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计划书写出来,详细的连芝麻绿豆般都不要遗漏,不然少写一个字,小爷我一点都不介意打掉你一颗牙,放心,小爷说一颗绝不会是两颗,毕竟一颗一颗掉才有意思嘛”雨雯找了根凳子坐下,将纸笔丢给冒牌货。
冒牌货呜呜哇哇的不知道说什么。
雨雯只好让肖子墨解开他的穴道。
“你到底是谁?”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句。
雨雯不耐烦“你祖宗!还不叫爷爷!”
全场无语。
“在下技不如人,我认,在下欺骗在先,我认,可是我也得知道我哪儿出了问题,死也要死个明白啊……”冒牌货说道。
雨雯将冒牌货的剑扔在地上“你的剑在第一时间出卖了你”
“想要继续听就开始交代,磨磨蹭蹭的,书写清楚,你祖宗我高兴了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就只有你不痛快”。
冒牌货还想问,但是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板上的鱼肉而已。
极不情愿地低头开始自己给自己写口供。
雨雯让另两个随从也一起写,当着三人的面说“你们谁写的不同,同样的事写的不够详尽,那待遇相同哈,不要怪我把你们当孙子打”
吓得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没办法串供。
知道这次是真栽了。
雨雯喝了酒,微风习习,醉意上头,有点坐不稳,东摇西摆的。
觉得头重的脖子有点撑不住。
恍恍惚惚的身子一缩,就往地上摊,连吓傻眼的越闲都第一时间下意识的想去接住。
滑落到一个宽大的怀抱,雨雯勉强睁开眼,是肖子墨完美的下颚线。
心底放松了,睡的更快。
郭泰在一旁笑眯眯的,他早就知道这俩有情况,现在这么暧昧的圈抱着好像磕到了糖一样。
肖子墨把雨雯圈在怀里,自己端坐在凳子上,盯着地上匍匐的三人写罪状。
雨雯睡得很香,窝着的姿势让她没法动弹,脸颊上留有酒后的晕红。
很快三人就写完了,放在地上盖了手印。
天色已晚,肖子墨让越闲和郭泰将三人绑了,打晕丢进一间房,便抱着雨雯去了她的房间,房间灯光昏暗,燃着熏香,曼妙身姿的美女一身半裸的纱衣斜躺在雨雯的床上,肖子墨不知里面有人,用脚抵开木门,放出“咯”的一声,熏香迎面而来,他皱眉,才发现床上有人。
美女也愣住了,大公子抱着小公子?
肖子墨在门口停顿了数息,不知道熏香是否安全,万一有情药,雨雯不就羊入虎口了嘛。
转身抱着雨雯又走了。
美女傻眼,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
一脚踹开越闲的房间,越闲把两位美女分别让了出去,自己今夜只能独守空房了,再加上发生的事,让他心慌慌,肖子墨一脚踹开房门时,他吓得叫出声。
“鬼叫什么?滚!”肖子墨没好气。
越闲跌跌撞撞穿上鞋,抓起衣裳,才小心翼翼的问“滚去哪儿?”
肖子墨将雨雯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才转身看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吃人,咬牙切齿“滚去你带来的女人房间,警告你,再发出声音,我就送你进宫陪你小姑”
越闲吓得吞了一口唾液,心想“这话是说让我当太监?不然怎么入的了宫?”
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急忙跑了。
肖子墨再回身,看着熟睡的雨雯,上手帮他把配饰取了,发髻松了,还用指尖揉了揉雨雯的头皮,他自己也知道这束发紧的头皮疼,雨雯的发质偏软,肖子墨一直以为是年纪小的缘故,柔发在指缝里穿梭,肖子墨有些心悸,为何自己的发质就没这种感觉,再解去雨雯的腰带,脱去外衫,雨雯的胸部隐隐有发育的趋势,为了不那么明显,她缠了束胸带。
所以露出中衣也看不出来,刚扯开中衣的系带,一阵风从窗户扫进来,肖子墨感到一阵凉意,想了想,又给他系好了,塞进被子里,才退出房间。
肖子墨的房间没有女人,因为当初冒牌货自己那个舍不得让出来,本想今晚再大干一场的。
第二日清晨,窗外和煦的阳光,徐徐的微风,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将口干舌燥的雨雯吵醒。
她爬起来找水喝,才想起昨晚的事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穿得严丝合缝的衣服,显然不是她自己干的事儿,一拍脑门,幸好遇上的是肖子墨那种一板一眼的君子,不然就得穿帮了。
还有未完成的事儿,赶紧穿上衣服出了门。
肖子墨已经晨练完,又洗漱好,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用早膳了,旁边坐着忐忑的越闲和一脸得意的郭泰。
“早~”雨雯上前打招呼
“对你来说确实还早,是房间不舒服,这么早就起床了?肖子墨打趣道。
雨雯嘿嘿一笑“昨夜谢谢将军,您辛苦了,多吃点,”说着就拿起粥勺又给他添了一勺。
再给自己盛了一碗,美滋滋的吃着早饭。
肚子吃饱了,审讯正式开始。
雨雯翻看着昨日的供词,一声不吭,表情凛凛。
“你的意思是说,你本无意,有人撺掇,才作此大祸”雨雯声音很冷,
她坐在板凳上,单肘压在支出去的膝盖上,身子微倾,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人。
一言不发,那种压迫感,威严感,让肖子墨觉得这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感和他的年纪相差甚大,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孩子般的人有这种气质。
“小的真的全招了,一点不落,现在想想,当初接近咱们的人就不怀好意,他看似无意的说辞,却句句在理,才会让我们走上歧途,大人开恩啊,开恩啊……”冒牌货一个劲的磕头。
确实,三份口供差不多的内容,如果不是他们事先串通好,那么他们所做的勾当,也确实没有大票,前期都在小打小闹,直到结识了越闲,知道他有钱又有身份,最主要是傻,好骗又贪心,才想整大的,然后收手,可惜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早知道。
“那个人如果你遇见,还能认出来吗?”雨雯问。
冒牌货急忙点头“能能能,”满头是汗,其实就几面之缘,再加上这么久了,早记不得了,不过为了还有用处留条命,只能硬撑。
雨雯逗乐了“你y记性挺好,这都一年多的事了,还能记得到人,骗鬼呢……满口谎话,看来直接嘎了吧,省事。”雨雯看向肖子墨。
她心中已大概有数,这人留与不留效果不差。
冒牌货一听急了,又一个劲磕头,什么上有老母下有小崽,长篇的老旧口头蝉张口就来。
雨雯听了,乐呵呵,这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些求情的话张口就来,都不带改改台词的。
冒牌货额头磕破了,鲜血慢慢流下来,样子惨烈。
“大人就看在,同是宗门的情面上,饶了小的吧,真的不敢了。”冒牌货有气无力,可怜至极的看向雨雯。
这会儿其他几人听了,也同时转向他,包括肖子墨。
“你既是剑宗的,就知道剑宗宗旨是什么,犯了宗规该如何,你还用这个求情,你脑花磕成豆花了吧?”雨雯没好气。
冒牌货不吱声,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看她无动于衷,咬咬牙。
“那大人可能告知我,怎么露相的,你是何人,就是死,小人也想做个明白鬼!”
雨雯仰回身子,靠在椅背上,略有思忖。
大家都在等她的答案。
半晌过后
“你猜!”
众人黑线。
乌鸦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