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郁拂然的亲吻,希拉尔蜷缩了下身体,就好像是小猫一样可怜又可爱的蹭了蹭郁拂然的掌心,细腻丝滑的头发从郁拂然的指尖划过。
从他的脸上,郁拂然可以品到很深的眷恋。
眷恋的让郁拂然的心脏都变得柔软起来。
真乖。
郁拂然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下希拉尔,才离开了房间,前往了书房。
在去吃午饭之前,郁拂然就跟碧亚约定好了交稿的时间,却没有想到在中途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回复碧亚。
郁拂然将早就已经整理好的文包发给了碧亚,原本准备发完以后就直接回寝室抱着希拉尔睡一个回笼觉的,却没想到碧亚几乎是在瞬间就回复了他的消息。
速度之快,情绪之激动,几乎要从文字里面扑面而来。
见碧亚还醒着,郁拂然挑了下眉,直接拨打了一个会议电话过去。
碧亚接的很快,他在之前就已经陆陆续续的收到了郁拂然的设计稿,只是今天才看见郁拂然的压轴作品而已,他光是看一眼,就清楚的可以预测到,等到这个作品面世的时候,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虽然,哪怕是以碧亚自己不带一点杂质的眼睛来看,他都可以清楚的看出,这些作品是因为谁儿诞生,每一枚诞生自郁拂然手中的珠宝,都完美的契合希拉尔少校佩戴。
尤其是压轴的那个设计,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他就想起了那天希拉尔少校惊艳的一剑。
真是,碧亚这样年纪已经很大了的虫,都忍不住的有点不好意思的了一下。
如果这套作品发布出去,每售卖出一件珠宝。
就好像是在宣誓一次格兰登冕下沉默的告白。
你是我唯一的缪斯。
不过碧亚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这个想法在碧亚的脑子里面转了一圈以后,就被碧亚轻轻松松的放下了,转而兴奋的与郁拂然说:“格兰登冕下,对于这一次的系列,我抱有百分之二百的信心,在他面世的时候,全联邦都会为之轰动的。”
这样精美的珠宝,在全联邦都是独一份。
到时候如果说知道设计珠宝的虫竟然是格兰登冕下的话,碧亚都不敢想象到时候会兴起怎么样的热潮。
相比起碧亚的兴奋,郁拂然就显得平静了很多。
在登上高位之前,他的本职就是设计珠宝的,对于自己的作品,他一向不会操心,曾经他的设计也引起过几次热议,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郁拂然已经有丰富的经验了。
他更在意一些其他的东西:“多谢你的夸奖了,工匠那边要记得嘱咐多用几版不同材质试试看效果,宣发那边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碧亚说到这个,兴奋的神情一僵,他有点嗫嚅的说:“效果是自然,到时候做好了以后我会给您过目以后再发布的,宣发从前与我们正常合作的,是摩尔赫斯娱乐。”
但是,摩尔赫斯娱乐就是在一
次的风波之中选择站在了格兰登冕下的对手,格里菲斯那边的娱乐公司。
在那样的场合下,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就是一种站队了。
碧亚觉得,格兰登冕下应该对他们的印象不是很好,毕竟他能做出一次这样的事情,之后就很有可能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摩尔赫斯娱乐隶属于摩尔赫斯家族,菲奥多尔家族与摩尔赫斯家族曾经多有联系,若是交恶……
郁拂然从小就是在阴谋场上泡大的,一听就知道碧亚在纠结什么,碧亚的纠结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系,总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表面上只是撤掉了宣发这个方面的合作,背地里会闹出很多不同的事情。
但是,摩尔赫斯家族,郁拂然淡淡道:“撤掉吧。”
他记得没错的话,在珠宝店里面对着希拉尔出言不逊的那只虫,就是摩尔赫斯家族的。
那只虫对希拉尔的态度不好到了极点。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郁拂然再也不跟他合作了。
碧亚没想到郁拂然竟然如此果断,他张了张口:“可是,如果踢掉摩尔赫斯娱乐,跟他们不相上下的娱乐公司,影响力都没有摩尔赫斯娱乐大,到时候可能会……”
在说出那句话之前,郁拂然早就已经想好了对应的方案。
郁拂然扔了一张名片给他:“那就找家能够碾死他的公司就好了,这是在直播结束以后,你的朋友雷弗特交给我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碧亚低头一看名片,发现竟然是——
朵忒弥娱乐公司。
竟然是当今联邦最风头无二的娱乐巨头,曾经捧出过无数位巨星的朵忒弥娱乐公司。
雷弗特曾经与朵忒弥娱乐公司的ceo有过一点交情这件事情碧亚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想到雷弗特竟然会把这点交情转交给格兰登。
雷弗特这只虫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他到底在格兰登冕下身上,压了多大的宝啊?
