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姜糯心尖猛地颤动起来。
能得项西楼如此喜欢,那个女孩子是幸运的。
但挺出乎她的意料,项西楼怎么看都不像深情的人。
“项先生,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
项苏苏重重点头,叹息道:“可惜啊,那个女孩子和我小叔今生无缘,小叔对她的爱也就只能放在心底了。”
“挺可惜的。”
“谁说不是呢,姜糯姐姐,你既然没事,那我先回去了,改天我们再聚。”
姜糯送她出门,目送项苏苏的车子渐渐远去,手机震动,姜糯走到外面的花丛边。
“查到了吗?”
“老大,查到了,是白家的白水梨。”
白水梨,又是她!
明朝不屑的声音自话筒传来:“区区一个白家,有什么可得意的,老大,我们已经锁定白水梨的位置,她的生死在你一念之间。”
“打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动不动的就要人命,我们都是纯良之辈,你现在立刻去老地方等我,今晚有必要和这位白小姐好好的聊聊。”
“遵命,老大。”
他声音听上去很开心。
姜糯准备回去时,她接到了孟太太的电话,自从来到北城后,姜糯第一次和孟太太联系!
家里的秦商屿出来寻她时,姜糯心思一动,她道:“商屿,我现在要去一趟孟阿姨那边,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
“不用,我开二哥的车。”
“那好,注意安全。”秦商屿叮嘱完姜糯后,他率先离开。
“人在哪里?”秦商屿拨动蓝牙耳机。
“暴富街会所。”
“将人从里面弄出来。”秦商屿摘掉耳机,驱车一溜烟的跑远。
两人相继离开后,皇甫英其挠挠头:“走的也太快了吧。”
“谁做的?”
皇甫英爵头也不没抬,他静静的翻看着ppt,皇甫英其神色凝重:“白家。”
“白家?白家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皇甫英爵眼中满是费解。
“我猜是白水梨做的,这个女人刁蛮任性,无恶不作,这些年做的恶事全被白家抹除干净,她仗着是白家未来的继承人,跋扈惯了!
白水梨和简澄走的近!”
简澄喜欢秦商屿,有些事情自然就能说通了。
她想害的人不是秦商屿,其实是姜糯。
皇甫英爵的俊脸上裹着一层冰霜:“给她一点教训。”
“好嘞。”
他兴冲冲的转身就走,皇甫英爵提醒了一句道:“不要暴露身份。”
“明白。”
-
暴富街会所。
超级包厢内。
简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她怒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害了屿哥,屿哥也在那辆车上。”
“抱歉,我不知道。”白水梨知晓车上有秦商时,她着实受到不小的惊吓。
万一秦商屿死在这场车祸里,她不敢想象后果——
白水梨垂眸,长睫轻抖。
“不管怎样,今天这件事你办砸了,差点连累到屿哥。”简澄怒视着白水梨,她在责怪白水梨,包厢里不只有她们两人,还有其他的姐妹,她们都是两人的小跟班,哪里敢说话,她们默默装死。
白水梨是个傲气的人,她觉得脸上无光:“你怎么这样说我,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嗯。”
简澄气急败坏:“你为了我就可以去撞屿哥,你凭什么认为我应该感激你?”
“简澄!”白水梨咬紧下唇,眼底是小火苗。
“白水梨,再有下一次,我不会饶了你。”
“你……我再也不管你的事情。”什么姐妹,都是狗屁。
白水梨拎着包包踩着高跟离开,简澄一肚子的火气。
其他人,小声道:“大家都是姐妹,和气啊!”
简澄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夜凉如水。
白水梨刚走出会所,便发现不对劲儿。
她猛的一回头。
没什么特别的人。
大概是被简澄气出幻觉了!
她噔噔噔的走向车库,
前面走来一群人,他们的手里拎着棍棒,白水梨心里咯噔一下,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不该看的不看,以免惹火烧身。
白水梨以为是社会青年干架。
可是——
等那群人越走越近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他们全部戴着口罩,其中一人拦住白水梨。
“白水梨?”
“你们……你们滚开!”
对方似乎并不想和白水梨废话,直接拿起棍棒朝着她打过去。
白水梨惊恐地尖叫,连连狂奔。
“救命啊——”
然而周围除了她这边的嘈杂声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吓得浑身颤抖,跑起时,跌跌撞撞。
后面的人好似在遛狗一样,不疾不徐的跟在她的后面。
这群人分明就不怀好意。
“救命——”
她还未跑两步,她脚踝上一疼。
白水梨双膝弯曲跪倒在地上。
“你、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我告诉你们,我是白家的千金,你们敢动我,白家不会放过你们。”
白水梨害怕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些人。
这些人根本没将白水梨说的话放在心上,几个壮汉拖着她往车库深处走。
路灯昏暗,隐约照亮白水梨苍白绝望的脸。
“放开我,你们这帮王八蛋——”
白水梨拼命挣扎,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带走。”为首之人低沉的命令。
几人将白水梨拖上车。
白水梨心中生疑,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绑架?
“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
黑衣人根本不理睬。
车子驶出车库,刚赶来的姜糯和明朝目露惊愕。
“追上去。”
姜糯沉声道。
一行人追赶那辆面包车,明朝拧眉:“老大,刚才那个开车的人——我觉得有点熟悉,虽然他戴着口罩,我觉得太熟悉了,就好像是我们的老熟人。”
方才,姜糯并未注意到。
“你觉得像谁?”
“神龙组织的!”此人是墨魂的得力干将,他们多次交手。
明朝逐渐肯定自己没看错。
姜糯微微眯起眼眸,她的手里摸着面具:“,他怎么会和白水梨有恩怨?即便是有恩怨,也不该是出手,她的分量那么重?”