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瞬间明白,那个经典唾骂,是墨镜男遇到意外了。那句撤,肯定是对自己说的,毕竟他们就两个人来这里。
“你妹的狗教官,我就说不要来不要来你不信。你以为你是谁?兰博?007?”萧凉也是一阵骂,右拳打在潜伏的地上。
然后毫不犹豫的向着墨镜男安置炸弹的地方潜行过去。
他心里对自己说,我对周边不熟悉,必须要一个人领路。他是我的教官,我不能放弃。一个老瞎子,怎么能抛下他呢。
理由成千上万个,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回去救下他。就像第一次任务,就像在冰山上面对抓不稳的王嘎嘎。
怕吗?怕。去吗?去!
这边,墨镜男左手按住琳的双手及手枪,右手军刺刺出。
但琳虽然是个女性,但她既然能在这里出现,就说明了她的不凡。
作为邻国女首相的贴身保镖,她接受过的训练一点也不比普通的特种兵少。甚至因为有别于普通特种兵的性别,她接受过更为严格的训练。只有那样,女高官们才会去相信一个往常会被剔除出战场的女性。
后撤一步拉长军刺距离,双手果断弃掉手枪。右肩发
力把背于身后的hk416步枪甩到身前准备持枪。
琳很聪明,没有准备去第一时间格斗或者玩刀。男性与女性在身体上的差距,是天生的。所以她一直准备借助现代化武器战斗。
但这些,在墨镜男这个特种作战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看来,无疑是异想天开。他早就明对面这个女特种队员的想法,甚至军刺的攻击,都是在把琳的身体反应引导到自己想的方向。
只见琳拿稳步枪的那一刹那,甚至枪口还未抬起来,他在后面的左脚猛然一蹬。身体瞬间撞进琳的怀着,军刺也顺理成章的捅进了小腹。
“刺啦——”
一拉,旋转。
琳瞬间失去行动力,腹部血肉模糊,血流成河。
“琳!”转角处一个佣兵闪身出来,看见墨镜男毫不犹豫的抬起手枪就是两枪。
“砰砰——”枪声瞬间惊醒营地所有人。即使是头猪,也会被枪声惊醒,更何况是一群刀口舔血的假药贩子。
丢下琳,顺手摸出腰间手枪,墨镜男也是直接往佣兵方向盲射两枪。
佣兵闪身退到转角处。
趁这个机会,墨镜男快步离开,钻进这片复杂的房区。
无数电
灯点亮,但是一群假药贩子,并没有合理规划照片乱房子的意识。以至于很多地方的灯极度重复,有些地方却还是黑暗。
武装分子们乱哄哄的涌出睡觉的地方,有些人衣服都没穿,有些光提着把枪,却还很急的找着弹夹。
冥神的人就不是如此,他们早就习惯的遭遇战、突袭战。所以所有装备整整齐齐的带在身边,遇到突发事件瞬间可以恢复战斗力。
在值夜佣兵第一声喊出来,他们就已经醒来。在一群武装分子还像无头苍蝇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琳与墨镜男交手的地方。
琳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僵硬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是个高手,手法狠辣。”大胡子发言。
“从我出声到过来不到30秒,琳就已经死了,而且看伤口还是三棱军刺。头。”值夜班佣兵吞了下口水,幽幽的说了一句:“我们不会遇到华夏方面的人了吧。”
此话一出,顿时周围所有佣兵脸色一黑。
大胡子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还是马上说,“慌什么,如果真的是华夏方面的小队,会这么偷偷摸摸进来?”
“况且,就算是真的是他们,你现
在能怎么办?肯定布下天罗地网了,所有不要自乱阵脚,先把这些武装分子组织起来,再不济当炮灰,我们也有更大的活下去的机会。”
大胡子能成为头领,也不是不无道理,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暂时安抚住了军心。
至于他们为什么提起华夏方面,就如此惊恐,那当然是号称雇佣兵禁地的华夏,给世界雇佣兵都留下了不少不美好的回忆。
墨镜男这一边,也是藏在一间屋子里不敢轻举妄动。短短时间内冥神佣兵小队就已经组织好武装分子们,开始搜查了。
“教官,我到核心区域边缘了。现在他们都聚到你那一个方向,开始有序搜查了,怎么办。”就在墨镜男心里焦急,却又毫无办法之际,一个声音出现在他耳朵里。
“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不是叫你撤退吗,回来干嘛?陪葬?快滚。”墨镜男听到声音,先是一喜,随后反应过来那是萧凉的声音,立马骂道。
“靠,我真走了,这辈子怕都活不安心。别说我了,快想个办法,不然你迟早被搜出来,变成条死狼,晚节不保啊。”萧凉可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反驳道,还不
忘戳一戳墨镜男痛脚。
“你!”跟萧凉耍嘴皮子,墨镜男从来没赢过,一时之间气死,又又那么一点感动。
但他还是恶狠狠的说:“给老子滚,特么的小兔崽子,还翻了天了,老子命令你。”
“命令谁呀,老子又不是你的兵。你现在这个孤家寡人的老狼,还马上晚节不保,还教训我?”战场上,萧凉也不能多说,只能反骂道。
然后不待墨镜男再次说话,他又说,“我准备先引爆厂区那边的炸弹,引一部分人过去,然后我们两面夹击,救你出来。”
“你!”墨镜男准备说话。
可萧凉是谁,直接拿出原先计划好的引爆器,直接按下。
“轰!”假药制造厂区所有炸弹被同时引爆。一团团火球升起,照亮了半边天。
“乖乖,真他喵的够劲。”看着墨镜男口中特制炸弹的动静,萧凉不禁说道。
“快,过去看看货,还有很多货没有搬出来!”这时候,武装分子老大胖子坐不住了,也不管冥神众人先搜人的命令,一个劲的往厂区跑去。
毕竟他们只是为了钱,现在摇钱树没了,他们就没有了理智,听不进去任何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