不过想起格兰登冕下发给他的设计图,哪怕是碧亚也忍不住的神魂激荡,那样漂亮的珠宝,别说是雷弗特了,就连他在看见了以后,就忍不住的想要为格兰登冕下折服。
不再是因为格兰登冕下是雄虫,而是因为格兰登冕下身上流淌的,几乎快要满溢出来的才华。
碧亚点了下头:“我明白了冕下,我会去跟对方交涉的,争取在三天以内给你一个答复。”
说到这里,这个会议里面需要讨论的内容也算是结束了,在之前的几次交流中,碧亚就已经发现了,格兰登冕下并不是一个喜欢拖延事情的上司,甚至格兰登冕下比他还懂得准时守礼的概念。
因此今日格兰登冕下没有按照他们两个的约定时间传送来文件的时候,碧亚还疑惑过在格兰登冕下的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直到现在——
碧亚的目光轻轻的掠过格兰登冕下的脖颈,黑发绿眸的雄虫身姿优越,只是
简简单单的坐在办公桌前也显得贵不可言,唯独在他修长的脖颈处。
有一枚咬痕。
看来,格兰登冕下没有来赴他的约,确实是遇见了很难拒绝的事情啊。
郁拂然对别人的视线总是很敏感的,哪怕碧亚只是轻轻的一扫,在切断跟碧亚的聊天以后,他也下意识的往碧亚刚才视线所及的地方扫了一眼。
然后,就看见了他脖颈上的那枚吻痕。
郁拂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莞尔笑了一下。
他惯常穿衣都是将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这次因为太晚了所以没太注意,没有想到只是一次的疏忽就被人看见了端倪,毕竟,从前他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烦恼。
郁拂然身边从来都没有过伴侣。
而现在,想起希拉尔那时承受不住了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含住他的脖颈半响,也只是含糊的落了一点印的样子,郁拂然就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软了下来。
他熄了灯,缓步的朝着房间走过去。
现在,工作已经处理完了,他只剩下,回去陪希拉尔回去睡觉这一项工作。
·
柔和的太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洒落在希拉尔的身上。
希拉尔常年固定的生物钟准时让他尚在昏迷的大脑缓缓的运转起来,他的眼睫颤动了一下,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他的眼睛干涩的可怕。
希拉尔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摸一下自己的眼睛,却发现除却他的眼睛以外,他的四肢也意外的麻木,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
……这是怎么了?希拉尔刚睡醒还显得晕乎乎的脑子迷迷蒙蒙的转动着,开始自动复盘起昨天的事情。
他在拿下了角斗场的第一以后,角斗场已经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他就开始自己跟自己pk,甚至还从范多夫那边拿到了阿多尼斯给予他的一些军队这段时间新增的训练方法,然后——
希拉尔整个人瞬间就烫起来了。
逝去的记忆回笼在他的脑子里面疯狂的逃窜殴打他,他被格兰登冕下发现假性发\情\期了,格兰登帮他疏解,结果他的身体跟精神都非常的不争气出卖了他,骨翼都没有控制住,格兰登太过担心他给克兰恩打了电话,在电话中,格兰登得知了他可能爱慕着格兰登。
而格兰登,希拉尔的呼吸都轻了轻,格兰登没有数落他,没有排斥他,没有对他的爱视而不见,格兰登给了他一个亲密至极的吻,问他:“可我也算是引诱了你,不是吗?”
