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听说你在咱们当中最重承诺,是最男人的存在,一诺千金,一口唾沫一个钉。”
陆二狗一本正经的看向老大。
“大家都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说话算数,你问问你师兄们,我答应他们的事情哪一件没有办到,”老大傲然,头不自觉的仰起来,语气中说不出的自豪。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大现在
“这个倒是,老大从来都是说话算数,打赌输了,不管背后哭的再狠,再咬牙切齿也是愿赌服输。”老三揶揄。
“手下败将的话不中听我能理解,毕竟要破财了嘛,但说我说话算数这个事,还是比较中肯滴。”
老大已经不在乎老三的讽刺了,手下败将,对他多点宽容,无所谓。
“好的老大,回头也别三百晶了,我给三百零一晶,等给我打造一套六品护体法衣哈。”
老大一听还能多赚一块,心情更加愉悦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今天多一块,明天多一块,这样持续下去,不敢想不敢想了。
老大嘿嘿笑道:“没有问题,老六,咱们老交情了,咱这个价格,童叟无欺,全行业最低价。”
俩人一拍即合。
不知为何,几人都不说话了,眼带笑意的看着老大。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因为都在看着老大,老大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只能挠挠头,嘿嘿笑着。
“噗嗤,哈哈哈”
安安率先绷不住了,捂着嘴,笑着说道:“老大老大,你要不看看天空呢。”
“天空很晴朗啊,万里无云,今天是个好天气。”
“对了,是个搞钱的好天气。”
“没毛病!”
“对对对!”其他几人笑着说道。
老二不忍看老大这样下去,伸手指了指老大后方天空。
“我亲爱的大哥啊,你要不回个头看看天上呢?”
这时老大也觉得天空不对劲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忍着这种感觉,老大缓缓转身,扭头看向后方天空。
“我筑基成功了,千万别告诉老大呦,师兄们,小师妹,爱你们,么么哒。”
几个火红的大字映在天空久久不散,甚至标点符号都写上了。
这不是天火气息吗?这不是刚才那本天火功法的具现吗?难道陆岩成功筑基了?
电光火石间,老大好像想通了所有。
那独属于陆岩的气息在此时才逸散出来,再加上那独特的“么么哒”表达方式,很明显这是老六偷偷在他背后写的字。
他刚才过于兴奋,再加上陆岩刚渡完劫,有意遮掩下,他真的没有发现。
陆岩,第一百次,真的筑基了。
这本来是个好消息,但是,老大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形容呢,乐极生悲都不能代表老大现在的难受。
这时他忽然脚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还好老五眼疾手快,快速的扶住了他。
“大哥,没关系,钱没了,还可以从头再来呢,但如果人没了,那啥都没有了。”
虽然是一句安慰的话,但此时说给老大,那可是无比的扎心。
“你知道人最痛苦的是什么吗?”老三故意大声说道。
“没钱?”老四答。
“不,是人活着,钱没了。”老三坏笑。
“眼睛一闭一睁,这一天过去了,哈~,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过去了,哈~”
陆二狗好像想起了当年那个苏格兰调情的桥段,随口就模仿了起来。
麻绳专挑细处断,破财专找老大这个穷人。
这一句句玩笑话,相当于在老大伤口上一遍遍撒盐。
老大禁受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老五把他扶到一边地上,让他舒服的躺在那。
“老大,鎏金赤镗记得给我哈,过几天我要用。”
昏迷中的老大抽搐了两下。
“我宣布,这场史诗般的菜鸡圣体互啄,先天破财圣体,完胜,在破财这一块,破财圣体从无败绩,堪称圣体中的常胜将军。”老四笑吟吟的大声开口宣布结果。
老二摇头苦笑,老三老五开怀大笑,安安掩嘴偷笑。
老六此时开口:“我这先天炼气圣体,还是能力不行,完败,我承认我不敌老大,输得心服口服。”
众人哈哈大笑。
老不死在不远处,看着这样打闹的场景,也很是开心,嘴角带笑,所有弟子都在,这温馨的场面,一大家子,打打闹闹,暂时也让他平静了下来。
看着弟子们吵吵闹闹,玩玩乐乐的,他感觉他做的一切,很值得。
其实,弟子们看不到的是,他背负过去的双手在颤抖。
他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说说这个,调侃调侃那个。
很显然,刚才和阿明域外的对决,他赢的并不轻松。
“先生,您来啦。”
一个熟悉的身影现身众人身前。
众人看到先生现身,非常恭敬的起身躬身一拜。
先生笑着摆摆手。
他看到这几人的打闹场景,也很是高兴。
看着昏迷的老大,一道柔和的气体渡入他体内,此时的老大也不好意思再装昏迷。
虽然很丢人,但先生来了,看破不说破,还给了他渡了一道疗伤圣气,他前段时间跟人比斗体内救下的暗伤缓解了不少。
而且这也算给他台阶。
他假装悠悠醒来,恭敬的朝先生一拜。
“多谢先生替我疗伤。”
众人不屑的朝他一瞥,也不再搭理他,转身看着先生。
先生笑着说道:“无妨,我找你们师父有事,你们可先行去做自己的事。”
众人知道先生有事不想让他们知道。
于是准备识趣的离开。
他们相约着去参观安安的葡萄园,听说最近还有葡萄酿即将开坛。
众人吵着要尝尝。
似乎是老六筑基了,她很高兴。
这次也没有拒绝这几个师兄,很是大方的要带他们去葡萄园。
“昌明,你受伤了。”看着众人离去,先生关切的看着老季。
“小伤,阿明那个瘪三还奈何不得我,要是都复苏了,我能打得他叫爷爷。”
先生摇摇头,一挥手,此地模糊了起来。
二人的对话,其他人听不到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