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识趣地闭上嘴,找了个角落治愈自己幼小、脆弱、且受伤的心灵。
佑月从系统那得知此刻的陆司宴还在国的城堡里守着沈星辰的坟伤心哭泣。
马不停蹄地就杀了过去。
佑月抵达城堡时已经天黑了。
城堡里面和外围还有许多保安守着。
佑月没有一点要潜入的意思。
走到正门口一脚就把铁门给踹断了。
铁门前的警铃瞬间发出警报声,响彻长空。
巡逻的保安听到警报声,连忙赶来查探,见到佑月闯入,纷纷上前拦截。
佑月毫不畏惧,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间。
所过之处,响起了一串“噼里啪啦”的巴掌声。
连门口的狗都挨了一鼻窦。
很快。
所有保安都被扇晕了过去,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堆。
系统惊掉下巴,再次震惊。
【握草,宿主,您是怎么做到的?】
佑月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一脸深沉地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陆司宴把沈星辰埋在了城堡后面的花园里。
佑月找到他时,他正坐在坟前一边哭一边对沈星辰的墓碑诉说着爱意。
时不时还四十五度角仰天忧郁。
那姿态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佑月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脚踹在陆司宴的后背上。
陆司宴毫无防备,惊呼一声,一个狗啃屎就撞在了墓碑上。
再抬头,两颗门牙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
趁着陆司宴还没反应过来。
佑月走上前,揪起陆司宴的衣领,抬手就是一巴掌照着他面门打了下去。
陆司宴吐了口血,连带着一颗后齿又掉落了出来……
他懵逼地看着佑月,疑惑不解:“沈佑月?你,你怎么……”
他正要开口说话。
佑月又是一巴掌扇过来,打断了他。
陆司宴被打得眼冒金星,懵逼得连疼痛都有些无法感知了。
佑月毫不手软,还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
一个接一个的大鼻窦扑面而来。
扇得陆司宴根本找不着东南西北,甚至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佑月一边抽他大嘴巴子,一边开口骂道:“陆司宴,你要真有那么爱沈星辰,你怎么不跟她一起去死啊?你那么爱她,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她?搁这装泥马深情呢?”
“说话,你错没错?”
“知道错了没?”
“说话啊你,开口说话!没长嘴吗?”
【宿主!宿主!你这么连抽他嘴巴子,他说不出话啊。】
佑月:“我知道,我就是单纯想抽他。”
【虽然但是,您不按剧情走,世界就要重置了阿喂!】
【不是,等会儿。】
【握草,宿主!涨了涨了,虐恋值涨了!】
【wtf?这样也行?涨姿势了!】
佑月看着眼前已经被扇成猪头的陆司宴,终于停了手。
她随手把神志不清的陆司宴丢在地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高深莫测般开口同系统说道:“你就说虐没虐吧。”
佑月休息了一会儿,才把地上的陆司宴给重新拽起来。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嫌弃犹如看垃圾一般:“我有事要跟你讲,现在是你自己走回屋里,还是我把你团成团踹进去?”
陆司宴瘫坐在地上,恶狠狠瞪着佑月,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命令我?”
佑月见他脸都肿成猪头了,说话漏风,还端着那副总裁的架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沙币。”她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然后在系统震惊+++的目光下,佑月真就把陆司宴团成了一个球,一路踢皮球一样踹回了屋子里。
在佑月暴力地破门而入时,城堡内奢华的客厅中还有管家先生和几名佣人在忙碌。
见到自家主子成了这副德行,甚至是被人像球一样踢进来。
其中一个佣人瞪大双眸,忍不住惊呼:“少爷!您怎么了少爷!”
“天哪,这个女人是谁,竟敢这样对少爷!”
“保安!保安呢?”
而管家则是指着佑月,对身旁几名佣人吩咐道:“你们愣着做什么?快去救少爷啊!”
那些佣人闻言,纷纷上前,想要抓住佑月。
只是他们刚接近佑月,就被一个大鼻窦扇出去几米远。
耳巴子之下,众生平等。
佑月轻嗤一声,看着眼前的管家先生,咧唇邪魅一笑:“死老头,该你了!”
她可不会忘,原剧情里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为了讨好陆司宴,帮他想了很多折磨沈佑月的法子,虽然事后真相大白也被陆司宴解决掉了,但这种助纣为虐的人不猛揍一顿难解心头之恨。
她心里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只见佑月冲上前去,单手拎起老管家就是一个过肩摔。
老管家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和动作,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笔直的线,直接从城堡大门口飞了出去,像一枚炮弹,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向百米开外的另一扇没被佑月踹掉下来的铁门,最后被卡在了门缝里。
佑月抬手放在额头上,伸长脖子往外看,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艾玛,不小心手劲儿猛了点。”
【?这叫猛了一点?】
佑月摆手:“亿点点啦。”
【你这么牛b,你妈知道吗?】
解决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佑月正打算跟陆司宴说几句话。
余光却瞥见有道身影从旁边的餐厅里一闪而过。
她迈开腿,健步如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过去,拽住了那个身影的后衣领。
仔细一看,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陆司宴的狐朋狗友之一,蒋天赐。
原剧情中对他的描述不多,只说他是陆司宴的狗腿子,家里公司仰仗着陆氏集团过活。
但是每一次陆司宴折磨原主的时候,他都在,并且多次对原主口出恶言,还曾趁着陆司宴不在,猥亵过原主!
蒋天赐见自己被抓,扭动着身子想从佑月手下挣脱开。
奈何佑月的手就像焊在他后领子上似的,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分毫。
他恐惧得身子止不住发软发颤,吞咽了一口口水,神色讪讪地道:“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了哦。”
佑月闻言,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顺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