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格兰登这么好的虫呢?希拉尔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灼烧,像是他这种不信神明的虫,在认识了格兰登以后,希拉尔却开始时常感谢神明,如果不是神明垂青的话,他怎么会认识格兰登……
希拉尔感受到身边的温度,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睡在格兰登的身边是非常的不习惯的,作为孤身一虫从星际中闯出来的军雌,希拉尔的五官都很敏锐,很排斥其他虫的靠近,因为对于在星际中流浪的希拉尔来说,
他是注定没有朋友也没有任何伴侣的。
每一个靠近他的虫都是危险生物,他必须要以命相搏,因此希拉尔对于自己在格兰登的身边可以睡熟,至今都觉得很神奇,之前他排斥这样的神奇,因为当这个神奇存在的时候,对希拉尔来说,不亚于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格兰登的手中,格兰登如果想要杀死希拉尔,完全就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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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希拉尔再也不排斥这样的神奇,因为他已经清楚的明白,格兰登永远都不会想要杀死他,格兰登只会温柔的给他一个吻。
希拉尔仰起头,想要去看看格兰登的脸,却对上了一双温和的碧绿色眼眸。
郁拂然亲昵的捏了一下希拉尔的脸,温和道:“早上好,希拉尔。”
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郁拂然温和而优雅的面庞在希拉尔的面前生动起来,希拉尔一时间竟然看入迷了,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美颜暴击里面挣扎出来:“……早上好,格兰登。”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轻,轻的就好像是从他的齿唇中挤压出来的,希拉尔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缱绻的语气称呼过谁的名字,好似生怕声音说的大了一点会惊扰到他。
郁拂然满意的弯起了眼睛。
他不太喜欢希拉尔跟他来客套的那一套,如果在他们昨天发生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以后,希拉尔还要跟他客套的话,恩,郁拂然想,他起码会——
郁拂然想了想,也到底没舍得对希拉尔真的做点什么。
顶多,也就是从希拉尔的身上收取一些报酬。
可惜希拉尔没有给郁拂然这个机会,希拉尔表现的很好,希拉尔甚至还喟叹道:“好巧,我很难得跟你一个时间清醒。”
之前因为角斗场的缘故,每天都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希拉尔总是起的很迟,每次清醒过来以后,郁拂然都已经不在了。
希拉尔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两只虫睡在一起温热的温度了。
他说的很满足,郁拂然却起了一点坏心眼,他莞尔道:“不是哦,我不是跟你一个时间清醒的。”
希拉尔困惑的看向他。
郁拂然说:“我蛮早就清醒过来了,但是……”
他的话隐匿在一个吻里面,被尽数吞没,声音低的只有希拉尔跟他能够听见。
“我怕你醒过来见不到我会难过。”
雌虫在第一次跟雄虫深入接触以后的第二天,如果没有见到雄虫的话,会产生情绪,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希拉尔也并不是这种性子,可是郁拂然就连一点意外都不愿意有。
希拉尔被他吻得猝不及防,几乎是狼狈的拽住了他的肩膀,才勉强的维持住冷静,在听见郁拂然的话以后,手却软的就连剩下的一分力气都没有了。
