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分别,秦伯父坐车离开,小芒眼见时间成熟,在徐泾前往的道路上,扔下一个香蕉皮,事情就像他想象的那样,徐泾摔倒了。
他让服务员上前帮忙扶他起来,顺道把录音器拿回来。
“你没事吧,客人。”一个身材高挑的服务员扶起倒地的徐泾,问道。
“没事。”由于一直想着事情,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香蕉皮的徐泾,摔倒在地也没有怀疑什么,就觉得今天是不是太倒霉了,老是遇到这种事情。
小芒拿到录音器,连忙拿到医院给陆廷时。
陆廷时看到我睡着了,向小芒打了个手势。
“总裁给你。”小芒把录音器放到我手里。
走到一个角落,打开录音器听着。
几分钟过后,陆廷时严肃的对着小芒说道。
“你接下来盯着秦伯父。”
小芒想到秦伯父经常带着两个保镖,于是向陆廷时申请了厉害人手。
咚咚咚。
涂舟敲响隔壁的门,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女孩子很快开门,见到隔壁的冷酷的帅哥,跑来向她借工具。
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自然很快就同意了。
“您好,水管坏了,能不能借一下你家工具用一用。”
“好,你稍等,这就去拿工具箱给你。”
女孩子开着门,并没有注意到涂舟脸一下子暗沉下去,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涂舟快速的从口袋里拿出粘有迷药的工具,遮掩住她耳鼻。
女孩子睁大眼睛,支支吾吾的挣扎着,可迷药太浓,她很快晕了下去。
涂舟颤抖着手,拖着女孩子,来到自己家,从大包包里拿出绳索和锤子,一一摆放在地上上。
面容一点紧张都没有,除了手一直在颤抖中,要不然都看不出来他是第一次绑架人。
把人绑在凳子上,拿出锤子,想起在黑暗网站上看到的暴力行为。
对着女孩子的手,敲击了下去。
这一敲击直接让女孩子清醒过来。
“你放开我。”女孩子满眼的惊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手拿着锤子,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一条鱼,冷酷又无情。
涂舟没有说话,拿着锤子,又敲了下去。
“啊啊啊啊。”女孩子凄惨的叫声在整个房间响起,涂舟充耳未闻,表情严肃的就像是在做什么实验似的。
“救救你,放过我,要钱可以给你钱,都在包包里。”女孩子满眼痛苦,十指连心,疼痛感传满的身体,这个曾经在她眼中的帅气男人,已经变成了可怕的恶魔,她只能不断的祈求着。
钱。
涂舟冷漠的眼神动了一下,手顿了一秒。
这自然被女孩子看到,她眼睛立马透亮出巨大的光芒,压抑着疼痛,连忙的说道,“对,钱给你,迷药多少万,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要杀害我,你要我人也可以给你。”
似乎借此能求的恶魔放过自己一条生命。
女孩子的哭桑着脸,不断哀求,可惜却不能引起涂舟的任何一点同情,反而皱着眉嫌弃的看着。
“你太吵了。”
他拿起旁边的放着迷药的布,直接塞在女孩子的嘴里。
呜呜呜。
被迫的塞上布巾,女孩子焦躁不安,脚不断拍打着地面,似乎想闹出动静,让其他邻居赶紧来救人。
可惜此时正职星期三的下午一两点,每个人都上班了,只有她是上夜班,刚好才回来补眠。
不论她敲击了多少遍,都没有人来救她。
似乎女孩子的惊恐的表情取悦到涂舟,他笑了一下,然后下一个动作狠狠地敲击下来,女孩子疼痛的眼睛不断掉下泪水。
“这就是杀人的痛快吗,太爽了。”涂舟玩味的笑着,手下的速度越来越来,鲜血越来越多,直至女孩子没有呼吸,眼睛瞳孔放大,脑袋倒在一旁,没了反应。
“死的好,就应该这么死,谁让出现在隔壁,你活该。”涂舟疯狂的笑着,并不觉得自己刚刚把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杀掉是一种违法的事情。
锤子不断敲打着女孩子的身躯的每一个部分,直接导致它们变的松软,干完这一步,涂舟脸上和衣服都是鲜血。
他毫不在意的擦拭着,拿出一旁的刀具,切割女孩子身上的每一部位,越来越兴奋。
直至看不出任何人形。
“哈哈哈,这药这工具,完美。”涂舟切割完,痴迷的看着布满鲜血的工具,就像是秦家人已被他杀死的节奏。
……
“老大,旧城改造项目,要怎么处理。”徐泾在仓库与陆五叔汇合,讲述了这段时间公司里发生的事情,并询问这个项目如何进行。
“先放到一旁,你现在的任务盯着秦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初精心拿下的项目,大老板突然不上心,放在一旁了,徐泾作为一个忠诚的下属很听令行事。
“现在安排几个盗墓专家来。”陆五叔吩咐道。
旧城不管,盯人,又要盗墓专家。
这难道是要搞大事情。
“明天,在这里,要见到那几个人。”
陆五叔不顾徐泾惊讶的表情,再次吩咐下来。
“好。”
等到徐泾走后,芝萍上前询问。
“老板,找盗墓专家有用?”
“这你就不懂了,盗墓专家对这些宝藏事情,很有方法,找正规的反而很容易出错。”一向都比较冷漠的陆五叔,第一次开金口的解释了找盗墓专家的事情。
“你现在去秦家,找秦筝来。”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陆五叔让芝萍把秦筝带来。
此时秦家,秦筝放肆的在玩耍和吃东西。
前段时间,一直被涂舟囚禁,什么东西都不能吃,什么电视剧都不能看,真是太无聊,一想到那段时间的生活,一下子脑袋便烦了起来。
又想到父亲把涂舟一家都灭口了,心情激动的,直接开着香槟庆祝。
咚咚咚。
门铃响起。
“这会谁来呢,阿姨,快去开门。”秦筝坐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眼也没有瞧的吩咐道。
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手擦拭着围裙,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