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晴气笑了,也顾不上月嫂还在这儿了。
傅青隐已经死了,江绾身后已经没有靠山了。
傅青阳可是傅家唯一的亲孙子!
“江绾,你难道不知道傅青隐已经死了吗?”
“你哪来的底气这么跟我横?别说是这个月嫂,就是这个老宅,以后也是我的!”
江绾面色冰冷,阴鸷的眼底流露出无数寒意来。
“傅青隐只是失踪,没有死,你再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沈天晴面对江绾的怒火,反而觉得畅快极了,得意极了!
她可是鲜少能在江绾面前占据上风!
特别是江绾现在坐月子,身体不行,不能对她动手。
她现在无论说什么话,都不怕江绾突然暴起扇她耳光!
“哈哈哈……”沈天晴一阵狰狞的娇笑,仿佛把过去在江绾身上吃的亏,受的罪都给发泄出来。
“江绾,我以为你这脾气什么都不怕呢!原来你也知道傅青隐死了,你无……依……无……靠啊!”
“我告诉你,傅青隐已经死了!死得干干净净!连个尸体都没留下来!”
“你也别急,我虽然恨你入骨,恨不得毁了你,弄死你。
但你若是以后好好跪在我脚边给我磕头,给我舔鞋子,我以后还是能给你们孤儿寡母一口饭吃……”
这次江绾确实没有再打沈天晴,却是将小平安刚刚换下来带着‘黄金’的尿布给砸在她的脸上!
从小平安出生开始,江绾就没有奶水。
小平安喝的一直是灵泉冲奶粉,营养是够够的,屎的分量也是够够的。
尿布从沈天晴的脸上掉落,黄金在沈天晴的脸上如同敷了个面膜……
沈天晴意识到脸上是什么,却既不敢睁大眼睛,更不敢张嘴,浑身僵硬,脸部扭曲如恶鬼。
这辈子她都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江绾:“你嘴巴这么喜欢喷粪,我就成全你。”
沈天晴刚一张嘴说话就yue了出来。
刚yue出来,又有东西进嘴,恶心的她yue出来……
反反复复沈天晴想死了,不想活了。
但看着江绾,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我杀……”恨意占据了所有情绪,却在一张嘴的时候被现实逼得老实。
沈天晴追着江绾跑!
她今天要和江绾同归于尽!
她死了算了!
江绾身体完全没问题,就是精神不太好。
但折磨了沈天晴,她就舒服了。
从生产到现在这是江绾心情最轻松的一刻。
一旦察觉到沈天晴想停下来收拾自己脸上残局时,她就说几句刺激她,激得她不顾一切要跟她同归于尽!
突然,沈天晴一个转弯直奔小平安而去!
月嫂迅速抱起孩子冲到了一边!
沈天晴面目带屎,滑稽又恐怖,“给我!”
月嫂又恶心,又害怕,又想笑,不敢说话刺激对方,怕对方把屎沾她身上。
傅青阳上二楼,进门时,就闻到空气中一股怪味,有些臭……
仔细一看眼前的情况,眼前瞬间就是一黑!
她们居然在房里玩屎!
只一眼,傅青阳就yue了起来,转身就出去!
沈天晴看到友军,哪肯放过,直奔过去。
傅青阳一边yue,一边躲,“沈天晴!你疯了!你离我远点!”
沈天晴目眦欲裂,他作为男人,难道现在不是该保护她?
楼上动静大到下面老人不放心起来。
英树和红姨都被叫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沈天晴抓不住灵活的产妇江绾,却抓住了傅青阳,用他的衣服勉强擦了一下脸。
英树一言难尽的带着两夫妻去换洗。
江绾带着孩子换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需要收拾一下通通气。
尽管江绾做的过分,但有月嫂在场,沈天晴说了什么话,月嫂说的很清楚。
沈天晴吃了大亏,更不愿意承担‘责任’,“爷爷,她是被请来照顾江绾的,肯定是帮江绾说话,不然江绾一个不高兴就把她给辞了。”
月嫂脸色涨红急切地给自己解释:“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位同志真的是这么说的,我要有半句谎话,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沈天晴冷笑起来,“你不过一个照顾孩子的保姆,你算什么东西?你的命能有我的名声重要?”
“爷爷,如果发誓就是真的,我也发一个好了。”
“如果我说了那些话,就让我们夫妻出门都被撞死!”
傅青阳猛地转头瞪着沈天晴!
该死的东西,这种事提他干什么?
傅老爷子面色格外的冰冷,他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他们的解释,“你们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老宅了。”
傅青阳脸色大变,“爷爷,就因为她是傅青隐的妻子,您就这么包庇她?偏心她?”
沈天晴恼羞成怒的说道:“老爷子,你别忘了,傅青隐已经死了,你现在只有傅青阳一个孙子!”
“你真要为了江绾,把你的孙子的心给伤透吗?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