去拧栅栏上的铁丝。因为用力,手臂上的肌肉极其突出,没多久,汗水渗透徐柏樟前胸。他穿白色练功服像仙风道骨的大师,穿黑色西装又是稳重禁欲系。但今天穿黑色恤流汗的样子,有种野性的感觉胸前湿透的那片,清晰可见肌肉轮廓
于清溏想起自己中毒那天,仗着脑子晕耍的流氓。腹肌摸过了,胸肌好像还是没有碰到过
于清溏叫他,“徐医生,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徐柏樟停下动作,转头,“什么?
干清溏:“穿白大褂给我看。
徐柏樟卡了一下,缓缓说:“算数。
于清溏莫名期待,“家里有白大褂吗?
徐柏樟:“医院的不带到家里。
于清溏:“那怎么办?
“可以重新买一件。‘
“好啊,我来挑。”于清溏掏出手机,又看了眼拧架子的男人,“柏樟,你真的什么都肯穿?
“白大褂而已,能有什么区别?
于清溏没解释,在商品关键词里加上“情趣”,重新点击搜索,随后下单。
徐柏樟忙起来没注意时间,等他弄完架子转回头,于清溏在躺椅上睡得正香,蜷缩着身体,天生就该被搂进怀里徐柏樟洗干净手,半跪在他身边。
于清溏保持侧卧,呼吸平稳,身上是件圆领对扣线衫。
侧躺的姿势暴露出脖子下面的区域,清晰可见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自己的失控和于清溏的纵容,成倍助长他的私欲。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没完没了沉溺于自我的满足。徐柏樟轻轻勾开衣领,成片的痕迹刺激着神经
他的内心藏着两个自己,一个兴奋干留下的痕迹,还另一个自责干粗鲁无理的自己,
经过三轮深呼吸,终干剥开了第一颗细扣,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衣领掀开,皮肤上的吻痕更明显,左侧区域明显要比右侧更肿也更红,用力过头,一整晚都没消退多少内心有多少占有欲的满足,就有相同多的自责。他不该这样,真的弄疼他了。
徐柏樟有原封不动重新扣上纽扣,起身去楼下准备午饭
早上吃得晚,午饭就显得简单
于清溏低头吃饭,徐柏樟把剔好骨头的肉夹进他碗里。
徐柏樟间他,“下午有工作吗?
“先去看守所拿小是写给我的信。再夫台里找柳思妍商量下期节目的安排设置。
“小昊对你的感情。比跟我这个有血缘的叔起还亲。
干清溏:“不是不和你辛,是不敢面对你。
一个从小当做榜样,想像他一样看齐的人,最后却与榜样完全背离。好面子的少年无法接受事实,只好用简单粗暴的逃避来面对。反倒是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半路认识的亲威没有任何压力
于清溏反问他,“你下午有事吗?‘
“开会。”徐柏樟不自觉往于清溏衣领瞟,“你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戴条围巾。
“戴围巾干什么?”于清溏注意他目光停留的区域,“放心,看不到的。‘
徐柏樟昨晚应该注意了,没有弄得太靠上,穿外套出去,根本看不到。
徐柏樟放下筷子,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玻璃瓶,“涂一涂,好得快点。
于清溏握着圆柱形的玻璃瓶,在手里把玩,“涂哪的?
“哪严重涂哪。
于清溏撑着下巴,“哪严重?”
徐柏樟收拾碗筷,“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于清溏追着他即将泛红的耳根,“徐医生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拨开看过吗?告诉我一下?‘于清溏承认自己坏,但徐柏樟被抓包的样子的样子又确实可爱
点到为止,于清溏没再逗他,他拿着玻璃瓶往回走
步子没迈两步,人连着药膏,一并被大力收走,按进了冰箱和门板交接的三角区域
空间窄得要彼此相贴,于清溏双手被单手捆住,中间拢着那瓶药膏
“你吓我一跳。”于清溏身体是热的,被舔肿的区域突然冒火,“干嘛?
”你不清楚哪里严重,我不介意帮你涂。”徐柏樟掏出药瓶,并松开他的一只手,“打开。
瓶盖里能闻到薄荷草的味道
两个小时内,纽扣第二次被人解开,火辣辣的刺痛被冰凉取代。
麻烦的不是药膏,而是黏着药膏的手指
于清溏被压在台子上,身体像放进高压锅里炖煮,全身上下冒气泡。
奈何上药的医生极度有耐心,就那么一小块区域,非要里里外外全方位照顾。
于清溏偏着头,合上眼,听到了药膏拧上的声音。
徐柏樟把药膏塞回他手里,又去冰他的耳垂,“半天内即可消肿,如果效果不好,睡前再涂一次。
于清溏眼睛没睁,心跳还很急。
舔都舔过了,怎么换成手反而更紧张。
于清溏按掉廊灯,一定是这里太亮,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该瞎撩他,遭“报应”了。
从看守所出来。于清溏去找柳思妍。
办公室没人,门是反锁的
于清溏正欲拨电话,走廊路过实习生,“于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