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些弟子的脾气降下来了,也不是他们不想对萧凉他们进行鲁莽而是,此刻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他们很生气,甚至气的恨不得当场打死萧凉。
可是有意思的是就是因为他们如此的愤怒,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萧凉是怎么死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师傅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现如果说原来葬礼只是口头说说,那么现在他就是真真正正的来踢馆了。
“我,萧凉,前来踢馆!”
萧凉声音宏大,充满自信,竟然敢来踢馆,他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废话不多说,要干直接干,反正他人就站在这里等着他们。
萧凉这话一出,刚刚还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那些武馆弟子们,此刻又纷纷回过神来,开口怒吼。
“混蛋挑战我们,你配吗?”
“别跟他废话了,他竟然是在踢馆的,我们也就不用客气了,直接干掉他!”
“杀了他不必多说!”
周围的那些地址在叫嚣着怒吼着,反正他们此刻对于萧凉的愤怒已经达到了几点。
前面他们就被萧
凉耍了一次,就已经够生气了,现在萧凉还敢当着他们的面把象征着他们武馆的牌匾给彻底脱掉,甚至当众摧毁,足以见他的愤怒有多深。
对于萧凉,现在她们就只有一个想法了,那就是把他给干掉,直接杀了他。
如果不是杨飞云,还在会馆之中,他们估计早就冲上去把萧凉给干掉了。
这一次就连杨飞云都没有主动站出来阻止他们,还是任由他们发泄心中的怒火。
因为他自己也是亟需发现怒火的其中一员,只不过他马上就可以动手,而现在他要稍稍的等一会,二无论是他的观众还是他的敌人。
周围那些普通弟子对于萧凉的怒吼,萧凉从来就没看在眼里。
现在管也踢了,话也说了,人也打了,也是时候吃最后一道主食了。
萧凉缓步走到杨飞云面前,然后看着他略带挑衅的说道:“你想怎么打?”
现在萧凉也不需要藏着噎着了,反正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说了,现在是时候直接对他们进行愤怒的进攻了。
首当其冲的毫无疑问就是杨飞云了,毕竟武馆内的其他弟子最厉害的大弟子已经被他干趴下了,其
他人又怎么可能引起他的兴趣呢?
看到萧凉直接过来挑衅自己,杨飞云的脸色是很难看的,但他还是不得不开口回应道:“看来你是真的想来挑战我了,你就不怕被我打成残疾吗?”
说着,杨飞云还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徒弟,他这是在警告萧凉。
然而对此小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只是默默的说道:“怎么你是不敢吗?怎么那么多废话?”
萧凉可不打算再耗下去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把杨飞云给解决,剩下的那些武馆的弟子们想要围攻就围攻吧,他又不是一个人,就算真的只是一个人,对付他们也是轻而易举。
说到底整个武馆真正能让萧凉看上眼的人,太少太少了。
这既是自信也是天玄武馆其他人的弱小。
萧凉直接站上来的,挑衅让杨飞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件事已经不可能上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他把萧凉给打趴下。
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再磨磨唧唧的了,他主动的回答道:“既然你这么想打,那我就成全你。”
此言一出,周围那些弟子们纷纷为杨飞云呐喊助威。
“师傅加油!干翻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师傅千万不要客气啊,为大师兄报仇,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加油师傅把这个混蛋彻底干趴下,让他知道我们天玄武馆的厉害!”
“不知死活的狂妄小子,你就等死吧!”
愤怒早就已经充斥着武馆内所有人的内心,尤其是武馆的那些弟子们。
萧凉一再的挑衅,早就让他们愤怒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现在他们的师傅终于要站出来教训萧凉的,他们当然是毫无保留的选择相信杨飞云。
只要萧凉被杨飞云给打倒了,前面无论怎么样那都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
期待着所有天玄武馆的弟子们都在期待着,期待着杨飞云能为他们大师兄报仇,期待着杨飞云能为他们学词,期待着杨飞云能教训萧凉这个狂妄的小子。
杨飞云倒是没有什么压力,毕竟他本来就是要这么做的,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件事给提前了一下而已。
而且萧凉的挑衅已经主动找上门了,如果他再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他这个天玄武馆的馆主这些弟子的师傅,他还要不要当了?
反正躲也躲不过去,
干脆不如坦然接受,然后用真实力毫无疑问实实在在的把萧凉给打败,这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萧凉这边听到杨飞云同意自己的挑战,他毫无反应,既没感到开心,也没感到任何类似绝望的情绪。
毕竟一开始他就没把天玄武馆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现在杨飞云同意了他的挑战,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什么可让他有任何情绪波动的事。
至于说杨飞云实力强大能打败她,那对萧凉来说就是一个笑话。
要是随便一个人跳出来都能打败他的话,那他这个战神称号也可以直接送人了,因为他不配。
同样的,萧凉这么想,杨飞云也是同样的想法,虽然前面萧凉表现出了不俗的实力,但是在他看来想要打赢他还不够。
三招把他的大弟子打成残废,确实很令人震撼,但是打赢的始终不过是他教出来的徒弟,想要打赢他这个师傅可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杨飞云对于萧凉他是有绝对的信心的。
既然萧凉如此肖战那他也不建议好好教育一下萧凉。
当然不可能像徒弟教育师傅那样,而是他这个馆主教育一个踢馆者的那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