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发生的灵异事件
“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些阴鬼,我想给它们做手术。”
不等我发问,谢宇昂已经主动说了出来,“此外我还需要一个助手,你知道,当医生全神贯注进行手术时,身边没有助手帮忙是不行的。”
“以前在影子的帮助下,我对阴鬼进行过无数次的手术,早就对魂体结构了如指掌,不过在魂脑剥离方面,还存在一点瑕疵。”
“攻克这方面的技术,一方面要靠大量经验的积累,另一方面还要看运气。”
“如果运气够好,兴许明天晚上就能排上大用场。”
“而如果运气糟糕,有可能一年两年过去,还研究不出什么名堂来。”
剥离魂脑?攻克技术?
我被谢宇昂的新说法,弄得有些好奇,“你能用我理解的语言,说一说这方面的事情吗?”
谢宇昂倒是好说话,对我没什么保留。
维持魂体的形态,主要依靠魂魄珠。
但魂体一旦形成,其头脑的部位,便承担了思索、记忆的功能,这点和活人的脑颅没什么两样。
细微的区别在于:当阴魂再次变幻魂体时,原有的那些记忆,会转移到某一颗魂魄珠里。
谢宇昂想要攻克的技术,就是通过剥离魂脑,找到那颗记忆珠,进而把阴鬼所有的记忆全部剥离出来。
一旦做到这一点,阴鬼在他面前,便再无秘密可言。
而更加神奇的是,谢宇昂使用的是无损剥离手段,在获取对方记忆的同时,绝不会让对方变成白痴。
下一步,他打算寻找合适的药剂,能将阴鬼麻醉,这样就不需要用黑色卍字符来限制对方。
深度麻醉过后,不仅能对阴鬼实现无痛剥离,而且手段更加的隐蔽。
即使偷取了阴鬼的记忆,对方也不会有所察觉。
听过谢宇昂的这一番解释,我瞬间觉得,眼前世界都
跟以前不一样了。
收拾邪祟,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儿?
“你身边不就有个现成的阴鬼,可以让你练手吗?”
我瞬间想到了丁丁。
它在被我解救前,就曾被谢宇昂大卸八块的解剖开。
做试验品方面,他的经验应该很丰富。
丁丁吓了一跳,脸上的肉都抽搐起来,“老大,这方面我是很有经验,不过那是真疼啊!”
“他每一刀划落下去,我都感觉得格外清晰。”
“要不这样好不好,等到晚上,我去外面抓一些弱小
的阴鬼回来。”
“总拿我练手,谢医生都没有新鲜感了,还是换些小鲜肉过来吧,这样能最大限度调动他的手术激情。”
我摇了摇头,阴鬼可不能乱抓,那是容易落下因果的。
只有遇到邪恶作祟的阴鬼,才可以任意处置它们。
“的确应该换一些新鲜陌生的阴鬼,不同的魂体,剥离的经验感觉是不同的。”
谢宇昂同意了丁丁的提议。
想了想,时间紧迫,我不希望谢宇昂白白浪费宝贵时间,“要不这样,阴魂老人,你就做一下牺牲,先让谢医生练练手吧!等到晚上,如果能碰到合适的阴鬼
,再把你替换下来。”
阴魂老人手一抖,怀里抱着的猫头,滚落出去很远,“廉颇老矣,尚能挨刀否?咳咳咳…就算不能也得说能啊!”
“为了主人大业,我…我豁出去啦!”
话说的是挺大气,不过它的声音一直在抖,抖动的频率比他的两条老腿都快。
——
——
面包车还在店里大修中,为了出行方便,我们另外租了一辆面包车。
下午5:00开始出发,不到7:00就能赶到南区水库,提前的时间充裕些,我能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二黑蹲在最后一排,显得有些兴奋,它时不时的“汪汪”两声,把思怡姐妹俩吓得瑟瑟发抖。
这两姐妹不是我打电话喊来的,而且她们主动找上了我,说是从医院分开后,她们觉得像是丢了魂儿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只有跟我身边,她们才会心神安宁。
我对此表示很无奈。
本是希望她们离我远些,可以削弱毒焱誓的效果,结果…她们非要“自投罗网”。
我有些担心,时间稍长些,真说不准毒焱誓会把她们影响到什么样儿呢。
“车啊,那幕后大老板可真慷慨啊,居然送来1只真的饲魂瓶?”
“你猜他是什么身份?跟影子有没有关联?他为啥能弄到这么珍贵的东西呢?”
马达嘴里叼着一根草棍,表情有些嘚瑟,实际上自打郁冬妮跟在了身边,他就一直处于这种亢奋状态下。
我说现在猜这些没有用,如果能度过这次难关,应该很快可以和他见面了。
我这样说,一来是因为车里人多嘴杂,我还不能完全确定郁冬妮和陈思怡姐妹的忠诚度,二来我已经有了一些基本判断,这和秦巧留在山魈体内的印记有关。
我再次梳理一下自己这一方的实力。
郁冬妮是道门子弟,身上带有法器,必要时肯定能帮上忙。
陈思怡姐妹就是个打酱油的,不过可以借此考验一下她们的胆量、应变能力和急智等。
如果她们只是2只漂亮的花瓶,我肯定不会把她们继续留在身边。
阴鬼方面,秦巧恢复伤势已经到了最后时刻。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子时之前,她可以恢复到巅峰状态。
丁丁服食了吕斌的魂魄珠,处于深度睡眠状态,这次
南区水库,恐怕他派不上什么用场。
镇塔里,谢宇昂还在孜孜不倦的攻克着医学难题,阴魂老人躺在简易手术台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哀嚎。
不过因为额头上被谢宇昂种下了黑色卍字符,阴魂老人没法挣动,只能痛并叫唤着。
手术台旁,临时征调过来的白皙纯,有条不紊的传递着手术刀、手术钳等,展示出了某方面的素养潜力。
简单算了算,我这方的综合实力,还是蛮强大的。
谢宇昂、白皙纯都是阴殇境,等丁丁清醒过来,起码也是阴殇初期的水平。
这样一来,我手头就能有3只阴殇了。
秦美丽受伤之前就是顶级阴殇,这次彻底恢复之后,她会不会更上一个台阶?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属于越挫越勇型,每次受伤过后,都会出现明显的进步,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可惜的是,我想让她吞掉朱颜的魂魄珠,却被她果断拒绝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理由,她不肯借助外力提高自身战力。
凭借自身和借助外力,这两种方式有什么不同呢?
