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你师父让你来这没跟你说过什么吗?”苗苗问道。
“他就跟我说在这待几天,有葡萄吃。”
“然后你就来了啊。”胖胖说。
“对啊,不然呢,葡萄好吃呢。”田士奇觉得事情这样好像很合理。
“你师父为啥会突然让你来当个石像,你就没点疑问吗?”苗苗道。
“没有啊,我反正也不太想出去,我娘说外面的人都挺坏的,我容易被欺负,所以在这待着也挺好,而且灵气还挺浓郁的。”田士奇说道。
几人从狗哥这应该问不出啥来了。
狗哥的重点从来都不在这,眼里只有葡萄。
但几人越讨论越感觉,家里的大人好像应该都知道些什么,不然怎么会把他们安排到这里。
不过也很奇怪,家里也能筑基啊,不都一样么,为什么是这里。
安康和二女本来就到临界点了,他们对大道的感悟好像有没有此次之行,突破感觉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各位,先听我分析一下。”沉思了好一会儿的安康开口。
“你说,我们听。”胖胖很认真,看着安康那硬扛雷劫的衣服,感觉他来头也不小,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这件事,这件事目前看起来毫无头绪,但我们是被同一个人禁锢在这里的,这个人是伽蓝,对吧。”安康很正经的说道。
众人点头,无论是不是家里人把他们引导到这里,无论要他们做什么。
但实际上是伽蓝最后把他们困在了这里。
“那么伽蓝把我们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我们首先要搞清楚的事情,很明显不只是因为我们得罪了他。”
“嗯嘴哥,你说的很对,但这些我们都知道啊,到目前为止,感觉你说的都是废话。”苗苗心直口快的说道。
“那个,接下来,才是我分析的重点。”安康脸色突然有些凝重。
“狗哥,你师父的身份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有一次师父喝了酒,他让我对外说他是化神大能,他的修为突破灵台境的事儿谁也不能说,潇潇姨娘的禁制就是化神期的,每次洗澡也用的是化神期禁制。”
“好徒弟,好徒弟。”众人异口同声,陆岩和苗苗同时伸出了大拇指。
“是呢,我师父也经常这么夸我,尤其是我帮他嗅到六品人元果的那次。”田士奇得意的说道。
以前他从未在尘世间行走,这是他第一次交到朋友,所以他心里毫无防备。
之前交谈中众人已经知道了他的灵犬阁二公子的身份,他的嗅天功远比
“服用人元果能很大程度上提升化神进入灵台的成功率。”陆岩开口,如果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那挖掘时错过好宝贝怎么办。
“所以你师父是因为人元果进入的灵台境?”陆岩问道。
“对啊,师父因为这个,一口气给了我两颗葡萄呢。”
“一颗让我成功筑基,一个让我到了筑基九层。”
“这么神奇!”胖胖惊叹。
她家的宝库也没这种灵药啊,吃了让人直接筑基成功,说不定是传说中的仙药呢。
“是呢,师父对我还挺好的呢,如果不是这次他还没给我葡萄,我才不会想骂他呢。”
“狗哥说的对。”陆岩捧道,这是他以后挖宝的绝佳拍档,他可不想得罪一点。
“狗哥,你师父还有什么别的身份吗。”安康问道,刚才狗哥的回答着实让他震惊,狗哥的师父身份,说了等于没说。
“潇潇姨娘说他是舔狗呢。”众人瞪大了眼睛,安康已经不知从哪拿出了小本本,这个瓜,包甜。
结界爱有啥问题有啥问题,还分析个毛线,报仇的机会可能来了。
众人吃了会瓜,安康又问道:“狗哥,我这样问吧,你们属于哪个宗门?”
问出了宗门,就会更好判断一些,说不定,伽蓝的宗门跟他们背后的宗门背景,有些过节也说不定。
“不知道啊,拜师的时候,宗门就剩他自己了,师父说,以前的事就算是过眼云烟,宗门不提也罢。”
“各位,我已经大概知道了。”
看着安康一本正经的表情,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他,连狗哥都有些好奇。
“伽蓝觊觎我们的天赋,碍于自己天赋有限,此生成仙无望,想把我这种以后注定成为大帝的人收为弟子,好让他的宗门重现往日荣光。”
“切~”胖胖发出嗤笑声去到了一边。
苗苗没说话眼神中全是无语,扭头看向了外面。
陆岩搂着安康的脖子说:“兄弟你能成大事。”
“是吗?”安康突然被肯定,眼里满是惊喜。
“娱乐周刊狗作者了解一下。”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安康有些失落。
狗哥说道:“师父说,他不收傻子。”
“狗哥,我要和你决斗。”安康顿时张牙舞爪,陆岩在一旁拉住了他。
而狗哥不屑的走到了一旁,不再搭理他。
二女的笑声也弥漫开来。
结界里,氛围很是轻松。
其实,陆岩没说的是,他此时却是在好奇,如果是伽蓝能偷听的话,以他之前的表现来看,此时是不是已经给田士奇、安康禁言了,或者再被变成狗或者什么。
殊不知,场外,伽蓝府邸密室。
伽蓝的语气有些沉重,看向对面的中年男子,道:“合南,他们还年轻,种子真的该历经风霜吗?”
“不经历风雨,如何得见晴天?”
“可如果,种子再也发不了芽了呢?”陡然间,密室里,响彻着伽蓝得怒吼声。
“希望,我们这方世界,要有希望。”合南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静。
“老家伙们都还在呢,怎么就要让这些娃娃承担这些呢?”伽蓝再也不是在外界的样子,歇斯底里,双眼赤红。
“未来,得有个看得见的未来。”合南眼神飘忽,没有理会迦南的疯狂,自顾自的说道。
“可是……”伽蓝还想再说。
“百年前的事情,你还希望再发生吗?”合南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