被郁拂然的告白所感动的希拉尔,终于想起了在郁拂然告白后的下半场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灼热,他从未感受过的灼热的温度,几乎是要把希拉尔整只虫都燃烧起来,他从来都不知道在他的眼中只能够拿来交\欢,
生\育的方式,竟然可以玩出那么多的花样,甚至郁拂然还没有动真格,他只用了他的手指。
却已经让希拉尔整只虫溃不成军,浑身颤\抖的厉害,就连最锋利的骨翼都失去了威慑力,到了最后希拉尔的身体已经达到过快\感的极\限,他几乎是想要逃走,可是郁拂然没有给他一丁点的机会,用触手拽住他的脚\踝,将他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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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希拉尔昏睡过去时,他也始终被那双碧绿色的眼眸笼罩着,沉浸在这片碧绿色的湖泊里面。
而现在,仿佛历史重演,希拉尔受不住的咬了一下格兰登的唇瓣。
真是,明明在平常的时候看起来这么温和斯文的人。
在这种时候——
却凶的希拉尔都招架不住。
·
吃早饭的时间自然而然的挪后了。
等到希拉尔跟郁拂然都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钟了。
不过在到处都是精英的费奥多尔宅邸,在无论任何一个时间,管家都准备了各式各样精致的菜品。
希拉尔跟郁拂然出现以后,餐桌上快速的摆满了精致的菜品,管家殷勤的帮希拉尔跟郁拂然拉开了椅子,甚至还在希拉尔落座了以后,给希拉尔端上了一碗郁拂然都没有的汤,贴心的说。
“大人,这个东西按照常规来说,是要元帅大人送给您的,可是元帅大人现在身在星际之外,就只能由我代劳送给您了。”
管家声音很温柔,语气也很真挚。
但是希拉尔看着面前汤碗,却始终都伸不出去手,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个到底是什么了。
在有地位的家族里面,每一只雄虫的雌君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为此,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当然是万众瞩目,在第一次结合以后,家中的长辈都会亲自下手炖一碗明铃汤。
明铃诞生在联邦所占据的星际范围内最微末的星球上,稀少的几乎已经快要灭绝,却被称之为是联邦除却郁金香之外第二受虫追捧的花,因为明铃花的花语是。
与爱人拥有最灿烂的明天。
爱人是什么,在联邦的记载中并没有明确的记载,只知道这是称呼自己心爱的虫的称呼,他们不懂,为什么明明他们都是虫,但是对于心爱的虫的称呼却是爱人,但是这个称呼是从远古流传下的书籍上面记载的,因此,他们热烈的爱着明铃花。
希拉尔沉默的看着明铃花汤,他想要对在旁边笑得一脸和蔼的管家说,其实昨天他跟格兰登并没有做到最后。
但是这种话他怎么都说不出来,尤其是猜到昨天管家叫小a送饭上来可能是已经明白他跟格兰登在训练室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以后,希拉尔觉得他整只虫都要烧起来了,他的耳朵尖烫的几乎都可以烧起来,不过希拉尔维持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面色淡淡的道:“……无事。”
然后在管家的注视下,端起明铃花汤面不改色的一口气把它喝完了,又把空碗递给了管家。
管家看
着空碗,脸上的微笑几乎是要咧到太阳穴,开开心心地捧着空碗走了。
郁拂然把希拉尔跟管家的互动都看在眼里,他现在已经了解了不少虫族的文化,自然是知道这碗汤到底是代表什么的。
他莞尔笑道:“唔,你说这算不算是在骗虫呢?”
希拉尔耳朵尖更烫了,他低头吃饭道:“……不算,才不算。”
只是没有做到最后而已,其他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他跟格兰登就是全世界最亲密的两个个体了,怎么能算是骗虫呢?