快速提高自己才是王道,管它用什么方法啊?
不过秦巧死犟死犟的,她一旦对某样事情下定了决心,10头牛都拉不回来。
面包车穿过南区繁华的主城,向着郊外继续行驶,车流人流渐渐稀少,乡野景致逐渐丰富起来。
我的思绪转回到南区水库上。
马达不仅亲自领着郁冬妮踩了点,他还向花瑛求助,搜寻一切和南区水库有关的信息。
所以,我现在手头掌握的资料,相对必须齐全。
不知什么原因,晚上6点过后,整片水域上会升起一层白雾,可见视野大幅缩小。
温度会随之降低,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本地人很少来南区水库游玩,能在附近出现的,多数是不知情的外地人。
因为农家乐对外宣传的缘故,到了合适季节,还是能吸引一定数量的外地人。
不过南区水库存在严重安全隐患,每年都会有几条人命葬送在这里。
那些外地人流动性强,即便是知道这些消息,也只在很小的圈子里流传。
所以人命事件,对农家乐的经营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在花瑛帮忙调查的案例里,有3起典型事例引起我的注意。
1起是摩托车熄灯时间。
一个农民工因为特殊原因,晚上9点半左右,骑着摩托车打算从水库附近经过。
刚刚靠近水库,车灯毫无征兆的熄灭,农民工反应速度很快,赶紧踩下刹车停下。
漆黑夜幕中的水雾,仿佛发生了某种变化。
粘在皮肤上的液滴,像是拥有生命一般,在缓慢而不规则的爬动。
隐约中,民工好像听到有谁在呼唤自己。
声音很轻,但钻进耳朵却很清晰,就好像有人贴近自己,在身边轻声耳语一样。
就在民工愣神时,小腿处突然出现异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自己。
伸手一划,恍惚间碰到了什么东西。
那东西滑不留手,上面覆盖着某种黏液,手指摸过后,会产生很怪异的感觉。
这下民工不淡定了,慌乱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幸运的是,这个方向远离水库,民工没有遭到更多的惊吓。
不过十几秒后,原本熄灯的摩托车突然亮了起来,从光线附近的朦胧光影里,隐约看到一只手朝自己摆动,似乎在召唤自己赶紧回去。
再后来,农民工连摩托车都不要了,沿着这个方向继续狂奔,直到搭到1辆顺风车,他才算彻底的安心。
借着车内的灯光,民工看到手上沾着一些绿色的粘液,黏液中间还有几根很细的头发丝。
到现在为止,农民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摸到了什么。
另一起典型案例是大鱼吃人事件。
三个喜欢野钓的小伙子,在南区水库一座半岛上搭好帐篷,在那里进行夜钓。
刚开始时还算正常,晚上10点过后,其中1个鱼窝子突然炸了窝(即:鱼儿受惊逃离窝子),平静的水面上出现一道道水纹,鱼窝子里的鱼,争先恐后向着四面八方逃去。
出现炸窝的小伙子很郁闷,养护1个好鱼窝很不容易,没想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破坏掉了。
正要拎起鱼竿时,手中猛然一沉,鱼钩好像刮到了什么东西。
倒霉的事情都让自己碰到了嘛?准备收竿的时刻,还能遇到刮钩?
不对,随着鱼竿转轮持续旋转,鱼线正在向岸边慢慢回收,如果是刮钩,鱼线应该静止不动才是。
片刻后,鱼竿抬高,一条大鱼被拎出水面。
小伙子很高兴,看来不是炸窝,而是鱼窝子里来了大家伙,把那些小鱼小虾都吓跑了。
有些奇怪的是,当时系在矶竿上的铃铛没有响,并未出现鱼咬钩的迹象,难道是无意间剐到了大鱼?
情绪起落过后,小伙子打定主意,准备在这个鱼窝子里再钓一会儿,说不准还能钓到更大的家伙。
几分钟后,他的想法得到验证,又一条足有5、6斤重的大鱼上了钩。
小伙子更是高兴的不行,看来自己是运气爆棚啊。
继续这样下去,等到天亮时,很可能钓到上百斤啊!
小伙子换好了鱼饵,定点抛到了某一个位置,野心勃勃的幻想着,如果自己运气足够好,没准儿能钓到几十斤、甚至上百斤的鱼王。
南区水库的水域又深又广,以前从来没有人“清过底”,里面百分之百有大个儿鱼王。
哪怕能钓上来1条这样的鱼王,往后在伙伴儿们面前
,就有足够的谈资了。
正在幻想间,其中1跟矶竿忽然叮当作响,竿梢向下弯折出夸张的弧度。
小伙子甩腕提竿,突然间听到“咔嚓”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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