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眼神灼灼的盯着杨飞云,现在杨飞云能提供给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告诉他自己的大伯手下到底还有多少势力。
然而听到萧凉问起这个问题,杨飞云却是满脸的为难之色。
看到杨飞云这样,萧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萧凉忍不住问道。
这件事对于萧凉来说非常的重要,所以他必须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果能提前得知他大伯背后的势力,那对于他以后消减他大伯的势力和收服他们有很大的作用。
因此能率先掌握到主动权,这对萧凉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但是看杨飞云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所以萧凉才感到略微的有些头疼。
听到萧凉问起自己,杨飞云知道也不能隐瞒了,于是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直说道。
“那个不好意思啊萧总,我是真的没有去关注这些事情,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其他三个师势力,其他的具体的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平时都在专注修仙练气。”
说到这里,杨飞云自己也略感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个修仙在其他人眼中还能欺骗
一下,但是在萧凉这里,那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萧凉可是知道他这个修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在萧凉面前去隐瞒什么。
萧凉听到了杨飞云的回答,忍不住地扶了扶额头,说实话他有那么一瞬间真想让赵海把他拉出去,直接给毙了。
要不是看在这人虽然也是他大伯手下的势力,但是却并没有参加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才留他一命。
要不然的话,萧凉现在哪还会和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就让人把他给解决了。
至于杨飞云说的那三个势力不用朝萧凉也知道,他说的是蒋胜他们。
但是蒋胜他们已经被自己给灭了,再来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说到底,他把杨飞云留下,似乎也没什么作用啊。
看到萧凉对自己很失望的样子,杨飞云心中也是一阵猛跳,他生怕萧凉改变主意,要对他出手。
于是他开始绞尽脑汁的思考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事情。
突然,好像灵光一闪般,杨飞云看着萧凉说道。
“萧总我想起来了似乎,还有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也在东华市,他手下可能还有几个和我们这
种类似的势力。”
闻言萧凉抬起头看向他问道:“这个人也是我大伯萧栋手下的人吗?”
杨飞云连忙点头称是。
得到杨飞云的肯定以后,萧凉眼珠子开始在眼眶中打转,过了一会儿他继续问道。
“你可不要骗我,如果没有这个人的话,你知道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真的有这个人吗?”
“确定,我非常确定,老板,不对,那个萧栋以前跟我说过让我们跟着他,以后跟着他有什么事也跟那个人汇报,所以我记得这个人肯定是存在的。”
杨飞云连忙辩解说出了自己为什么会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前因后果他也说的很清楚,其实这还真不是他为了保命乱跟萧凉说的,而是真的有这件事也有这么个人。
要知道萧栋手底下的人可绝对不止这么一两个,有一个地位比他们更高的,手底下管理着几个类似势力的人,这是很正常的。
尤其是萧栋曾经透露过,让她们跟着那个人手底下混,有什么事以后不用向萧栋回复,直接向那个人回答就可以了,所以这件事让杨飞云稍稍的上了一点心记下来了。
原本这件
事是半个月以前就说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萧栋就和他们没了联系,这才让他忘了这件事。
其实这很正常,萧栋和他们断了联系的时候,正是萧凉已经出手开始对付他们这四大势力的时候,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加上杨飞云本来就沉迷他那个假修仙,所以自然而然就没有去一直记着这件事,现在关乎到自己的小命了,他才突然想到了有这么一件事,有这么一个人。
听到杨飞云的保证,确定了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和这么一个人以后,萧凉的脑筋开始转动了起来。
如果杨飞云没有骗他,那他只要找到这个人,就可以继续削弱他大伯的势力。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情况,但是既然有这么一个人,那么萧凉绝对就能把他找出来,大不了把整个东华市都给翻个底朝天。
想到这里,萧凉转过头看着杨飞云问道:“你记得那个人的消息吗?相貌或者是名字都可以,甚至代号也行。”
说实话,只要有任何一点点的信息,萧凉都有把握赵海他们能尽快的调查到,不然的话光凭有这么一个人想要去调查属实是有些
困难。
看着萧凉满怀期待的目光,杨飞云咽了一口口水,最后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了,当初萧栋告诉我们的时候,没来得及把我们交到那个人的手上,他就突然不跟我们联系了,也就是半个月以前的事。”
听到杨飞云这么说萧凉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之色。
因为半个月以前正是他决定对四大势力正式出手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大伯没有联系,这四大势力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要和他们彻底断绝掉关系吗?不能被自己留下把柄。
事实上杨飞云本来也不知道背后的老板,就是他的大伯萧栋,只是把他们抓来的途中经过梁凡的各种原因,他才得知了一定的内幕。
所以他现在也知道他面前的这个新老板和旧老板是亲戚关系。
至于他们两个一家人为什么要斗在一起,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事了,他也不会去管,也没资格去管。
现在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抛弃了就老板萧栋,那就要好好的听新老板,萧凉的话。
虽然杨飞云要修假仙,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