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轮到我爽了
“怎么在这关键时刻昏睡了过去?”
我喃喃自语着。
虽然不理解左清的状态,但这种情况早在预料之中,“陈医生,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一个人快速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陈医生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问,“这不是个常识性的问题嘛?就算不是医生,这样基本的常识还是应该具备的。”
“如果她本身没有任何伤势,又或者没有遭遇其他突发情况,想要让她清醒过来,只需要让她感觉到强烈痛感即可。”
“比如:可以尝试掐她的人中。”
我点点头,脸上带着恭维的笑,“那就麻烦陈医生了!在接下来的1小段时间内,我的这位朋友就拜托给你了,只要让她时刻清醒、千万别昏睡过去就成。”
陈医生摇着头,搞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古怪的要求,短暂犹豫后,还是按照我的话照做了。
嘤的一声,左清悠悠醒转过来,看到自己躺在陈医生的怀里,她赶紧挣脱出来,想要向我的方向靠近。
“别乱动!这里很危险!”
陈医生真的回想起了一些事情,表情显得很严肃,“这位小伙子已经把你托付给了我们,照顾好你,是我们的责任。”
“但在这一过程中,如果你因为擅自行动而遭受了伤害,那我们可不承担责任。”
左清瘪了瘪小嘴儿,似乎显得有些委屈,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把她,托付给两各不相干的外人,尤其它们还极有可能不是人。
我没工夫多做解释,“走,咱们赶紧上楼看一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刚才那只怪物,肯定是奔着3楼而去!”
陈医生打断了我,皱着眉头问道,“你刚才看到的是1只怪物?怎么我看到的,却是一名医护人员刚跑了出去?”
“咱们两个的眼睛,到底谁出了问题?”
医护人员?护卫?
我心里有了一些更为清晰的判断,但这会儿来不及和陈医生辩驳,只能依着她的说法,“好吧!刚才一名医护人员仓皇跑了出去。”
“我能觉察到,它身上有大问题,如果跟踪下去,说不准会有什么惊喜。”
“对了,陈医生,你始终这样跟着我,会不会耽误了你的工作?手术室里,应该还有不少病人,等着你进行手术吧?”
陈医生摇了摇头,“那些事情比不得眼下的事情重要。我记不起的那些事情,似乎关系着很多人的命运,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如果能找寻到答案,我想对很多人都大有好处。”
正常状态下的陈医生,应该是一位了不起的医生,起
码在医德方面没得说,先考虑别人,而后才顾虑自己。
我偷偷观察着种种细节,并与先前的猜测一一认证,心中的答案越来越清晰。
越过安静的2楼来到3楼,嘈杂的声音从远处隐约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听不懂的医学术语。
根据前两次的经验判断,这是一些不忙碌的医生呆在寝室里,相互闲聊着打发时间。
我用冥尺挨个寝室砸了砸门,“等会儿在院长办公室,兴许会有一些古怪的声响传出,你们不要大惊小怪,就当做没听见好了。”
“当然,如果有谁好奇心起,非要去看个究竟,那被我误伤了,可千万别怪我。”
“刀剑不长眼啊,大家伙说是不是?”
咣当——
我用冥尺重重砸在一扇木门上,在上面愣是砸出很大一道缺口,木屑纷飞,震慑力十足。
不断进化的冥尺,虽然在重量上没有明显变化,但在杀伤力上,却和钢铁做成的狼牙棒没什么两样。
寝室里的医生们,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阵仗,相互间错愕互视着,却没谁敢跳出来指责我。
我对它们的表现很满意,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前轻轻一推,不出意外的,门开了。
办公室里的摆设和先前没什么两样,我没去看那一排
衣柜,视线却先转向墙壁上的院长生平。
文字内容还是那些,但模糊的照片却好像发生了细微变化,虽然仍是看不清她的脸,但总能感到她两道凌厉的目光,仿佛正透过朦胧的迷雾,死死地盯着我。
“这倒是有些意思!陈医生,能不能借你的白大褂用一下?”
陈医生对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好感,虽然仍是不理解我的用意,但动作麻利的解下白大褂,递到了我的手里,这次却连多问一嘴都没有。
我把白大褂挂在照片前的衣架上,正正好好遮挡住的照片。
“你在遮挡照片的视线?韩先生,你的做法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了。”
左清的胳膊被陈医生抓在手里,她仿佛认命一样认可了我的安排,但看到我刚才的举动,她仍是十分的不解。
我说阳光医院的女院长,一定是1位了不得的大人物,虽然现在她不在场,但有她的目光盯着我,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这样遮挡一下,才方便我进行下面的操作。
我拿出随手顺来的黑色塑料袋,撑开了口,目标对准衣柜的第1扇门,“乖!听话!赶紧出来!”
