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的床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正是蒋秀华,在她的身边还有一名抱着孩子的女子。
那人便是二夫人孟尹婷。
此时梦尹婷正满脸担忧的看着文燕秀,眼神中满含关切和慈祥。
她看起来就像个慈母。
文燕秀却是淡然一笑,&34;阿秀多谢姐姐们关心,只是一会而已,不碍事的。&34;
接着她便要从床上下来。
蒋秀华连忙伸手扶住了她,&34;你身子弱,别乱动了,快躺回去!&34;
又转头朝着赵文财说道:“老爷,妹妹身体还未恢复呢,若是吹了风怕是容易落下什么病根,将来不好生育呢,今日这礼就免了吧!”
赵文财答应道:“阿秀,今日就不必起身行礼了。”
文秀华微微一笑,也不再坚持,接着她看向赵文财说道:“是,妾身见过老爷。”
“老爷,可以让我看看孩子吗?”
赵文财还未回答。
孟尹婷就赶忙将孩子抱了过去,温柔的对文燕秀说道:“当然啦,老爷就是让我们抱过来让你看看的。”
赵文财也没有反驳,他从来不会说些体己话,只吩咐道下人。
“秋梅,去给夫人拿件外衣披上。”
“好的,老爷!”秋梅利落的从衣橱里拿出素白绣花外衣给文燕秀披上。
看着孩子可爱的脸庞,文燕秀的心里就感觉温暖。
(白灵娇os:这个娘亲好好看喔!温温柔柔的,漂亮姐姐,抱抱!)
“老爷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她笑意盈盈的问道。
老爷回道:“世炎。”
“妹妹,世炎可是好名字啊,取繁荣昌盛之意,小世炎将来肯定旺我们赵家。”孟尹婷笑着对文燕秀说道。
“赵世炎,世炎…好名字,娘亲的小世炎,希望你能平安健康,无忧无虑的长大。”
——另一边 别院外
蒋秀华素来爱看话本子,喜欢听八卦趣事。
路过别院时,听见有下人窃窃私语,以为是有什么八卦,她便拉着儿子在别院外驻足。
还将手放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母子俩身子贴在院墙外侧耳倾听。
“听说五夫人这次生了个儿子呢!”小厮1说道。
“是的,小少爷出生时便手握莲花玉出生,将来必定是有大造化的人!”小厮2说道。
“哈哈哈,有小少爷在,这赵家未来的家主指不定是谁了呢?”春雪说道。
“四夫人这些年仗着自己给老爷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在府上作威作福,其他夫人都不和她计较,受苦的只有我们这些下人,现在老爷得了一个麒麟子,肯定不会再这么纵容她了!看她还神气什么?”春雪说道。
“就是就是,听四房的下人说,四夫人经常对他们打骂,还好我们不用伺候她!”绿芳说道。
谭之慈眼里透出嫉妒的情绪,她的双手紧紧攥住,指节发白,似乎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从此刻开始,谭之慈心中那份嫉妒如同毒蛇一般,不断啃噬着她的心灵,让她无法摆脱对文燕秀的不满与憎恨。
这些下人越说越过分,赵世杰听不下去,冲出去解释道:“你们胡说什么呢!不许你们污蔑母亲,母亲没有欺负下人!是他们犯错了,母亲才会惩罚他们的!”
谭之慈也从院墙外走出。
“夫夫人,请夫人饶命!”
下人们被吓得齐齐跪在了地上求饶。
“哼,本夫人最是心慈,自然是不会罚你们的!都散了吧。”
谭之慈咬牙切齿的说道。
下人们低着头四散而去,谁也没看见她眼里隐藏的狠辣。
绿芳拉着春雪的手说。
“春雪,今天四夫人是改性了吗?听见我们背后议论她都没有罚我们诶!”
春雪回道:“四夫人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们的!”
“绿芳,我们这几日做事小心些,尽量避开四夫人,别再惹到她不快了,让她找个由头,必定会狠狠罚我们的!”
——戌时
春雪伺候完五夫人睡下后,自己也准备回下房休息了。
正准备进别院时,一双手,突然勒住了她的脖颈,捂住她的嘴巴。
春雪本能奋力挣扎时,又出现另一只手打向她的后颈将她击晕过去。
等春雪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偏僻的林子里了。
她的眼睛被蒙上,嘴里塞着麻布,手脚都被绑在了树上。
一盆冷水将春雪从昏迷中唤醒。
“既然那么喜欢嚼舌根,把她的舌头拔下来!喂她吃下去。”
女人阴狠的话语落下,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是四夫人!
春雪嘴里的麻布被拿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求饶,两边嘴角便被人拉扯到最大,舌头被粗暴的扯出。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春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语,可是嘴里传来的痛感又容不得她不信。
春雪面前,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拿着锋利的匕首,正在割她的舌头。
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这种感觉太过于痛苦了,春雪几乎要晕厥过去,眼神里满是惊慌与害怕,可是她又没有办法逃脱。
春雪只能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削下来,然后被放进空碗里。
她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可是鲜血仍旧从口中涌出来,染湿了她的裙摆,染红了她的鞋面,也染红了她的眼眸。
&34;啊啊啊啊呜&34;
终于,当春雪感觉自己的舌尖被完全的切掉时,终于崩溃了,她痛哭着喊道,整个人像是失控的疯狗一样挣扎着。
可惜,她并没有挣扎开绳索。
为了防止春雪逃脱,绳子系了死结,任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
没一会,她就脱力停了下来,她绝望的不再挣扎,感觉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离开,心底充满了痛苦无助,她想到了死亡,想要死去。
“什么麒麟儿?那本夫人的儿子就是脚踩麒麟的人!”
“赵家的家主只能是我儿!哪轮得到其余的阿猫阿狗?”
一旁的谭之慈笑的更加张狂了,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哈哈哈!本夫人也是你能议论的?”
“我为主,你为仆!奴才背地议论主家,该罚!”
她眼里狠厉道,挥手吩咐人将春雪的嘴再次打开,然后用手帕抓着刚割下来的舌头,用力地往春雪嘴里塞去。
那手帕是纯白底色,右下角还绣着小小的罂粟花。
一道道殷红的血液从春雪的口涌出,将白色的手帕染上了一朵朵妖冶的花。
春雪被几个人控制住嘴角,根本无力抵抗,舌头接触到断裂部分,再次产生了剧烈的疼痛。
那股剧烈的痛楚,令她几乎昏迷,她想死去,却死不了,四夫人还不肯放过她。
可是这样的疼痛却比不上她内心的痛苦,她甚至连哭泣都哭不出来,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人硬生生的剜断,又要逼着将自己的舌头亲口吃下。
&34;怎么样?你的舌头好吃吗?&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