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虽然被亲怕了,但是也没真的傻。
虽然她现在被亲得狠,万一要是真同意了,以后可有的她被亲哭的时候。
她只要坚持住,死活不同意的话,也就受这一次苦。
大不了她咬咬牙忍着,总好过之后留在这里被江砚白天天亲哭的好!
谢若对以后的担忧让她被吓跑的勇气拉回来了一些。
鼓起勇气回视江砚白,努力做出很凶的样子,但声音都带着颤音:“我不!你禽兽,我才不要在你这里住。”
“除非、除非你答应不会亲我”
最后那一句,她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
因为也清楚江砚白今天不亲到她同意,是不会停下来的。
她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要江砚白不会像现在这样时不时亲她,她也是能接受的。
只要江砚白答应,他答应下来之后还是会信守承诺的。
江砚白确实会,所以他才不会答应。
在听到谢若拒绝后,眼神变得晦暗,抱着谢若的腰收紧。
在谢若求饶的目光中,再次亲了上去!
他果然是打算亲到她同意为止!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的更凶,凶到谢若哭得更可怜了。
这时才意识到刚才江砚白都算是温柔的了,而现在,她已经不会那么容易被放过了。
“不、唔、我”
谢若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彻底消散,刚才坚定自己能坚持的念头也逐渐开始动摇了起来。
江砚白发觉她已经有点动摇后,才稍微的温柔一些,给她说话的机会。
谢若流着泪,因为嘴唇格外的红肿可怜,只能微微张着才好受一些。
她彻底怕了,不敢再坚持了,娇声软气地答应道:“我同意,我同意住在你这里了”
“江砚白,你混蛋呜”谢若边哭着,边骂他,又娇气地撒娇道:“我的手酸了,你抓得我好痛,混蛋、变态、禽兽!”
她也真是不会骂人,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词。
而且江砚白虽然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挣脱不开,但也是用了巧劲,不会让她疼到的。
但谢若就是觉得疼了,应该说是她觉得嘴唇疼,但是她不敢说。
总觉得要是真的说了,一提起这些,江砚白就会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他那眼神可怕死了。
江砚白听到她同意之后,几不可见地露出一个高兴的微笑来。
但男人这个时候格外的可恶,得寸进尺道:“那你再叫我一次‘夫君’。”
“你!你不要太过分!”
江砚白执着地看着她,大有她不叫,就不放开她的意思。
不仅不放开,还会继续亲。
谢若一看到他动一下就吓得头皮发麻,求饶似的呜咽道:“夫君、夫君,我叫了,行了吧!”
她真的要被欺负哭了。
听到想听的话,江砚白松开了她的手,换回之前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欢喜的应道:“好。”
丝毫看不出把人欺负的叫夫君的可恶模样。
被放开之后,谢若和以往一样打了他一巴掌,但咬着下唇,骂不出来。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娇弱可欺的诱人感,又娇又软,连做出来的凶都带着一股子媚意。
可恶的江砚白。
亲得她的唇舌都麻了,她现在一说话都感觉怪异极了,感觉都是江砚白的气息。
江砚白虽然放开了她的手,但抱着她的腰肢可从未松开过。
甚至因为把人欺负得太狠,像是安慰一样把她按在自己的怀中,轻声哄着:“乖,若若,别气。”
趴在江砚白肩膀上的谢若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念头。
她总觉得江砚白好像一次比一次对她更过分了,以前他都不会这么腹黑的,但是现在,好像对她索要得更多了。
假以时日,岂不是要更加
谢若不敢细想,但总觉得今后的日子确实是不太好过的。
她也不敢要下来,只能怯怯的问江砚白:“那你什么时候放我下来?”
“再过一会,若若,我很高兴。”江砚白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情。
这个时候就代表他是真的高兴。
喜欢的人在自己的怀中,还同意住在他这里,这能不叫他心生欢喜吗?
而且谢若确实在他这里更安全,他时时刻刻把人看着,也更安心一些。
谢若闷声闷气的应着,放弃挣扎地给他抱着。
但也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别的,江砚白的怀抱确实舒服,她窝着窝着逐渐感受到了困意,迷迷糊糊地在他怀中睡着了过去。
江砚白怕吵醒她,期间也没动过。
也能更享受多抱她一会的时光。
毕竟谢若能这么乖巧地待在他怀里的机会,并不多见。
谢若就这样在江砚白这里住了下来。
而毒影阁的众人就算再抗议,也只能听从吩咐,不过要求换了房间,换到了离江砚白的房子近的地方去。
时不时过来打扰江砚白,以看护小主人的名义,死死地盯着江砚白,防止他对谢若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来。
谢若也因此从一开始担心江砚白会天天亲她,到现在的有恃无恐。
有她的下属盯着,江砚白想亲她都难。
虽然江砚白表面不显,但因为接连几天都没能与谢若亲热,在修炼时,周身的气势冷得可怕。
就连他的师兄弟们都不敢随意靠近,生怕被那凌厉的剑气给伤到。
只有谢若,嚣张得很。
这几日,为了时刻保护着谢若,江砚白也同大部分弟子那般在修炼场地修炼。
而谢若就偷了懒,修炼的时候也不专心,时不时就偷袭一下江砚白,也根本不怕江砚白收不住剑,不小心伤到她。
每每这时,江砚白都会停下,一脸纵容地看着她。
而休息的时候更嚣张。
谢若坐在一旁的树荫下,扬起一抹坏笑对还在练剑的江砚白招手道:“江砚白,我饿了!”
周围的弟子一听,不解地看了过去。
饿了就饿了,她叫他们的江师兄干什么?
而且还是用这种不客气的语气,好像要江砚白伺候她。
然而下一秒,刚才还让他们怕得不敢靠近的江大师兄,却老老实实地收起了剑,准备茶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