“如果你现在出来,我肯定不会为难你,顶多会研究一下,而后就让你回到本该去的地方。”
“可如果你始终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狼牙棒你们见过没?水桶粗的嗜血狼牙棒你们见过没?你们信不信,这玩意儿要是砸在身上,一定能让你们爽的不要不要的?”
我好心好意劝说着衣柜里的鬼怪,不过这些话,却引起了某人的强烈不适。
“陈…陈医生,我还是到外面等着你们吧!”
女病人缩了缩脖子,显现出不相符的畏缩,“这家伙好像有点儿变态!近距离跟他呆在一起,我总觉着浑身冷飕飕的。”
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柜门前,自然没法看看女病人如何离开,只是听到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如同一只狸猫在房间里穿行。
轻轻拉开柜门,果不其然,我看到了那4只小坨的鬼
怪,它们蜷缩成一团,似乎显得极其惧怕。
“我给你们变个戏法,你们仔细看!”
我相信,和邪祟打交道的道门子弟里,很少有人能像我这样耐心。
我一边温言温语的劝说,一边兜手一罩,把黑色塑料袋堵在了柜门后的孔洞前。
当我挥舞着冥尺,作势要捅它们的时候,这些小家伙都是心慌的一批,争先恐后钻进了黑色塑料袋里。
“你这个骗子,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欺负我们这样的弱小!”
“院长大人不会放过你,她冰冷的眼睛正注视着你!在你最猖狂得意的时刻,你的惩罚就会到来!”
声音虽然仍是机械单调,但却充满了愤怒,似乎被我用这种方法擒住,它们心中相当的不忿。
我才懒得理会它们心中怎么想。
掏出几张烈火符箓贴在塑料袋外层,如果它们敢逃脱,或者整出其他什么幺蛾子,我不介意送给它们几团漆黑的业火。
“你怎么把这些医护人员都抓进了塑料袋里?”
“它们的身躯那么庞大,塑料袋却这么狭窄,它们是怎么进去的?”
“你真会变魔术嘛?还是懂得什么了不起的神通手段?”
陈医生虽然对我提出质疑,但她站在原地无动于衷,似乎不想破坏我的行动计划。
我说你只管看热闹就好,更精彩的还在后面,保准能让你大吃一惊。
不知从何时起,左清脸上已经没了困倦之意,更不见有什么惧怕或者好奇,面色平静的向前跨了一步,仔细盯着我的举动。
“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我们将见到两位护卫头领!哦,大概类似于你们眼中的护士长!”
我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既可以警惕衣柜里的动静,又可以提防来自身后的偷袭。
拉开第2扇柜门时,两只高大的玻璃器皿如约呈现。
似乎感应到我身上散发的阳气,玻璃器皿里的尸体,缓缓转动身形,长发在液体中飘散,慢慢露出它们的面容。
“古医生?3号病患小春?你们怎么藏在这里?”
“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们,我还以为你们彻底消失了呢。”
陈医生对玻璃器皿视而不见,仿佛在她眼里,只看到两个躲藏在衣柜里的正常活人。
“破坏院长计划者,实属大逆不道之辈,理应受罚。”
“报告中枢——”
当啷——
不等两具尸体把声音传递完毕,“当啷当啷”两声脆响,我已经砸碎了那两只玻璃器皿,半透明的液体流淌了一地,“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穿着医生制服的尸体,脸皮仿佛抽了抽,对我的行为感到极度愤怒。
穿着病号服的尸体,脑袋扭过一个角度,正望向陈医生或者左清,凸起的眼球中似乎带着一丝不解,不明白像我这样的外人,为何能在阳光医院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
那些半透明的福尔马林溶液,应该有特殊的效用,浸泡在其中,能让它们发挥出诡秘的术法手段。
一旦脱离了玻璃器皿,它们就和普通的尸体没什么两样,更不可能像白毛尸那样行动自如。
我拿了两个大号的黑色塑料袋,盖在它们的尸体上,“你们不是很能跑吗?这次我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几张烈火符箓把它们从头沾到脚,这样一来,它们就算彻底落入我的掌控中。
我打开第3扇柜门,指着里面漆黑幽深的密道,“陈医生,你猜猜看,这条神秘的通道,最终会通往哪里?”
陈医生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想起了某些重要片段,“原来院长从来就不放心我们!她一直在暗中监视着!”
“难怪每次做手术时,我都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人在暗中偷窥着。”
“不对,当说到做手术时,我心里怎么那样烦乱?”
“我是谁?白月娥是谁?院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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