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大房哭唧唧地说了好半天。
却也于事无补。
最终,季老爷子还是坚持将季大少爷从族谱除名,赶出了季家。
不过比起当初的季秋淮。
被赶出家门后举目无亲。
又恰逢高考失利。
人生从此跌入谷底。
季大少爷就幸运多了。
哪怕他被赶出家门。
至少还有他父母暗地里偷偷给予他金钱支持与帮助。
他依旧过着衣食无缺的日子,只是不似当初那般随意挥霍而已。
这样的惩罚。
不够。
远远不够。
所以,作为正义使者的佑月,出手了。
她找到季大少爷的时候。
他正在一家酒吧里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泡妞吹牛b。
“哼,劳资这次算阴沟里翻了船,真是该死,巧不巧的被她看见了,就赵家那个弃女也敢跟我作对!我迟早有一天要弄死她!还有季秋淮那个小野种!”
季家的大少爷不屑地说完这句话。
拿起酒杯闷了一口酒。
一旁他的狐朋狗友跟着附和道:“没事儿,你是季家大少爷,季家总不能真的不管你,你们家的公司迟早都是你的,到时候弄死那个小野种不还是手拿把掐?”
“对对对,你们家老爷子现在不过是在气头上而已,等过段时间他气儿消了,你回去认个错,你到底是他的亲孙子,这份血缘也不是季秋淮那个小野种比得上的,他怎么可能不原谅你?”
“……”
听着他们一口一句“小野种”。
佑月的眉头已经紧紧拧成一团。
眸子里跳动着几分浅浅的、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怒意。
她径直走向季家大少爷的卡座。
随即抄起他们桌上的酒瓶,照着季大少爷的头顶就是一个猛砸。
只听见一声脆响过后。
接着便是他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
甚至一度盖过了吵闹的dj音乐。
不等他反应。
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佑月噼里啪啦又砸了一大堆酒瓶。
酒瓶一个接一个地碎裂。
短短十几秒。
就有十几个酒瓶砸在了他头上。
季大少爷直接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肿起了满头大包。
直到桌上的酒瓶尽数被砸了个精光。
大伙儿才反应过来,然后纷纷起身上前,想去阻止佑月的粗暴行为。
然并卵。
他们不仅没有拦下佑月。
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一人头顶挨了个酒瓶。
他们桌上的酒瓶砸光了,佑月就去顺旁边桌的酒瓶砸。
眼看这边起了纷争。
台上的dj也关停了音乐。
酒吧老板和保安全都围了过来。
只是看到佑月1v十几人还轻松完虐他们。
一时间,压根没人敢上前来。
毕竟一个月就这么点b工资,没必要,真的没必要拼命。
至于佑月,依旧在持续输出,从不间断。
“谁是野种?”
“你们刚刚叫谁野种?”
“嗯?”
“说话啊?”
“怎么不说话了?”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爱说话吗?”
【不是,宿主!】
【他都昏死过去了,还怎么说话?】
佑月也没有搭理系统。
她把季家大少爷揍到了濒死线。
其他和他同桌的人也没放过,平均每人都挨了至少五下酒瓶开瓢。
估计每个人都要进医院里缝针的程度……
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个酒瓶。
满地都是各种玻璃碎渣。
佑月将目光一一从那群人脸上划过,认真记住了他们的模样,最后丢下一句:“我记住你们了,给我等着。”
然后丢下一沓现金,说是赔偿给酒吧的损失,就这样大摇大摆离开了。
酒吧的人也没人敢拦她。
就这么看着她走了。
那晚过后。
国内的商企圈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多家公司被人匿名举报查封。
破产的破产,欠债的欠债。
整个经济行情极其低迷。
佑月则是趁着这个时期,从季家公司集团的股东们手里买了不少股份。
如今她持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再加上季秋淮手中百分之十四的股份,足以将整个季氏控制在手里了。
不知不觉。
一个月的光阴一闪即逝。
临近高考前一天。
佑月正在查看律师理好的股权转让合同。
下一秒,耳畔边就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不好啦!】
佑月:“滚呐,你才不好了。”
【不是,是季秋淮!】
闻言。
佑月放下手中合同,立马询问:“他怎么了?”
【季家大少爷上回差点被您打成植物人,现在躺了一个月医院,刚刚醒了过来,然后叫人去绑架季秋淮了!】
“!”
“季秋淮现在在哪?”
【在学校,还有十分钟下课放学。】
系统话音才刚落下。
佑月站起身,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一路狂奔。
佑月赶在季秋淮放学之前。
在半路上截下了他叫来的那一伙绑架季秋淮的人。
“玛德,你会不会开车,找死啊?”
被佑月别停的车里骂骂咧咧下来了两个男人。
一个脸上有道凶狠的疤,一个脖子上刺了个青龙纹身。
佑月用力甩上车门。
“找死的是你们。”
她话音传出的同时,人也是腾空而起。
双拳在空中一个蓄力。
重重锤在了刀疤脸的头顶。
“哎哟握草!”
刀疤脸没想到佑月直接就动手,压根来不及躲开,就被一拳送去见太奶了。
紧接着。
她手肘用力抵在刀疤脸旁边的纹身哥肚子上。
一肘子就把纹身哥两天吃的东西全干吐出来了。
最后咕呲一脚猛踹纹身哥腰子。
纹身哥只觉得自身命脉好像被人拿捏。
痛呼一声,直挺挺倒下,进入永睡。
刀疤脸和纹身哥倒下后。
佑月将目光投向了车里剩下的最后一人。
对方见她来者不善,又两招ko了自己的同伙。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猛踩油门想从现场逃离。
可惜,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只见佑月徒手抵在车头前,硬生生把车子给压回去不说,连四个轮胎也同时干爆了。
下一秒。
佑月一拳干碎玻璃窗,抓住车窗边框,手腕轻动,稍微一用力就将整块车门给拆下来了。
“王?德?发?”
车里的人见此一幕,震惊得眼球都快掉出来了。
震惊之余。
佑月已是拽起他的衣领,将他从车里拖了出来。
他抿抿唇,抬眸眼巴巴看着佑月,哀声乞求:“能不能轻点打。”
“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