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和段鹏的两支小队一边朝着野兽吼叫声赶去,一边给李云龙和周震南发去消息。
“什么?你小子把话说清楚,谁捅进狼窝了?特娘的,你小子怎么不看紧他呢?我马上带着人过去!你们一定要想尽法子拖住狼群!”
周震南那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昨晚跟赵刚李云龙喝到后半夜,现在还是晕乎乎的。
从四九城赶往红旗村,路途不算遥远,但是西山范围太大,光说一个方位,鬼知道在哪里?
“听说臭小子今天带着学生上山打猎去了?看样子,今晚又有好吃的了。”
“你就知道吃!收割机你让人弄出来了,怎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这不是他说电机马达没有配件吗?那玩意儿就这么大,扛着汽车的马达实在是太累了。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本事自己试试!”
“我不跟你匹夫之勇,这野生漆树真是好东西啊!看看这是京师大学堂检测出来的各项数据报告,要是当真可以批量种植的话,起码可以赚不少外汇,有了外汇就等于有了新的设备,我们不用担心被西方掐住脖子了!”
“美丽国那些五星上将就一张嘴能说会道,麦克阿瑟、艾森豪威尔,老子怕过谁?”
“报告!”
“进来,慌慌张张做什么?那臭小子”
警卫员小心翼翼上前耳语起来。
“什么?这个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去,点齐警卫班,上山去,给我把人抓回来,要活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小子上山打熊瞎子去了,遇到了狼群,秦颂和段鹏那俩已经赶过去了。你说说这臭小子,见到他一肚子气,见不到他还有点想他。真是不省心啊!这个臭小子。昨晚一夜没睡,给人公安局破案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还真的让他找到线索了。我看他也别干老师了,滚去警卫局得了!”
“你啊你,刀子嘴豆腐心!”
刘光天已经逼近了野狼王,野狼王也开始重视起来这个突然闯入的对手。
母棕熊身上已经多了不少抓痕,身后三头小熊嘴里呜咽着。
那些剩下不足二十头野狼,有些进退两难,要不是狼王还在,说不得已经四散奔逃了。
手上的吹筒已经没有子弹了。
脚边可以用到的碎石也没有了,刘光天拔出腰间的小刀,紧紧握在掌心,一边躲避偷袭的野狼,开膛破肚,一边斜眼看向狼王。
一声怒吼过后,狼王终于迫于无奈朝着刘光天冲了过来。
它的体格比起其他野狼足足大了一圈不止,难怪可以收付这么多条野狼。
关键是它的毛色,更像是白化的物种。
小刀原本奔着狼背去的,刘光天顿时改变了主意,要是能够把这身狼皮完整的扒下来,应该可以卖上不少钱吧?
投机倒把?
老子自带空间,大不了不在国内卖就行了。
一脚踹向狼王的面门,被它用牙死死咬住鞋尖。
好一头敏捷的畜生啊!
右眼瞎了留下了一道恐怖的疤痕?
有瑕疵才更加值钱啊!
只要懂行的一眼就能瞧出这条狼的不凡之处。
狼王似乎也察觉到了刘光天像是在戏耍它,这让它越发的疯狂起来。
没有狼王威胁的野狼开始撤退,但是母棕熊似乎不准备让这些打搅了它们一家四口的野狼囫囵个儿的离开,不留下点零件显然不行。
感觉到母亲这边有了优势,那三头小熊也从瑟瑟发抖变成了低吼。
一条野狼刚从熊爪下逃生,就被刘光天一脚蝎子摆尾踹了回去。
母熊爪子轻松的破开了狼腹,温热的狼血更加刺激了母棕熊的保护欲。
野狼的数量正在急剧减少着,狼王自知大势已去。
但是刘光天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它。
“吼”(人类,别自误!)
“把皮留下,你走!”
“吼”(没皮,还是狼吗?)
“没皮你就是良!”
一人一狼对峙着,谁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鬼。
又是一条野狼呜咽着殒命,狼王眼看着小弟越来越少,昂起狼头就要发出吼声。
刘光天趁机一脚踹了过去,将狼王咽喉处踢碎,一口狼血从狼嘴里喷出,它颤颤巍巍的后退着,显然受了重伤。
现在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人一熊配合默契,虽然彼此都瞧不上对方,起码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
大量的鲜血从狼王口中吐出,最后被刘光天用手勒住脖颈,硬生生的掰断颈骨,饮恨西山。
一代狼王,无名小卒生卒年(?—1958年10月)。
“吼吼吼吼”母棕熊见最大的危机消失了,它又直立起来居高临下看向刘光天。
“你不讲武德,好歹我也出了力气,这些都该归我,你带着你的娃离开吧!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来了。”
“吼吼吼?”
“快走快走,找个干净的地方可以冬眠了,明年五六月份又是一头好熊!”
刘光天自顾自的弯腰准备走向狼王的尸体,他得趁人赶来前,把狼王的皮割下来,不然到时候轮不到他了。
母棕熊还愣愣的站在原地,只是她嘴里口吐芬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那三只小熊也跑了出来,两只静静地坐在母熊脚边,最顽皮的那只,战战兢兢的爬向刘光天跟前。
“去去去,就算是给地主家里打短工,也得管顿饭吧?我现在自己动手自力更生了,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薛之谦:你是懂我的歌的。
小熊被他手里抓着的小刀闪过的寒芒惊吓到,一个劲的往后翻滚着,直到母亲的脚边才有大着胆子往前一步,又退后一步,又往前一步。
方唐镜:你打我呀!我又过来了,我又回去了!你过来打我呀!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给你给你,这是你们的酬劳!别看了,就这么几十条野狼,都不够山下那些孩子塞牙缝的!”
随手丢出十来根黄瓜和胡萝卜过去,几只熊被刘光天这一手唬到了,一个劲的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