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坚强、勇敢、善良……
这些品质,夏雪儿都能伪装出一种自然感。
“做侍女就要有侍女的觉悟,这么冒失,怎么做好事?”
夏雪儿微愣,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疼惜、问候、关心……完全不一样?让每次这样的时候,都会有一大帮男人上来维护自己,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也会偏向自己。
为什么这个男人不一样?
越是不一样,她越爱,并且喜欢看到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先生教训的对,我是这几天在医院陪床,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我一定会好好改正,对不起先生!”
孟平江眉头紧锁,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余光瞥见许灵灵拍来的身影,不耐烦赶人,“今天我小妹的接风宴,别在出差错!”
“大哥!”许灵灵疾步跑来,差点以为太着急摔倒。
“小小姐你慢点!”她一个虚假的假摔动作,把后面追来的保镖们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慢什么慢,再慢点我大哥就要被女主拐跑了!】
怕她摔的孟平江刚抱住许灵灵,听此妖孽一般的容颜,由冷清变温暖,“摔了怎么办,以后不许这么心急。”
“我想大哥了嘛!”许灵灵小脑袋来回转头,眼睛四处瞟。
看到孟平江身后的不远处的夏雪儿,许灵灵身子突然变得很僵硬,神情肃穆,“怎么又是她!”
夏雪儿也看见孟平江怀里的许灵灵,看到自己中意的男子,对自己那么严肃却对一个小屁孩这么温柔,她心里是不平衡的,已经两次了。
上回在商场也是因为这个小孩,才让自己丢了工作,夏雪儿既嫉妒又不甘心。
“认识?”孟平江明知故问。
许灵灵撅起小嘴,“大哥,就是她上次在商场欺负我,害我摔倒,我不喜欢她。”
夏雪儿没想到许灵灵真敢说,为了不让么孟平江误会自己,佯装可伶辩解。
“小朋友,上次的事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况且……我已经被商场经理开除,连工资都没拿到。”
她一副委屈样,不了解真实情况的还以为是许灵灵故意为难。
许灵灵猛吸一口气,心里暗忖,【不愧是女主,三两句就能颠倒黑白!嘶,我一个小孩子还真有点难对付她!】
好在周围都是孟家的保镖,算是自己人,所以夏雪儿演戏对他们没用。
孟平江再次深深看一眼夏雪儿,心里突然变活泛起来,自己居然会败在这种无脑的女人手里,他得有多蠢?
厌蠢症已经犯了。
孟平江盯着夏雪儿,警告她,“别再挑战我的忍耐!”
撂下狠话,孟平江眼波柔情哄着许灵灵,“今天你的主场,别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扫了雅致,大哥给你准备了礼物,去看看喜不喜欢。”
许灵灵惊讶,“大哥,你不觉得她……”可伶吗?
后边话没问出口,孟平江接过话茬,“一个外人而已!”
孟平江对夏雪儿的态度是许灵灵没想到的,书里写的是,这场宴会上夏雪儿得罪了一位富家千金,结果千金咄咄逼人的架势衬得弱小的夏雪儿既可伶又无助。
但夏雪儿有股韧性,不肯低头,坚韧的品质吸引了在场所有男性,大家都认为是千金在故意挑事,事件变得跟秦润宁之前一样。
秦润宁是风评不好,而这位千金家族没那么够造,后来被夏雪儿的一个追求者搞得家破人亡。
望着孟平江走远的背,夏雪儿不敢的咬着下嘴唇,视线转到许灵灵身上时,眼神里划过一抹厌恶。
许灵灵自然是看不到,因为此时的她被家人围在大厅中间,孟家人挨个送上礼物。
第一个迫不及待送礼物的孟乔安,“呐,这是我最喜欢的抢,别小看玩具枪,这把左轮手枪是用内里是金子打造的,外面还贴了钻石!”
大家都是有钱人,说实话还是有人羡慕了,比如说来当侍女的夏雪儿和洛小菲!
许灵灵也喜欢金子,笑眯眯收下,紧接着是孟二少和孟大少,一个送了成套的公主好服饰,一个则是送了一台马萨拉蒂,还是粉色皮肤,定制款。
轮到孟家父母,孟远峰从助理那拿过一份合同,并递上一支笔,蹲下来跟许灵灵平视,“闺女,这里有孟家百分之5的股份,你在这儿写上你名字,你以后就是个小富婆。”
“哗——”
宴会厅里,众人哗然一片。
他们只知孟家重视许灵灵,却不知道孟远峰和蒋梅音会这么重视,居然连孟家股份都舍得送出去,这种特殊的待遇就连孟三少都没有。
一个养女凭什么?
许灵灵震惊,也没想到孟远峰和蒋女士会如此厚爱自己,孟家股份可不是那种空头支票在,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经能参加股东大会了。
“傻闺女,还愣摘干什么,快写名字!”蒋梅音催促。
许灵灵没敢接笔,推拒道:“爸爸,妈妈,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孟远峰哈哈大笑,“别怕,有爸和你大哥在,没人敢说你半句!你只管签,爸给你撑腰!”
“你爸都这么说了,别瞎想其他的,快写名字!”
许灵灵在蒋梅音的糖衣炮弹下,和几个哥哥、父亲的期待中,签下许灵灵三个字。
别人高不高兴许灵灵不清楚,反正孟家人很高兴。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见证全部过程的夏雪儿和洛小菲,两人站在远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眼眶里的红血丝,丝在嘲笑两人的无能。
洛小菲扯了扯夏雪儿衣袖,不甘中带着哀怨,“雪儿,凭什么那个下屁孩轻易就能得到这些,而我们累死累活一天,那点工资还不够给我妈付一天医疗费!”
“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欺负我们这些靠双手吃饭的人?”
“不就是一个养女吗,有必要搞这么隆重,还要全世界都知道她有多高贵!”
夏雪儿紧紧咬着唇,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痛也不喊出来,直到旁边的女主管碰她,压着不满警告,“你们在这叽叽歪歪什么,没看见那边有人喊?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