他说的语气硬邦邦的,但是却看起来柔软的要命,郁拂然又想要去摸摸希拉尔的头了,不过想起来今天早上已经对希拉尔做过的事情,他很清楚,逗猫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太过的话,猫可是会抗议的,于是郁拂然收敛了下自己的欲\望,只是笑着道:“我没想到你会喝。”
毕竟这个东西看着就不太符合希拉尔的口味。
按照从前,希拉尔确实是不会喝的,但是现在——
希拉尔说:“我喜欢他的寓意。”
不喜欢这个口味,但是想要跟郁拂然拥有灿烂的明天,所以哪怕是硬着头皮也会把这碗汤给喝完。
郁拂然的手指又有点痒了,他想,不是他的错,而是希拉尔太会讨他欢心了,几乎是每一句话都像是故意惹郁拂然疼爱一样。
郁拂然问:“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按照希拉尔之前的打算来说,他其实还是想要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毕竟在光网上面操纵机甲跟在现实里面操控机甲的感觉还是不同的,在现实里面光是拥有强大的精神力还不够,还需要很强大的体魄。
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让希拉尔不太敢了,距离开学已经没有很多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他还是尽量的还是多休息一样,让身体尽量修复到一个完美的度。
因此,希拉尔不仅今天没有什么安排,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安排。
希拉尔问道:“是已经给我找了什么要做的事情吗?”
郁拂然说:“嗯。”
格兰登鲜少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要求希拉尔去做什么,第一次这样提起来,反而让希拉尔好奇极了:“是什么?”
关于格兰登的事情,希拉尔想,不管是格兰登想要他去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的。
哪怕是格兰登想要他去暗杀掉长老院里面最养尊处优的那位长老,希拉尔都会面不改色的去做的。
而郁拂然微微的朝着他笑了一下:“陪我去约会吧。”
这是郁拂然昨天思索了许久以后才想出来的一个回答。
他跟希拉尔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是长,看似已经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单纯的只有他们两个呆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昨天又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郁拂然觉得——
他跟希拉尔之间应该有一个约会。
并且,为了好好的执行这个约会,郁拂然已经做了完全的计划。
唯
独没有被他算在内的,是希拉尔的反应。
希拉尔在听见郁拂然的话以后,迟钝了好久才反问道:“约,会?”
希拉尔生怕自己理解错误了什么东西,他问道:“是最近网络上面又有什么风波了吗?”
所以需要他跟郁拂然又一次出现在大众的面前去引导舆论。
郁拂然被他逗笑了,他托着腮笑盈盈的看着希拉尔:“要是网络上这么快就又出现了什么风波,岂不是你那一仗白打了?”
希拉尔也觉得应该不会这么快,可是既然没有任何的风波,格兰登为什么又要提出约会呢?这个词并不经常出现在现代常用语里面,希拉尔有点迷茫。
郁拂然说:“只是为了带你出去玩一趟而已,就你跟我,两个人,私下里出去玩。”
……
希拉尔的心脏莫名其妙的又开始酸涩起来。
在察觉到他喜欢上了格兰登这件事情以后,他的心脏就经常开始不受控制的酸涩,并不是痛苦而绝望的酸涩,而是品尝到幸福的酸涩。
格兰登总是可以在他想象不到,格兰登还能再怎么对他好的时候,突破他的预想。
希拉尔说:“好啊,什么时候出发?”
郁拂然说:“吃完早饭以后。”
·
出游的衣服郁拂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此时的天气渐渐的暖起来了,快要从冬天过度到春天了,他之前跟设计师提的要求,设计师都在来费奥多尔家测量过希拉尔的数据以后,就完美的设计了出来。
往常总是一身军装,浑身肃穆的希拉尔少校,将一头漂亮的红发扎成了高马尾,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色polo衫跟浅蓝色的牛仔裤,帅气又干净,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希拉尔将墨镜顶在头上,在接受了要跟郁拂然一起出游这件事情以后,他的心态进行了一个飞速的调理,变得对之后的事项格外的热衷起来,他兴致勃勃的问郁拂然。
“我们要怎么出游?”
郁拂然将一个贝雷帽扣在他的头上,掏出钥匙在希拉尔的面前晃了晃:“开车。”
说罢,郁拂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笑了一下打了个补丁。
“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