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保镖有些轻蔑地打量了佑月一眼。
眼底还透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
他走上前,猥琐至极地舔了舔下唇,对佑月说道:“请出示邀请函。”
一边说。
一边伸手过来想揩油佑月。
这小心思。
估摸是看佑月穿着朴素平凡,却又容貌倾城,恐怕把她当成宁钟行手下的艺人了吧。
佑月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双爪子,眉梢轻蹙。
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她也不多废话。
原地起跳三米。
接着就是一个大板栗暴扣保镖头顶。
刹那间。
那保镖只觉得自己脑袋好像被陨石砸过一般,眼冒金星,直翻白眼。
歪歪倒倒地原地走了两步路。
“轰”地一声摔倒在地,永久入睡。
打趴这个保镖。
佑月随脚把他的身体踹到一边儿,大摇大摆就朝着庄园里闯。
其他在附近巡视的保镖见状。
纷纷朝着大门口跑了过来。
“有人捣乱!”
“快去叫人!”
“拦住她!”
无数狂奔而来的人。
在佑月眼里却是变幻成了一个个结实耐用的沙包!
她那扬起来的嘴角简直比ak还难压。
她摩拳擦掌,仰天大笑着。
迫不及待就朝着那群保镖狂奔而去。
只见她空中一个七百二十度螺旋转体,紧接着就像直升机的螺旋桨似的,原地起飞,并进入了高速旋转的状态,最终形成一个小型龙卷风。
凡是她经过的地方。
寸草不生,尸横遍野,躺了一地。
比较靠后方的见到这无比惊人的一幕,直接吓疯了。
连反抗都没有,纷纷丢下手里的电棍什么的,撒丫子就跑。
“握草!”
“快跑!”
“妈妈救命,有怪物啊!”
就连系统都不由惊呼——
【不是,我靠!这是什么原理啊?您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能不能尊重一下牛顿阿喂!】
佑月:“没有原理,只因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我的天啊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我的天我的爷,吓得我一拐带一瘸!宿主您这么牛b你妈知道吗??】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佑月就结束了这场碾压性的虐杀。
随着最后一个保镖倒下。
她也停止了转动。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
佑月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太弱了。”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然后。
她铿锵有力地哼唱着战歌,奔着庄园大厅就跑去了。
推开大门。
前厅正中央是一个搭建起来的高台。
一群穿着华贵的人围在高台四周。
宁钟行则是站在高台上,手拿话筒,作为今天开展宴会的发起人,搁那上头搞演讲诗朗诵。
尬得一批。
佑月悄然进门,走进去后,却是反手把大门给一秒焊死了。
但是这群沙茶还沉浸在宁钟行的演讲当中。
压根没人注意到她。
就连宁钟行都没有发现她来了。
说实话,这么被忽视,有点不爽。
于是下一秒。
佑月一个助跑起跳,腾空而起,跃上高台,一个大飞踹就干宁钟行脸上了。
宁钟行措不及防,迎面挨了一脚,正中面中。
他倒在地上,满脑子嗡嗡的。
只听见嘎巴一声脆响。
好像是鼻梁骨断了……
“厚礼蟹!”
“王德发?”
“那个女的是谁啊?”
“谢特!快去叫保镖啊,有人要暗杀宁总!”
“蟹bro……这都算明杀了吧?”
“别特么哔哔那么多了,赶紧跑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
使得台下众人惊慌失措。
多数人都以为佑月是杀手来的,皆是朝着大门口的方向疯狂逃窜。
现场瞬间乱作一团。
原本宽敞明亮的大厅。
也因为人群攒动而变得拥挤起来。
可惜。
大门已经被佑月焊死了。
完全打不开。
佑月看着台下像阴沟里的臭老鼠似的到处逃窜的人,咧开嘴邪魅一笑,接着不慌不忙掏出一门大炮。
点火,发射,一气呵成。
“fai尔的轰~”
佑月大吼一声。
一发屎炮冲着人最多的大门口方向就射了出去。
屎炮炸裂开来,迸溅到围在门口那群人的身上脸上。
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被屎炸了一身。
纷纷崩溃大叫。
“啊——”
“f**k!s**%¥……”
“我c****你个****!”
任凭他们怎么崩溃大骂。
佑月毫不犹豫地就射出去了第二发、第三发……
不多时。
随着一坨坨粑粑炸开。
在场众人无一幸免。
所有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了粑粑。
而今晚,注定是会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晚。
毕竟这漫长一生,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被屎炸上这么一炮的。
佑月一边fai尔的轰,一边欣赏着那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四处逃窜的可笑模样,心情甚是惬意,还去台下搬了把椅子上来,像在茶馆里似的,坐在那悠闲观看。
等到库存里的屎全都轰完了。
她才把焊死的门给解封。
众人见大门敞开了。
甚至都顾不得去思考为毛这个门会自己打开,蜂拥着就跑路出去了。
直到最后一个人的身影也消失在大门口。
佑月抬手一抹灵力打在大炮上,瞬间将其焚毁成灰烬。
然后。
她才去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宁钟行。
“喂,鼻子断了而已,别装死。”
佑月抬脚踩着他脸颊晃了几下。
可惜。
宁钟行并没有什么反应。
【宿主,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快死了……】
佑月皱着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应该啊,我都没下多重的手。”
“啧,这也太不经打了。”
佑月宁钟行昏迷不醒。
系统也检测出他生命值逼近死亡临界点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宁钟行。
佑月越看越气。
实在没忍住,又狠狠踹了他两脚。
几道清脆的响声回荡。
系统措不及防地看着眼前一幕,愣愣开口——
【不是,宿主,您刚才是把他什么骨头又踢断了吗?】
佑月耸耸肩,摊开手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他都快挂了,这骨头多断几根少断几根也没什么差别。”
【6。】
踹过这几脚后。
佑月才慢悠悠从宁钟行的衣兜里摸出他的手机,打了电话替他叫来救护车。
并赶在救护人员来之前。
她抹除掉了自己待过的痕迹,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